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珍珍提了一套衣服来到赵翔云的病房,赵翔云已经睡着了,他挂的点滴中有解酒和镇定作用的成分。输完液的针头已经被护士拔除贴上了胶布,被子也被掖得紧紧的放在胳膊下。蔡珍珍将衣服放在柜子上,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这个让她心动的男人。睡梦中的赵翔云眉头皱得紧紧的,紧闭着的嘴唇显示出他现在内心的紧张不安。
‘他一定是在想蔡娅楠’,蔡珍珍心里酸酸的。早上知道赵翔云醉倒后,她已经不愿意再责怪这个木讷的男人了,谁叫自己要凭空插一脚呢,这些都是自己带给他的困惑。蔡珍珍好想帮这心爱的死木头分担一点痛苦,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自己唯有能做的就是静等他完全接受自己。
蔡珍珍忍不住轻轻的摸着赵翔云微带卷曲的浓黑头发,一根一根的细细梳理,想用这样的方式让男人舒服一点。
赵翔云的鼻子直挺,中部微微上翘,下颌厚园微微突起,显示出他身体健壮精力充沛。深深的双眼皮上明显的尾纹分割和粗黑宽长的眉毛,光洁宽亮的额头上看得出骨骼的痕迹,表明他性格刚毅坚强。厚实浑圆的耳垂很长,上面还长满细细短短的茸毛,嘴唇宽厚线条分明,人中宽而粗长,给人忠厚老实的感觉。
看着赵翔云沉睡的相貌,女蔡珍珍安静的脸上露出满是欣慰的幸福样。她以前都一直认为赵翔云相貌非常一般,但现在觉得这死木头还是蛮英俊的。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谁说情人眼里就不出美男呢?反正现在蔡珍珍这样子就是。
赵翔云睡得很深沉,男人的强壮肺活量让他发出粗重的鼻息,常年抽烟让他的气息里带有烟草气味。赵翔云的身体新陈代谢能力很强盛,蔡珍珍走之前才给他擦洗过的身子已经有淡淡的汗味,结合男人身体自然散发出的男性气息,产生出吸引异性的雄性味道,让女人不自觉的愿意依靠。蔡珍珍本来有些讨厌男人抽烟和他们身上的汗味,但现在她完全陶醉在赵翔云身上散发的味道里。有科学家研究发现,男人吸引女人的决定因素是,他身上的气味因子是否会在女人脑丘体内产生化学反应,看来蔡珍珍喜欢赵翔云的原因就是她喜欢赵翔云的味道O(∩_∩)O哈哈~女人被吸引得身子已经向赵翔云靠去,她甚至停下了抚摸赵翔云头发的手,专注的看着赵翔云安静的脸出神。蔡珍珍被赵翔云彻底的迷住了,缓缓的将小嘴往赵翔云厚实的嘴唇靠去,轻轻的吻上去。那天在赵翔云出院的酒宴上,蔡珍珍被迫和赵翔云轻轻的触吻了一下,由于四周满是虎视眈眈的饿狼,被羞得心慌意乱的女人根本没有什么很大的感觉,只是觉得小嘴上像是被电触了一下,马上被周围的哄笑给惊走。
蔡珍珍吻上了赵翔云的嘴唇,虽然她已经人事,虽然赵翔云还在睡梦中没有反映,但她还是像小女孩一样被一种强烈的电击一样的震撼融化了。蔡珍珍两只手覆上男人的脸颊,忘记了要离开,就这样轻轻的贴在那里,静静的享受着这让她揪心的男人的肌肤。
赵翔云因为酒醉后睡眠本就不深,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女人味道,张嘴便啃了下去。赵翔云潜意识里以为是在和蔡娅楠或者阿芸或者其它女人在一起,反正他女人多,已经分辨不出几个女人味道的差别。
死木头的大嘴熟练的啃吻着蔡珍珍的小嘴,让女人瞬间迷失了。这是久违了的吻,蔡珍珍已经忘记了它的滋味,但这并不妨碍女人本能的渴求。蔡珍珍激烈的响应着,身体压在了赵翔云的身上,贪婪的充吸着。赵翔云还在迷糊中,但曾经的经验让他不用经过大脑就知道要怎样挑逗女人。嘴唇没有离开女人的香唇,大手已经探进了女人的衣服内,蔡珍珍本来在帮赵翔云擦洗的时候,身体就因为长久的饥渴产生了很强的反应,现在哪里还经得起如此的挑逗,
还是让她惊呆了,恢复了理智。,惊声叫道:“不可以!”
赵翔云听到声音不对猛然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蔡珍珍惊慌羞红的脸,身体僵住了。他怎么呀想不到刚才会和蔡珍珍做这样的事,但嘴里余留的甜蜜味道告诉他这个事实,赵翔云涨红了老脸,赵翔云慌慌张张的赶紧将两只手从蔡珍珍的衣服里拿出来,嘟囔道:“我……对不起,对……”
蔡珍珍马上吻上赵翔云的嘴,阻止了他要继续说下去。女人虽然惊慌,那是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她虽然在家里的行动表明她想成家和赵翔云过日子,甚至在买衣服的时候也买上赵翔云的衣服带回去,但这并不就代表着她已经做好了和赵翔云发生点什么的准备。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很需要,尤其是赵翔云将手拿走后,心里更是感到空落落的。但她毕竟是大家族出来的女子,对这件事不会看得这么简单。但是蔡珍珍看到赵翔云惶恐的眼神,她知道现在要是让赵翔云生出对自己的歉疚感来,俩人会更加的疏远,她必须要阻止这样的情况发生,何况她也渴求赵翔云的吻和他的拥抱。
赵翔云被动的被蔡珍珍吻着,身体不听话的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男人的身体和感情是分开的,而有时候身体还会只会大脑,,两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床上。
蔡珍珍再次将身体压在赵翔云的身上,感觉还不够,便对死木头说道:“抱我”。女人一定要让赵翔云突破心理障碍,这对于他们的的感情至关重要。蔡珍珍知道要是赵翔云这次过了心理这关,以后自己再加以引导就不怕他不就范。这是女人追求男人的诀窍,一般女人追求男人,只需要一点点暗示即可,那些男人无不趋之若鹬。但蔡珍珍知道赵翔云不同,他不会主动招惹女人,而且是一个死木头,大多数的暗示对他无效。什么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女人只需要捅破那层薄薄的纸即可,在死木头这里,就算有个窟窿在那里,他可能也会直接忽略。所以蔡珍珍必须要大胆的引导细心的控制,将死木头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其实蔡珍珍是误会了赵翔云,他不是不知道她对自己的意思,而是因为自己的屁股上不干净不敢再招惹女人,阿芸的事让他怕了。但是现在蔡珍珍这样无异于惹火烧身,虽然她愿意。赵翔云听话的将大手臂抱上女人的后背,老老实实的应承着女人的亲吻,但是下面尴尬的家伙不经意的突破了障碍,让女人不能忽略它的存在。
蔡珍珍感觉到被子下的响动,小脸羞得通红,但特不愿意放弃只好强忍着。俩人吻在中心医院特护病房里的病床上,辛苦无比但都不放弃,赵翔云是不能不敢放弃,蔡珍珍是不能不愿放弃。反正他们从医院出来之后,蔡珍珍抱蔡珍珍的胳膊显得更加的心安理得,赵翔云也不再像第一次那么不自然。俩人甚至还有了简单的交谈,不过都是蔡珍珍在捉弄死木头。
蔡珍珍将电话交给赵翔云:“以后每天晚上你都必须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死木头!”
“好!”赵翔云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在想蔡娅楠。昨晚打爆电池后让他彻底的绝望了,但他还是止不住的要想她。
“你……!你在想什么?”蔡珍珍其实猜得到赵翔云的想什么,但是这要是不提醒他一下的话,恐怕死木头一直到工地都会还在想。
“没有什么,我在想工程的事。龙岗中心城项目要上马了,昨晚我去找了李照福,送了五十万过去。对了,送给李照福的卡上只有十万,还差四十万,我的身份证和卡都被偷了,没有身份证银行划不了账,恐怕要申请甲方暂时追加拨款应付一下,你要帮忙通融一下。”赵翔云还没有适应自己是蔡珍珍男朋友的角色,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记不记得给李照福的账号,万一李照福今天去查账就不好了,再说公司的拨款要下来要好几天时间,我先借给你,我们先去划账再回去。”蔡珍珍虽然不满于赵翔云的口气,但还是关心赵翔云的事情。别说现在她和赵翔云的关系已经明朗,就是以前赵翔云需要帮助她也绝不会吝啬,蔡老爷子就被她几句话放了几百万出来给赵翔云,当然这需要赵翔云努力去争取。这种先送卡后入账的事情蔡珍珍也是知道的,有时候不能把握事情的结果,便只是带一张空卡在身上,凭借交谈估计成功的把握多大再决定送出多少,然后再将款项打进去就可以了。
“好吧!等身份证补下来后我再还给你。谢谢你蔡小姐!”赵翔云感激的说道。
“你叫我什么?!死木头!你是不是要一辈子叫我蔡小姐?!”蔡珍珍大发娇嗔。
“珍……珍珍,我一下子不习惯嘛!”赵翔云怕蔡珍珍生气,赶紧改口。赵翔云知道现在自己必须要适应这个角色,他觉得既然已经和蔡珍珍发生了那么亲密的事情,自己多少也要表示一点诚意来。可是这样一来怎样想蔡娅楠交代呢?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用交代什么了,蔡娅楠已经不想再给他机会解释,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解释,现在他还在云雾里,有点做梦的感觉。赵翔云在心里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珍珍,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谢我?!帮你不就是帮我自己吗?以后我嫁给了你,这些不都是我的吗?”蔡珍珍知道赵翔云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但聪明的女人哪里会去点破它。
赵翔麟心里既高兴又苦闷,赵翔云现在搞成这样子是他一手造成的。高兴的是,赵翔云旁上蔡家这棵大树,以后在深圳的事业可谓一步登天。但他更怕赵翔云家里有老婆的事情暴露出来,要是给蔡家知道了,封杀赵翔云在深圳的事业事小,要了他老命都有可能。那晚参加酒宴回来,赵翔麟立马就将一起去的施工队管理人员中九门村来的人聚在一起,背着赵翔云开了个小会。他强调了这件事中的利害关系,让不要将赵翔云和蔡珍珍的事情散播出去,但他也是知道这件事不可能隐瞒多久,让管理员们密切注意工人中的反应,以便及时应对。
蔡珍珍给赵翔云送衣服去后不久,赵翔麟忧心忡忡的找到李贵和胡中海俩,将两人拉到赵翔云的办公室,关上门商量,赵翔麟有赵翔云办公室的钥匙。赵翔麟看看李贵,后者耷拉着脑袋没有吭声。在李贵看来,这是长辈的事情,山村里的思想是长辈的事情晚辈不好过问,虽然李贵是当过兵的人思想相对还是和时代比较接轨的,但赵翔云必将是他的亲舅舅,他还真不好说什么。
赵翔麟看看李贵,知道这家伙的想法,便对胡中海说道:“老胡,赵翔云在家里有老婆的事情你知道不?”赵翔麟知道这时候还不给胡中海说真话,他也出不了什么主意。
“啊?!我不知道!”胡中海傻了眼。他只是知道赵翔云同时和阿芸蔡娅楠两个女孩交往,这在年轻人中不算太过奇怪的事情,只要你有本事安抚好两个女孩,不让她们闹出事来就是你的本事。就像有的女孩同时交往几个男朋友一样,只要她能够不让他们争风吃醋,那尽可以玩玩。不过这些都基本有个共同处,那就是那些第三者第四者一定不要互相知道,至少不能见面,这才能不出事儿。
“现在你知道了,他和家里的老婆感情不好,那个阿芸就是我介绍的,本来是想……你知道我的意思,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蔡珍珍不是其它女孩子,玩不起的,谁也玩不起!老胡啊!你想想办法,不然以后赵翔云可就……”赵翔麟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呵,我舅舅还真有本事哈!”李贵见赵翔麟紧张的样子,便开玩笑道。
“你小子!这事要是闹翻了,有得你笑!”赵翔麟狠狠的盯了一眼李贵,转头对胡中海说道:“老胡,我们是老朋友了,你想个办法。”
“既然赵翔云和他老婆感情不好,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只有赵翔云先离婚。这事不让蔡家知道就好,他们发展到最后结婚了就没事,那时候再知道对赵翔云也没什么影响。”胡中海想了一阵,觉得要是赵翔云继续这样下去,那可能真搞出点事来。
“呵呵!你们在这里瞎操心,舅舅要是愿意离婚,早就离了还等现在。”李贵冷笑道。他知道舅舅不愿意离婚是为了小表弟,上次回去不离那么就表示他想维持现状,让小表弟成长过程中有一个健全的家庭。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这事情耽误不得啊!离婚这事我也想过,关键是如何说服赵翔云,我这兄弟我了解,木鱼脑袋不容易转过弯来,老胡你劝劝他。”赵翔麟知道赵翔云上次回家的事情。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赵翔云从家乡带来那么多老乡,事情不可能不传开,再说赵翔麟前次回去家乡招抹灰工人,已经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
“这事可以两头进行,回去一个人劝劝赵翔云家里的老婆,让她明白赵翔云现在的状况,如果她明白道理就好办,主动提出离婚,让赵翔云多给一点补偿就行了,这样我想赵翔云不会不答应。要是他老婆不答应离婚,那么就要赵翔云自己来起诉离婚,这才要说服赵翔云。”胡中海说道,他不认识赵翔云的老婆,从心里来讲他也希望赵翔云和蔡珍珍在一起,这样对赵翔云的事业有帮助。当然胡中海也有自己的私心,老板发财了,自己也好过。
“就怕芬儿不答应,现在赵翔云发达了,她愿意放弃这样的男人吗?赵翔云这小子也不好劝,我说的以前他还听,现在恐怕很难。”赵翔云是赵翔麟带出来的,以前对赵翔麟的话是说一不二,但自从做大后,对赵翔麟说的话经常提出不同意见,当然这些意见比赵翔麟说的要好。但是人就这样,看见以前不如自己的人成长起来,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这事儿拖不得,那晚你们都听到了的,当着那么多的大头头的面,蔡老爷子宣布了不久就给他们订婚,订婚的时候就要赵翔云的家长来了,到时候怎么办?还有,在上层社会,订婚后极少有退婚的,不管是男方还是女方提出退婚,于对方都是极为没有面子的事情。赵翔云不能提出退婚,那蔡珍珍更不会自己提出,这本来就是她追赵翔云,你想她会不会愿意自己退出?并且在上层社会,订婚后一般不会超过一年就要结婚,到时候赵翔云有老婆的事情怎样也瞒不住了。”胡中海说道。
“啊!这样不是这事儿迟早都要暴露了?”李贵原来不知道这些上层社会的事,他倒觉得舅舅和蔡珍珍玩玩也没啥,现在听了胡中海的话,才紧张起来。
三人商量到最后,决定由李贵打电话给妈妈说明舅舅现在的情况,让他妈妈去做芬儿是思想工作。李贵是军人出身,想通了说干就干,马上用赵翔云办公室的电话给老妈打电话。
赵香茹在家里接到儿子李贵的电话,心里暗骂一声“作孽”,便等中午丈夫李梁民下班回来商量。其实赵香茹是一个相当有主见的女人,以前和丈夫分居两地,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在做主,其实在她听李贵说完就知道要怎么样做了,等李梁民回来商量不过是要一个支持者罢了,毕竟这不是简单的家务事,而是关系到弟弟的终身幸福。
“梁民,你说这小五是不是作孽啊?!上次有机会离婚他不离,现在搞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嘛!”赵香茹给丈夫说完情况后说道。
“男人嘛!对那种事哪有那么大度呢?!她芬儿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要说小五不在乎是肯定不相信,他不离婚是为了虎子。但是男人心里不舒服难免搞出点事情来,呵呵呵!你这兄弟硬是厉害哈!平常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一搞就搞了个身家上亿的姑娘,哈哈哈!你老爸的坟山埋对地方了!”李梁民笑道。
“你家老头子就没有埋好地方!哼!跟了你一辈子,还是我兄弟出面才混了个房子来住!”赵香茹毕竟是女人,还是农村里很悍妇型的,对丈夫的话针锋相对的讥讽道。
“嘿嘿!不说了不说了,你打算怎样跟芬儿说?”李梁民是典型的四川耙耳朵男人,只要老婆发飙立马投降。
“我不是在问你吗?只是不晓得小五会不会怪我们多事。我看还是去深圳看看女方吧,这事情马虎不得。要是小五离婚了,那女方又变卦不答应了,那不是扁担挑磨盘两头失掉啊?”赵香茹心里还是农村思想,在农村要娶个老婆是不容易的事情。农村俗话说只有扔掉的烂箩筐没有嫁不掉的烂婆娘,女人不管是好是孬,都会有人要。但是男人就不同,农村俗话说哪怕你良田十八弯,宁嫁挑夫不嫁休妻汉。老婆都养不住的汉子是最没有用的,不管如何休妻不要的男人都有问题,这是农村人一个简单的道理。
“行啊,那我们就去深圳看看,正好今年的假我还没有休,本来是留到过年的,现在家的哦搬来成都了,用不着了。”李梁民笑呵呵的说道。
“跟了你就没享过福,我们都结婚几十年了,还没有出去旅游过。不过这事儿还不能让妈妈晓得,我们单独去。要是小五真的和那蔡家结了亲,有的是机会。”赵香茹瞪了丈夫一眼说道。
那边赵香茹和李梁民准备从成都过来深圳看新的准弟媳妇,这里蔡珍珍便幸福的陪着赵翔云逛工地。蔡珍珍帮赵翔云给李照福的卡上转账后,便和赵翔云一起回到工地上。车子还是从宿舍大门进来,不过走到值班岗哨那里蔡珍珍被拦住了。阿芸事件后值班岗哨查得更严了,任何人都不讲情面。蔡珍珍是甲方老总,还是由赵翔云陪着,但保安一样要俩人出示证件才准进入。
赵翔云看着蔡珍珍无奈的笑道:“规矩定下来就要遵守,我们也不例外。我没想到你没有证件,我马上让李贵给你办一张临时的。”
“我很少来工地,以前来都是走的售楼处的通道,那里有临时出入证可以拿。你们这样做是对的,我不会为了这事不高兴。”蔡珍珍因为有了外人在,一脸正色的说道。
“售楼处的临时证件随便拿吗?”赵翔云敏感的问道。陈虎一颗炸弹将他给炸怕了,听蔡珍珍说售楼处通道可以过,机警的问道。
“这事儿我不太清楚,我身份不同,去的时候没人管。”蔡珍珍被赵翔云的认真劲搞懵了,她对爆炸事件没有多大的印象。
这不能怪蔡珍珍,一般开发一片房产,死伤几个人很正常,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有赵翔云这些从底层打工拼上来,切身感受过生死离别之痛的人才会对这些事情看得非常之重,安全抓得非常之紧。这也是赵翔云的工地除了陈虎爆炸事件外,没有发生过一起重大施工的原因。
李贵将蔡珍珍的临时出入证拿来后,赵翔云吩咐他去甲方售楼处检查安全隐患。这还真被赵翔云给猜到了,由于楼盘还没有正式对外发售,只要是进入售楼处看房的,无需登记便可以取到临时通行证进出,而且很多看房者在走的时候忘记了将通行证还回来,有的更是故意留下,以便自己下次来看。李贵立即将这个情况反映给了赵翔云,让赵翔云和甲方协商。
“我说这事儿有漏洞吧!呵呵呵!还真给我说中了。珍珍,正好我在陪你巡查工地,那就来个现场处理吧。你给售楼处的打个招呼,既然现在楼盘还没有交给甲方,那么甲方就要配合我们施工单位的工作。”赵翔云在接到李贵的电话后对蔡珍珍说道。现在他陪了蔡珍珍在工地上转悠了解施工情况,立马就要求蔡珍珍处理这事儿。说是他陪蔡珍珍,其实是蔡珍珍陪赵翔云更贴切些,因为今天蔡珍珍来的目的就是陪赵翔云的,这是不同的关系。别看赵翔云对蔡珍珍的感情显得很木讷,不过在工作上就显得非常的精明了。要蔡珍珍配合办事,他说话的时候就故意不叫蔡小姐而直呼珍珍。
“死木头,这是工地,你不要叫我珍珍。这件事等会儿我们转完了就让售楼处负责人过来处理。”蔡珍珍自己让赵翔云不要用私人身份,但她自己却叫赵翔云死木头。都睡女人遇到自己心仪的男人智商会降低,看来是对的。
俩人边走边说话,将八栋楼差不多转了个大概才回到甲方办公室。蔡珍珍将售楼处负责人叫来和李贵谈配合的事,并交代要无条件配合,便和赵翔云一起去吃饭。在车上,蔡珍珍试探着对赵翔云说道:“外面的饭也不好吃,我煮饭给你吃好不好?!”说完用满是期待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赵翔云,大有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意思。
赵翔云哪里会看不出来蔡珍珍的意思,只好点点头答应了蔡珍珍的要求。‘这还有反对的余地吗?明显的是反对无效’。
车子在新洲花园蔡珍珍家下的停车场停下,蔡珍珍打开后备箱对赵翔云说道:“死木头,快来帮我拿东西。”
“好,咦?你给你老爸买的衣服啊?买这么多,呵呵呵!你爸爸不像是没有衣服穿吧?”俩人单独相处了一天,加上早上都那样了,赵翔云显得随意了很多。
“死木头你占我便宜!这是给你买的!真是个死木头!”蔡珍珍现在叫赵翔云死木头叫上了瘾,只要没有外人动不动就是一口一个死木头烂木头。
赵翔云有些傻眼,这蔡珍珍给自己买衣服不算啥奇怪的,奇怪的是买了衣服不给自己留在办公室休息室,而是带回家来。‘难道她在暗示我住她家?’赵翔云难免有些YY,但想到早上的事,心里又不敢确定。
蔡珍珍带了赵翔云回家,可将小保姆给惊呆了。小保姆来帮蔡珍珍打理家里也好几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蔡大小姐带男人回来,见赵翔云抱着的大包小包还以为是送货的,只是以前她没见过小姐要送货的进门,都是放在门口便打发走人。待到她看见大包小包的男人衣服时,两只眼球明显的就要掉到地上:“小姐,买这么多……”
“全部洗好后,晾干了放到我房里。”蔡珍珍可不管小保姆在那里大惊小怪的,打断她的话吩咐道。只是她没想到自认为很正常的一句话,扑通一声惊倒了两个人。
“好……好的,我马上去洗。”小保姆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接过赵翔云怀里的衣服包就往洗衣房跑。
“回来,你先放好下午洗,现在帮我洗菜,中午我做饭吃。”蔡珍珍见小保姆要去洗衣房,便赶紧叫住她。
蔡珍珍吩咐好了小保姆,便带了赵翔云到自己的闺房。一个女孩带男人进自己的闺房,那她就是完全接受了这个男人。赵翔云走进蔡珍珍的闺房,扑面而来的是蔡珍珍独特的身体气息。这是她的房间,积存的气息更为浓郁,赵翔云很后悔和她一起来房间,他怕待会儿自己会忍不住要犯罪。
这是一间布局得非常女人化的屋子,从窗帘到小摆件,无处不透露出一股强烈的女人味。房间里除了梳妆台有一个凳子外,没有其它的可以坐下的地方,当然床上可以坐,卧室就是睡觉的地方,放上凳子干什么呢。
蔡珍珍坐在大床上将公仔熊抱在怀里,看赵翔云手足无措的样子娇笑着说道:“过来坐啊死木头!”说完还在身边床上拍拍示意:“你在医院的时候不是很坏的吗?!现在怕我吃了你啊?!”
听到蔡珍珍这样一说,赵翔云老脸通红,走过去在蔡珍珍身边坐下:“我……我没进过别人的房间.。”赵翔云说这句话明显的在撒谎,他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随口说出来的,基本上没有经过大脑。
“哼!死木头我问你,我的房间漂亮不?”蔡珍珍眼儿弯弯的问道。她当然知道赵翔云说谎,不过这不重要,她的目的是引诱这个男人。女人问她的东西漂亮不漂亮的时候,大多时候是想要你夸她的人漂亮不。
“很……漂亮。”赵翔云的脑袋快要短路了,脸上开始流汗。阿芸的房间小巧精致,蔡娅楠的房间淡雅整洁,而蔡珍珍的房间很大很精致淡雅也很整洁,更加的具有女人的味道,这是成熟女人的不同。但是要命的是这样的房间里还有一个精致的成熟女人在弯着眼睛娇笑,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诱惑,这让赵翔云有流鼻血的冲动。
“那我人呢?”蔡珍珍已经将身体靠了过来,声音越来越发嗲。
蔡珍珍属于那种天生媚骨的女子,不算很漂亮但浑身上下无不散发出一股股媚劲,专攻交际的她随便说一句话出来都会配合着身体语言的表达。赵翔云在这个充满诱惑力满是女人气息的房间里本就受不了了,再听到蔡珍珍狐媚的声音,聚集在血管里的血液爆发着阵阵电光。天上的云彩只需要一点点来点缀天空就好了,若是太多太厚会变成乌云,变成乌云的结果就是一场暴风雨,现在的赵翔云就处于暴风雨中。赵翔云再也顶不住蔡珍珍的攻势,一把将凑到身边的蔡珍珍擒住,大嘴一张就盖了上去。
蔡珍珍是很渴望,但是危险的游戏只能玩一次,第二次就更加危险,失足的可能性很加的大。蔡珍珍这是在玩火,但无疑她是一个玩火的高手。就在赵翔云准备突破女人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女人高举红牌大喊:“不行!不能这样!”
“我忍不住了!”赵翔云浑身冒汗,老脸上满是蔡珍珍的口红。
“忍不住也要忍,至少要等到我们订婚后。”蔡珍珍坚定的说道。蔡珍珍虽然结过一次婚,对男女之事也很渴望,但她有她的原则。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那就是‘等你爱上我的时候’。
“可是我……”赵翔云刚说话就被蔡珍珍的吻打断了。
蔡珍珍吻了男人一阵后,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会完全的迷失,便说道:“好了,美好的东西都是要珍藏起来到最后享用的,只要你爱我,迟早都是你的。我去弹钢琴给你听好不好?”这是女人的绝招,只是让你知道味道不错,要品尝?对不起,请买票!蔡珍珍这样无疑会让赵翔云很快迷上自己,但是对男人来说却是最残忍的。
蔡珍珍是大家族千金,虽然说不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钢琴是大家庭女子普遍会学的技艺。蔡珍珍在深圳上层社会圈子里混得如鱼得水,追逐的男人成群结队,这和她的家世有很大的关系,但她自身也是够本钱。蔡珍珍留毕业于英国剑桥大学金融管理系,自小蔡老爷子就请专门家教教授钢琴和舞蹈,不为让她成为专业艺人只望将来嫁人后不显的粗俗。蔡家起步是黑道家族,走黑道的多为粗俗之辈,不管身家如何都被人暗地里看不起。蔡家在深圳坐大之后,也学了一些黑社会大家族一样,附庸风雅想让后辈在才学上出人头地。蔡珍珍钢琴弹得不敢说和专业人士相比较,但在圈子里社交场合上献上几曲尚还过得去。蔡珍珍的舞蹈也是经过专业培训,在圈子里的舞会上蔡珍珍从来都是公主,深圳众多名门公子无不为能和蔡珍珍跳上一曲勾心斗角花样百出。
赵翔云虽说不上粗鲁武者,但对钢琴可是一窍不通。他也曾经学过跳舞而且跳得不错,但那些都是舞厅里的交谊舞,无需要有什么专业功底。蔡珍珍硬拉着赵翔云去到她的钢琴房,不由分说的将赵翔云按在琴凳上,自己坐在他的怀里掀开琴盖开弹。蔡珍珍是弹得如痴如醉浑身随着音符起伏飘摇,但赵翔云便如坐针毡心急火燎。到最后,赵翔云实在忍不住女人妙曼的身体的磨缠,这本好一幅风花雪月郎情妾意的美景,被赵翔云破坏殆尽。
“死木头别搞,我在弹琴呢。”蔡珍珍将伸进自己衣服内的魔爪拉出来娇嗔道。
女人从学会弹琴以来,还从来没有弹得这么糟糕过。本来身上已经反应激烈,但为了守住最后一线,蔡珍珍不得不叫停,为了安抚死木头受伤的心灵,便想奖励让他听自己弹琴,或者说女人想在情郎面前显露一手。坐在情郎怀里弹琴本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可要是这女人已经春心大动那就不太妙了。
蔡珍珍坐在赵翔云怀里边,很快就找到了最为舒适的姿势,可苦了男人。赵翔云被挑逗起来的欲望被关在裤子里怒目愤张,欲要冲破枷锁入海而去,身上女人肥臀的压迫更让它难以忍受开始反抗不过镇压者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赵翔云只好再次出手骚扰。
“死木头……你别搞我……我……我在弹琴呢……”蔡珍珍的头仰得高高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弹在琴键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单个音符。
赵翔云厮摩着蔡珍珍后仰的脖子,不住的在女人的耳朵上吹气,一双魔爪拈兵捉将在女人的怀里不停的忙活,哪里还顾得蔡珍珍的提醒。赵翔云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他想将蔡珍珍抱起来,可是这动作立马将女人惊醒,放在琴键上的小手抓住那双魔爪低声说道:“不行的!死木头,你忍忍!”
“我忍不住了!给了我吧!”赵翔云欲要挣脱抓住他的小手。
“死木头你答应我,只准亲亲,不准作怪。”蔡珍珍不肯轻易放弃自己的原则,虽然她自己也迷失了,但最后的防线不肯打开。
“好吧!但你要给我摸摸。”赵翔云不敢对蔡珍珍用强,只能答应了女人这近乎无理的要求,不过也趁机提出一点折中办法。
“嗯”蔡珍珍经不住赵翔云的骚扰,这琴也无法弹下去了,干脆再次和死木头缠绵在一起。俩人犹如一捆干柴烈火,纠缠得再也分不清彼此。
感觉到赵翔云不老实的魔爪要侵犯那最后的领地,女人突然想起要给木头做饭,赶紧喊道:“哎呀!我要去做饭了!你先在床上躺会儿,煮好了我叫你。”
蔡珍珍说完逃也似的跑出了琴房,留下赵翔云一个人坐在钢琴旁翻白眼。
经过几番缠绵,男人雄性的征服欲被完全点燃。赵翔云已经彻底的接受了蔡珍珍这个尤物,他现在心里只有蔡珍珍那晃动的妖媚的身影。
蔡珍珍的菜煮的很不错,家常菜味掺杂了些港式做法,让本来胃口就很好的赵翔云吃得津津有味。赵翔云是一个很好喂养的男人,他从不挑食,只要是吃得下去的东西一律照单全收。蔡珍珍和小保姆没想到赵翔云的肚量会有这么大,三个人的饭菜几乎被赵翔云一个人吃光,最后还看着饭锅意犹未尽的样子,好像地主家被虐待的长工似的。
小保姆倒也懂事,见赵翔云似乎没有吃饱,便将冰箱里的零食面包一股脑的搬出来,赵翔云倒也不客气,不管三七二十一混个肚圆再说。这不能怪他,自昨晚吐光光后,一直和蔡珍珍在一起,秀色可餐但肚中饥饿,想抽空去吃点啥又不好意思。那时候他对蔡珍珍还没有放开,难免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赵翔云和蔡珍珍饭后在卧室里小息了片刻,便被蔡珍珍赶出了卧室。
见死木头又忍不住要作怪,蔡珍珍坚守阵地丝毫不让,只好将他扫地出门:“好了!要去工地了,我要冲凉换衣服,你到书房等我。”其实女人不得不清洗自己的身子,
只是一天时间,蔡珍珍便让赵翔云完全接受自己,这是女人最优势的地方。要是一个男人处于她这样的身份地位,如果看中一个对他生出敬畏和心有所属的伴侣的女孩,恐怕很难接近,那女孩甚至会认为他抱有玩弄自己的目的而逃得更快更远。
赵翔云和蔡珍珍返回工地的路上,接到李贵转过来的消息:大姐大姐夫要来深圳,下午的飞机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