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熟悉的废弃的地方。
“嚯,小子,可以啊,一醒来就闹得这么大。”老人阴恻恻的对着红发说着。
“还好还好,要不是他来了,我一定继续吃。”
“哈哈哈,没用的,他不是往往最后才出现吗?”
“也是。”老人回答着。
“话说,接下来谁会醒来。”红发壮年说着。
“难道不是早就醒了吗?”黄发青年说着。“他们两个,一个有病,一个装高冷。”
“昨天你可没说他们已经醒了。”红发壮年有点责备黄发青年。
“额,这不是忘了吗,再说你又不知道他们两个。”
“确实,一个有病,一个装高冷。”这是老人和红发壮年说的。
“话说,你这次选的人怎么样。”红发壮年问着黄发青年。
“很棒,我喜欢他,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罪犯。”黄发青年越发疯狂,双眼泛着红光,独自一个人在那里颅内高X。
结果接下来被泼了冷水。“你上个也是这么说的。”红发壮年说着。
“咳咳咳。”黄发青年咳嗽了起来,双眼冒着红光,看着眼前的红发壮年。“杂修,直视我。”
“咳咳,你们两个安静点。”
“啧,我觉得你马上就要恢复力量了,对不?”
“呵呵呵,老人阴恻恻在那里笑着,骄傲着。“那当然,你不看看我是谁。”
“贱X?”黄发青年说着。
“女 表?”红发壮年跟风。
“呸呸呸,什么东西。”老人的声音变得很甜美,勾着人儿的心魂。“你看我,这么美,这么漂亮。”
“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别用那种声线,然后再顶着那个老人脸。”黄发青年说着。
“我就要,要你管,哼。”老人继续用着那甜美的声音说着。
“呵,你们夫妻两个真有意思。”
“闭嘴,老。”老人娇喝一声。
“是的,老阴13.”黄发青年也跟着。
“我特么,”红发壮年很想骂,“你等着,狗男女。”
没过多久,那个房间里传来各种骂声。
随后又归为平静,无风,什么人没来过,什么诡也没来过。
北海海边。
一位全身黑色,西装革履的精英男人,呆呆的看着海边。
“你还是一如既往。”他的身边传来十分虚弱的声音。
精英男人没有回答他,双眼看着平静的海面。“你还是释放了。”
旁边那人是个病弱的男子,身材瘦小,脸色发白,没有一点血色,全身骨头突出,一副病了很久的样子。
“没办法,在我醒来之前,就已经释放了。”瘦小男人无奈着。
“是的,这就是宿命。”精英男子回答者。
“你还是喜欢看海,还是一个人。”瘦小男子说着。
“没办法,我以前不一直这样吗?现在的权能也是只能这样,不对吗?”
“我和你都是一样。”
“不,我们不一样。”精英男子说着,“也不对,我们其实都一样。”
“是的。”
一阵无语,风轻轻吹过,只剩下精英男子看着这片海。
“真像啊。”
精英男子的脚边出现一个排球。
“叔叔,能不能把排球给我。”不远处一个小男孩对着精英男人说着。
精英男人笑了,他喜欢小孩子,同时也讨厌小孩子。喜欢的是小孩子有着无限可能,离自己很远。讨厌的是,小孩子在无时不刻的靠近自己,同时也惧怕着自己。
但这又有什么呢?这是过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不一样。
“好的。”精英男子笑了笑,一只手将排球甩了过去。
“谢谢叔叔。”小男孩叫着。
精英男子也笑着。
小男孩回过头去,发现那叔叔已经消失不见了。
候警长开着车,越离医院越近,心里越是乱糟糟的。
从后视镜看着车子后排,一个穿着黑袍,看不清楚脸的人在那里坐着。
“!!!”候警长冒着冷汗,什么时候?诡异吗?
候警长马上转过头,发现后排什么东西都没有。
候警长重新回过头,又从后视镜看着,那黑袍人还是坐在那里。
“我次奥啊。”候警长不由得心中发出感叹。
候警长连忙把车停了下来,左腰普通手枪,右腰破邪左轮,候警长将破邪左轮拿出来。
看着后视镜,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了什么事。
候警长下车来,左瞧瞧右看看,什么都没有。
候警长将自己的破邪左轮重新别在腰间。
“眼花了?”候警长不由得疑惑。
候警长重现将车打火,准备离开。
候警长看着左边的后视镜,那个黑袍人,就在自己后面。候警长在考虑自己是否要打电话通知下诡异协会的人。
一台泥头车驶来,将左边后视镜所有的反射画面遮挡着严严实实的。
随着泥头车驶过,左侧后视镜的黑袍人消失不见了。
“算了,先去医院找我妈。”候警长向着人民医院开去。
酒精消毒水味道不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一位老人在病床上吸着氧气,脖子上插着点滴,监护仪上面的滴滴声很慢。显示的血压不高,血氧饱和度也不高。
“妈?”候警长看着。
老人艰难的睁开双眼,“小猴子啊。”虚弱的说着,手微微抬起。
候警长马上抓住了自己母亲的手。“妈!”
“妈快不行了。”老人虚弱的说着。
“妈,你别说胡话,你可以挺过来的。”候警长说着。
“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老人微微笑着。“其实我早就应该走了。”
老人说完看着天花板。
“妈,你说什么胡话。”候警长不由得疑惑着。
老人淡淡的微笑,老人的头上悬浮着一个黑袍人。那衣袍下是黑洞,黑洞中显示出了老人的样子,欣慰,开心,真诚的对待着这一生。
“谢谢你。”老人轻轻说了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妈,妈!”候警长握着老人的手。
“医生,医生!”候警长大喊大叫,背景则是监护仪“哔”的声音。
“让开,让开。”一群医生进入病房开始心肺复苏。
但候警长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自己母亲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