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帝信步走入昭华殿内,德妃一脸含情脉脉的看向墨帝,福身行礼道,“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刚洗漱过的德妃,披散着三千墨发,身着白色织锦如意裙,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丰满的肌肤。
墨帝:多日不见,德妃怎么也变得这么攻于心计了?
唐璇知:德妃身材真好……这时候我是不是得退到门外去了?
墨帝眉头微微一皱,“平身吧!”
德妃刚起身,走进墨帝身旁,墨帝的眉头蹙的更加厉害了,“你身上什么味道?”
德妃没看出墨帝阴沉的脸色,暗自得意道,“陛下,这可是内务府,刚送来的玫瑰花味的香胰子,是不是特别好闻啊?”
墨帝阴沉的脸色更加阴郁了,“朕先去洗漱一下。”
德妃连忙走上前,娇媚道,“陛下,臣妾服侍您洗漱吧!”
墨帝回身拒绝道,“不用,让小知子来就行了!”
被点到名的唐璇知,立刻从门口跑了进去,德妃看着这面生的小太监,不由眼底涌现一抹怨恨的神色。
德妃:这哪来的小太监,还长得唇红齿白,跟个小娘们似的,看着就碍眼!
唐璇知:我这哪招您眼了,没看到我现在是个男子吗?
洗漱室内,墨帝脸色暗沉,唐璇知连忙走上前,想帮墨帝把腰带解开,墨帝突然俯身下来。
温热的呼吸,突然喷洒在唐璇知细嫩的脖颈上,她直接吓得呆愣住了,小脸顿时通红。
墨帝:嗯,还是小知子身上好闻,刚才德妃身上的味道,差点给我熏死了!
唐璇知:?
过了片刻,看唐璇知一动不动,墨帝伸手解下腰带,唐璇知立刻回神帮墨帝脱下衣衫。
可是到了最后一条亵裤的时候,唐璇知的小脸更加红彤彤的了,上次墨帝是自己脱的,她并未看清他的身体,所以没觉得难为情,但是这次,他不会是想让她帮忙脱吧?
那不是要看光了?真要命!
墨帝等了片刻,见唐璇知蹲在下面,就是不动。
墨帝眉头一皱:小知子在干什么?地上是有金子吗?
唐璇知听到墨帝的心声,眼眸闪了闪,伸出双手就要扒拉下墨帝的亵裤,可是谁知这时墨帝等不急,已经自行拉下了亵裤的腰带,亵裤掉落在地。
唐璇知细嫩柔软的小手,径直抓向了墨帝的……
“唔”
墨帝呼吸一窒,唐璇知感觉自己小脸通红一片,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竟然抓了墨帝的……
墨帝:唔,好软啊……
唐璇知:我……地洞在哪?
水池里,墨帝看唐璇知这次躲得远远的,轻咳一声道,“来给朕搓背。”
唐璇知小脸的红晕还未淡下去,这下又泛起了红起来。
走到墨帝身后,拿起一旁的澡巾,湿了湿水,放在墨帝宽阔的肩膀上,慢慢搓了起来。
小手的力道适中,墨帝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一直到感觉背后唐璇知的小手没劲了,才再次出声道,“好了,下去吧!”
“是,陛下!”
唐璇知立刻领命,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走出洗漱池,看到德妃正坐在梳妆台前,涂抹香膏,唐璇知躬身喊了声,“娘娘。”
德妃从梳妆台前的铜镜里,狠狠瞪了唐璇知一眼,“还不滚出去?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是,娘娘!”
水池里的墨帝,睁开紧闭的双眸,修长的大掌无意识的抚上,刚才唐璇知抓的地方,怎么会那么软?
而且刚才竟让他,一直波澜不惊的欲望,有了一丝抬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
可恶,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小知子可是男子,而且还是一个小太监啊!
想到这,墨帝迅速冲洗了下身体,套上亵衣亵裤就走了出去。
德妃已经除去外衫,只着红色荷花兜衣,跪坐在床上,看到墨帝出来,柔情似水的抬眸看向墨帝。
“陛下,该就寝了!”
墨帝刚走到床榻边,脸色更加阴郁了起来,“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也不管德妃伤感的神情,径直躺在了最外面,闭上了眼睛。
德妃眼底闪过一丝伤感,她都快三十岁了,虽说这么多年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是谁能想到,陛下根本没碰过自己,以至于自己年华老去,还没有个一儿半女磅身。
所以,今夜说什么都要让陛下宠幸自己。
德妃紧紧咬了咬唇瓣,眼神一暗,掀开身下的被子,钻了进去。
光裸得身体小心翼翼地,挪向墨帝身边,刚要伸出手抚上墨帝的胸膛,谁知墨帝竟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而睡。
德妃的眼中,顿时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她知道陛下一直从未喜欢过自己,当年也是自己,挟着自小服侍陛下的恩情,才登上妃位的。
虽说陛下对自己礼遇有加,但是她知道,陛下从未对自己动过情,应该说,陛下他从未对任何人动过情。
想到这,德妃心下又有些释然,是啊,陛下他自小受尽非人的折磨,对任何人都防备心格外重,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里。
她想做那第一个走进陛下心里的人,整个后宫,也只有她有这个资格才对……
等到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墨帝才睁开深邃如古井般幽深的双眸。
门外,唐璇知站着打了个哈欠,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回去歇着了,他让她等陛下他们忙完了,歇了,再回去休息。
唐璇知再次打了个哈欠,墨帝的身体……看着就很勇猛,这都多久了,为什么还不叫水啊?
又等了好久,终于听到里面银铃的响声,唐璇知立刻醒了醒神,端着水盆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唐璇知低垂着脑袋,来到床边,放下水盆刚要转身离开,身侧的小手,就被一只冰凉的大掌拉住了。
唐璇知惊讶的转过头,对上墨帝幽深的眼眸。
墨帝:不要走……
接着听到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就在这伺候。”
唐璇知:什么情况?让她观摩吗?不是,老男人也太变态了吧!
唐璇知掩上玫红色的纱帐,恭敬地,坐在了床前的脚榻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帐,墨帝轻轻靠了过去,闻着阵阵淡淡的幽香,才压下了心底深处,之前充斥着的厌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