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总是情愫膨胀发酵的时候,辛芜又喝了酒,心里的三分爱恋便长到了八分。
少女的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吐气如兰,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胸膛。
“师尊,你等了小花多久啦?”少女眉眼带着雾气,仿佛被拢了一层纱,有着不真切。
君迁觉得喉头有些发紧,胸膛上的小手乱作,指尖轻划。
“到今天整整十六年了。”男人声音带着沙哑,传入耳朵,带着一阵酥痒。
辛芜脑海里突然回想起面容已经模糊的父母总对着她说,她是被一位白衣仙人救了才得以出世,连名字都是那个仙人取的。
师尊也穿白衣,也是仙人,会是他吗?
辛芜的手抚上男人的脸颊,声音有些抖,“师尊,十六年前,你是不是给一个小儿取过名字?”
男人眸光一闪,抚上她的手背,“是,那小女婴叫辛芜。”
心里仿佛下了一场骤雨,叮咚作响着,眼前发烫,有泪涌出了眼眶。
她的师尊,从她出生那一刻起,便开始等待。
男人在她掌心处吻了吻,沙哑闷声传来,“小花,你我二人,是天定的道侣。”
“我等了你不止十六年。”
他一直等着她,等了上百年。
爱意被他三两句推上顶峰,身下传来男人炙热的温度,眼前的那双眸子也早已暗沉了下去,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她只隐隐窥见几分迷恋。
这些时日,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心意。
她喜欢君迁给她的那份偏爱,喜欢看到他对她和颜悦色,喜欢听他用那好听的嗓音说教她,看到兰花仙子哭着跑出书房时,她心底着实是升上一股窃喜。
窃喜师尊没有接受她,窃喜她仍旧是他的偏爱,窃喜她还是他唯一的例外。
君迁眸光发烫,辛芜被看得心头一烧。
她印上自己的唇,轻轻阖眼,却仍然感觉到男人那道黏腻炙热的视线。
少女羞怯,轻轻在他唇上碾磨,男人哪肯满足这点隔靴搔痒。
他轻轻开口,唇边划擦,带来微微痒意。
“小花,张嘴。”
少女听话地微启檀口,大舌便顺着一条缝钻了进来。
【叮——男主好感值+2,当前好感值:57】
舌尖传来被吮吸的麻,腰间的大手透过衣料也传来热意。
辛芜的理智快要被烧得殆尽,眸子已经不再清亮,透着几丝迟缓的娇憨。
淡淡的冷香浸入鼻尖,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有人拿着鼓锤阵阵敲击。
不知怎的,被大手摩挲过的地方生出一股痒麻,迅速席遍全身,她的身子也软在了男人宽大的怀抱里。
“小花,小花,给我吧。”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颈部,少女娇小的身子微颤。
她尚且还有一丝清明,感受到顶在皮肤上的坚硬,她靠在男人的肩头处轻哼了几声。
“给你…都给师尊……”声音娇糯,语调绵长,让人仿佛能从话语中拧出蜜糖一般。
【叮——男主好感值+3,当前好感值:60】
男人听到耳朵里一酥,心底升起巨大的惊喜,他抱着辛芜起身,大步走向房间。
男人的房间很大,屋内正燃着檀香,没点烛火,只有淡淡的月辉洒在内室,仿佛盖了一层棉纱。
辛芜被他轻柔放在床上,吻就接着落下,又重又急。
水液晃动的声音响在两人的耳边,内室的气氛早已变得暧昧黏腻。
衣衫被轻柔地褪下,她捂着脸,羞怯到不行。
目光炙热,扫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更是明显,少女的身子都轻抖了起来。
衣衫尽褪,有风拂过,凉意还未升起便被男人身上的热度驱散。
他还衣冠楚楚,与她相贴,身体的热度便透过衣料传过来,让她能感受到男人此刻同她同样动情。
修长的指尖轻轻掠过,犹如羽毛一般,带了无尽的痒意。
男人扣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却在她锁骨处轻点。
唇舌落在她的腰腹之上,舌面舔过皮肤,那一块便传来滚烫和热痒。
“师尊…师尊……”少女的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腔,男人抬头看去,她早已双颊酡红,眼眸迷离,连耳尖都是红的。
他在她嘴角亲了亲,“乖孩子……”
大手往后一扯,他的衣衫便都落下了地,精壮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
男人全身肌肉鼓凸,手背青筋暴起,连额角都在不耐的跳动着。
辛芜嘴里还呢喃着“师尊……”,苏荷酒后劲极大,她此刻怕已是醉的厉害。
男人此刻心生怜惜,动作却带着几分肆意,她的哭声也未能让他心软分毫。
喘吟和哭泣一同弥漫在内室,其中还混杂着几声粗重的喘息和喟叹。
月光时而黯淡,时而明亮,将一切都收入眼底。
少女已经晕过去了,眼角还带着泪,男人俯身舔入腹中,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
“小花,你终于是我的了。”
【叮——男主好感值+10,当前好感值:70】
暧昧粗重的喟叹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带上几分危险的意味。
……
辛芜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她早已经记不清面容的父母。
父母总是忙着赚钱,她每日待在府中,家丁侍女陪着她摇马捉蝶,教书先生教她识字断句,她八岁前的时光里,父母很少出现在她身边。
按理说女子不应该在外抛头露面经商,可她的母亲不惧流言蜚语,同她的父亲一起奔走在各大商路上。
他们为了唯一的女儿生活过得好些,拼了命地赚钱,经常去跑一些危险的商路,每次出门前都要将全部家当放进纳物戒里面交给她,就是害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女儿没依靠。
即便他们很少陪伴她,但辛芜仍然知道,父母是爱她的。
乱世之中要想生存下来,必须得拼命,他们不能停下经商的步伐,也不敢停。
万一哪天停下了脚,钱财被挥霍一空,他们又当如何立世?
千算万算,还是躲不过天灾。
她的父母在她八岁那年,运送一趟货物时遭遇流匪,那伙人嗜杀暴虐,得了货物金银还不罢休,将人杀了个干净,尸首分离。
辛芜成了没爹妈的孩子,又没长辈亲戚帮扶,她又不敢将身上的钱财拿出来,一时之间落得个家破人散的下场。
天灾总是躲不过去的,府里的家丁侍女陆续走了,不怀好意的人上门打砸抢掠,是一位老爷爷收养了她,还开了她的灵根,教她修炼。
他并不贪图她的钱财,抚养了她六年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一句让她去玄天宗的话。
爷爷说她有福气,总能逢凶化吉,十四岁开始她便一路找到玄天宗,当真没遇上什么险祸,真有一两件难办的事,也总能挨过去。
她有时候真的是幸运的,就像失去父母后被好心的爷爷收养,一个人走到了玄天宗,又被清穆仙尊收入门下。
她身怀巨财,又得了君迁无尽的宠爱。
她当真是有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