听着江清辞难耐般的声音,池砚舟手指忍不住微微蜷缩,很快就在江清辞的腰腹留下了一道道按压下来的红痕。
先生的身体,好像有些敏感。
这个念头从心底一晃而过,池砚舟又克制地松开自己握住江清辞腰上的手,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留下些更过分的痕迹。
这样的先生看着好乖,先生要是醒着的时候也这样乖就好了。
更进一步自然是不行的,池砚舟无论如何都想把那件事情留在江清辞清醒的时候,最好是他们大婚之夜,他先脱了先生的嫁衣,再拉着先生一起坠入欲望。
但是池砚舟又实在是憋不住了,他石更得不行。
池砚舟解开自己的衣服,随后抬起江清辞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虔诚地吻了一下说:“先生等我,等我有资格将你留在我身边的那一天,就娶你。”
然后池砚舟就握着江清辞的手往自己的*探去。
……
次日天光熹微,池砚舟却一直没有睡,他兴奋了整整一夜。
身边这人皮肤娇嫩,他不敢过分便只能忍耐着将人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轻轻的一遍遍吻他。
池砚舟有些不想离开,却又知道再待下去江清辞该醒过来了。
他叹息一声,把江清辞身上的亵衣重新穿戴好,遮住了他身上那些斑驳的红痕后又给自己穿上了衣服。
他转过头最后亲了一下江清辞额头说:“先生,你忍一天,晚上我来给你重新上药。”
即便知道陷在睡梦当中的人听不到他说的话,池砚舟也还是告知了一句。
随后他扫了一眼江清辞枕头下面的那些信件,又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重新塞回了江清辞枕头下面放好。
经过这一夜的愉快,他现在内心已经平静了下来。
先生喜欢闹腾,就给他闹腾,反正等以后他把皇位抢到手,先生总是要乖的。
池砚舟转身离开了牢房,来到门口以后他朝着狱卒交代了一句:“你待会儿让这周围的其他犯人全部都搬去远一点的地方,他们晚上在那里哭嚎实在是太吵了。”
“遵命。”
池砚舟补充道:“对了,你们今天送给他的伙食记得加一些补身体的东西,把犯人都给养瘦了。”
“额,是。”
狱卒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命令,并且他也没有料到九殿下会在这个里面待整整一晚上。
关键他站在外面也没有听到里面发出任何的声音,那九殿下不是进去审讯里面的犯人又是去做什么?
难不成还真的只是单纯的在里面睡了一觉?
里面那个江大人可是有毒杀九殿下嫌疑的呀。
……
江清辞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在疼,像是受了刑一样,酸酸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习惯牢中有些坚硬的石床导致的。
他抬起手看了一眼,手心红红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磨过一样,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他昨天并没有受过这样的伤呀?
难不成是过敏了?
反正也不是很疼,江清辞没有再在意,而是坐起身来穿衣服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身上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斑驳红痕。
还挺多,星星点点的爬满了他的皮肤,偶尔还有那么一圈像是咬痕。
不可能吧,他好端端地呆在这个监狱里面,谁会闲着没事过来咬他,这个监狱里总不可能有疯狗。
还有他自己的腰上,为什么会有类似于掌痕之类的红印子。
江清辞沉默了几秒,最后开始严重怀疑自己过敏了,可偏偏他身上除了这些痕迹以外并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再说了,这个朝代也没有可以治过敏的药物。
唉,真是倒霉。
他才醒过来没多久,外面的狱卒就敲了敲门探了个头进来看了他一眼。
狱卒上下打量了一遍江清辞,确认他身上确实什么伤都没有。
昨晚上九殿下还真的没有对江大人用刑,这件事情真的是奇了。
江清辞问:“怎么了?”
“哦哦,我想进来问问您要不要吃早餐了?”
江清辞确实是有些饿了,他点点头说:“你们端进来吧。”
“是。”
过了一会儿,江清辞看着眼前的这些菜式开始怀疑人生。
黑枸杞炖牛鞭、红烧猪蹄、炒山芋……
怎么全是些大补的食物,其中那个炖牛鞭是什么鬼东西?
江清辞无语地看向狱卒问:“今天这些食物怎么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狱卒回答:“昨晚有个大人来视察我们这里,他说我们这里的伙食不太好,把关在这里的犯人都给养瘦了,所以我们今后都会改变伙食。”
江清辞忍不住问:“可这里不是监狱吗,要把犯人养那么胖做什么?”
“这个……小人哪里能揣测得了上面的人的主意啊?”
“好吧。”江清辞没再继续纠结,开始低头吃饭。
吃了几分钟,江清辞又意识到不对,抬起头来问狱卒:“对了,今天外面怎么那么安静,其他犯人去哪里了?”
“哦,是这样子的,昨天晚上来视察的那个大人还说我们这里的环境不太好,太吵了,所以我今早就把那些比较吵闹的犯人单独关去了别的地方。”
“倒是越来越人性化了。”江清辞点评了一句,忍不住想到了现代的监狱,感觉这里的管理趋势竟有些和现代的管理有些相似了。
狱卒沉默了几秒,默默想,其实这种人性化也只是针对你一个人而已。
狱卒道:“我下去给您抬药,您吃完饭差不多就可以喝了。”
“知道了。”
等药抬上来的时候,江清辞才发觉今天盛着药的盘子上除了药碗以外还多了一块蜜饯。
江清辞怕苦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会这么细心的在他入狱了以后还准备的这么周到的人也不多。
这些事情是谁做的?那个答案几乎可以呼之欲出。
江清辞突然问:“对了,你刚刚说的,昨晚上来视察的那个大人是谁呀?”
狱卒为难了一下,毕竟池砚舟离开的时候嘱咐过他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