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的他,散发着一股威慑力,让那名贤者的心凉了半截。
系统给他灌输的有关于须弥的信息太多了,因此,他完全不相信教令院。就好比那个智慧宫部分书籍开放给外人,让他们免费借阅,鬼知道这种事能持续多久。
在墨白看来,教令院说好听点,叫做须弥最高组织,说不好听,就是一群顽固守旧、墨守成规,以自身利益出发,只为了更好稳固并提高自己的权利的利益集团。
想让他对教令院改观,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哪怕是纳西妲亲自接管这里。
这就好比他前世的那些,长达五千年的例子,比如大秦王朝的老秦人,大唐五姓七望,清末的八旗。
哪怕是你最上面做的在干净也没用,对于这群尝到甜头的家伙来说,想让他们放弃某些东西是万万不可能的,因此,这老家伙表面上是让他成为荣誉贤者,实际上,不知憋着什么坏屁呢!
“不好意思。我是璃月人,不会接受他国的橄榄枝,若是你特别喜欢玩这套,那我能理解为,你以教令院的名义,在光天化日之下,贿赂我吗?贿赂分为很多种形式,请问,你是打着什么算盘贿赂我呢?比如把我当做小孩耍?给个甜枣,让我帮你做事?”
墨白因为对教令院没有好感,所以,这番话他不会藏着掖着。
“别怪我没提醒你,世界树可不是谁都能碰的,若是你不介意让须弥成为下一个坎瑞亚,你可以随便搞,到时候让我看看是天理硬,还是你教令院硬。别指望草神会帮助你们什么。即使到时真的发生什么事,她也能活下来,但你不能……”
墨白说的这番话,就是纯粹的忽悠人了,天理就算在不饶人,也不会憨批到这种程度,毕竟当年坎瑞亚灭亡,是因为偷偷研究能威胁到天理与七神的某些尖端科技武器,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以人类之躯,比肩神明。
而须弥的学者和贤者们,只是渴求通过智慧的方式,把须弥做大做强,当然也不排除某些贤者学者像阿扎尔一样,偷偷与愚人众合作,搞什么机甲武器。
这名贤者被墨白威胁的冷汗直冒,只见墨白厌恶的说道。
“我,很讨厌你!”
其他贤者赶紧离这个贤者远远地。
之前在净善宫附近,就有一个老家伙作死了,可是你比他更会玩啊。还想让他成为教令院的荣誉贤者,咋滴,以为这种手段能讨好他,让他以后帮你做事?
拜托,他要是真这么好说话,阿扎尔也不会被他逼成那个样子,更不会死的那么惨。
他们一想起阿扎尔被绞刑后,被墨白用风元素把尸体丢到须弥城最下面,摔成那个样子,就头皮发麻。
赛诺等人有些头疼,今天教令院的脸算是丢尽了,接连两个大聪明在墨白面前秀优越,秀智商,结果被人家侮辱的体无完肤。
希望这两个人的教训,能引起在场的,其他教令院人的注意。
一行人回到须弥城,此刻的街道上,安静的可怕。可是再来到祖拜尔剧场附近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似如野兽咆哮的声音。
他们偷偷地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身体紧贴墙壁,脑袋悄悄探出,看向不远处。
只见有几十个卫兵手拿武器,抵挡着一群发疯的人。
一开始,墨白还以为是异界版的丧尸围城,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发疯的人行为举止,和丧尸大相径庭,他们是有目的性的。
因为在这些家伙的身后,还有一些正常人,可是发疯的他们见到这些人,没有任何反应,而是继续攻击卫兵。
这样的场景对墨白等人来说,还不算太坏,毕竟要是在出手保护普通人,就显得麻烦非常了。
纳西妲对赛诺和艾尔海森说道。
“这些年,三十人团有没有在外惹到什么势力或者什么人?”
赛诺毫不犹豫的说道。
“三十人团自从成立以来,从未惹是生非,即便是有人从三十人团退伍,也只是普普通通的生活,最多也就做点买卖。若是未来,三十人团的某些人会做什么,那就说不准了,毕竟人心会变的。”
纳西妲又问道。
“那在教令院所管理的那些知识里,有没有让深渊感兴趣的东西?”
艾尔海森解释道。
“据我所知,深渊是坎瑞亚的前身。可是在五百年前的战斗中,有关于天理认为的禁书,都被消灭了。虽然智慧宫藏有一些禁书,可是这些书无一例外都与智慧或者须弥的历史有关,至于能让深渊感兴趣的,或许没有。”
一旁的墨白突然脑洞大开的问道。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在所说的那些藏书里,藏着什么重要的文字。将这些藏书藏匿的重要文字全部连起来,会变成重要的信息还是什么。又或者在记录的须弥历史中,可能藏有什么禁忌的密码啥的。你们教令院不是有些人特别喜欢研究一些大慈树王那个时代或者更早以前,古人创造的符号或者文字吗?”
"这……"
赛诺、纳西妲与艾尔海森三人面面相觑。他们本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你说的这些,研究起来很耗费时间的,不过要是说起这些东西,有个人比我们了解的更多。”
赛诺说到这里,艾尔海森接过话匣。
“你是说珐露珊前辈?”
赛诺点头。
“走,我们去找她!”
纳西妲说话间,突然冲出,同时手中释放出肉眼可见的绿色能量。能量化作绿芒,冲向那些疯狂的人,几个呼吸后,这些人便双目出现困意,倒在地上,一睡不起。
“我目前只能把他们暂时催眠。除非能检测到他们得了什么病,否则,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
她解释完,赛诺便带领众人,来到珐露珊的家。
珐露珊的家不在教令院,而是在距离教令院几百米外的一处空地上。
除了这座房子外,周围除了杂草与花朵毫无其他。
“珐露珊前辈的宿舍是在教令院,如果平常没什么事,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的。对于她而言,教令院的宿舍等同于工作室。”
赛诺一边解释,一边上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