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束子箐原本的故事线中,因为要调查一桩案子,寻找线索,于是赶赴了城南的废旧船坞厂,当然她也没有这么傻,去单刀赴会,而是叫上手下一同前去。
但对方好似早有防备,让她扑了个空,在回程的时候,却被歹徒给绑架了,折磨了三天。
三天之后,她趁机逃了出来,从此被人掌控,成了恶堕的开始。
左言穿越而来,又掌握了故事线,自然不可能让这件事发生,二人相处了几年,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也建立了如同家人般的情感基础。
而他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自然也能感受到这份濡沐之情。
黄毛绿我之心不死,那就把你们赶尽杀绝。
第二天一早,他就出门了,先是给自己重新买了手机,又买了一套运动裤和带帽兜的卫衣穿上,口罩遮面,准备前去调查。
昨日得了系统伐经洗髓之后,他感觉自己身轻如燕,后来又得到了古武奖励,学会了不少潜行隐蔽的技巧,这给他探索这座破旧船坞提供了底气。
他并没有如同短信中说的那样,下午三点才去,而是在中午的时候,就赶过去埋伏,想趁着对方没有准备好,先来个一网打尽。
还未等他接近,就看见船坞门口有两个小喽喽正在巡逻。
左言没有打草惊蛇,借着刚掌握的潜行手段,从阴影中穿行而过。
这里有不少破旧船只,地势复杂,正好给他提供了躲藏的手段,所以他一路有惊无险地朝着船坞深处走去。
根据前世攻略游戏的记忆,这里是七合会的据点之一,进行过不少肮脏交易,现在七合会的会长桑诚毅已经被检查司的人给抓了起来,正要在两天后受审。
他们现在引诱束子箐前来,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逼这名提尔市的检察官就范,撤销起诉,将桑诚毅无罪释放。
因为现在给桑诚毅定罪还缺少关键性的证据,即使宣判也不能给他判太久,所以束子箐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准备趁着还有几天时间,找到关键性证据。
左言摸进一座停在大院中的豪华游轮,还未走几步就看见有不少人藏匿其中。
“谭老大,那个束子箐真的会来吗?”一位身着无袖汗衫大汉问道。
“那你是希望会长被救出来,还是不希望?”谭山反问道。
“我当然希望给救出来了,就是不知道这束检察官到底来不来。”
“小阳啊,这个束检察官嫉恶如仇,肯定会来的。”谭山狞笑道。
“可是咱们大张旗鼓的,要是引来了检察官全部出动,到时候就麻烦了。”小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要多想,今天我们先礼后兵,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有七合会担着,你们听我指挥就行。”
谭山终止了谈话,开始布置下午的事宜。
听到这里,左言有些疑惑,他玩游戏的时候,可没这么多门门道道。
而且听这话的意思,似乎七合会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看来各有山头,只是名义上的老大还被关了起来,手下人相互制约,不敢不救。
不过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他现在只想试试这个古武传承到底能打几个。
此时才刚过了十二点,所以那些七合会的人并没有多么警惕,甚至话事人谭山还在游轮里找了一间卧室,午睡去了。
这可给了左言操作的空间,他偷偷潜行,来到一个小喽喽的身后,双手抱着他的脑袋,一个交错,就让这个小喽喽软倒在地。
他将生死不知的小喽喽给拖到隐蔽的角落,准备去找第二个人。
左言前世还未到三十岁就已经功成名就,就算不穿越也可以活的很好。
只是穿越过来之后,面对接连不断的牛头危机,他感觉当初艰难创业的豪情又忽然出现了。
只是如今换了一个玩法,需要与敌人斗智斗勇,守护身边的人。
仅仅是一会的功夫,被他偷袭的那些小喽喽们已经死伤大半,整个破旧游轮一片寂静。
谭山从游轮一处卧房中醒来,打着哈欠,准备出去督促一下手下人,好好准备,迎接检察官的到来。
实际上他的任务很简单,根本不是要捉住束子箐,因为傻子也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单刀赴会。
而是先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贿赂这个女人,取消对会长的指控。
如果不能,那也没关系,自然会有别人去进行接下来的计划,至于是什么计划,他也不知道。
那些关于会长桑诚毅的关键作案证据,先不说有没有,就算有,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可他还未出门,就惊讶地看见一位带着兜帽,口罩蒙面的男人居然大喇喇地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手中旋转着蝴蝶刀,悠然自得地看着他。
“你是谁?”谭山大惊失色。
左言没有说话,而是射出手中的蝴蝶刀,扎在了谭山的小腿上,然后慢慢起身,俯视着瘫倒在地的男人。
“我问,你答,不用管我是谁。”左言冷酷道。
谭山额头见汗,虽然疼地浑身颤抖,可依旧昂着头,嘴硬道:“你知道得罪我们七合会是什么后果吗?”
左言一脚踩在蝴蝶刀上,碾了几下,疼的谭山忍不住叫出声来,才开口道:“我不知道什么后果,但你今天要是不说,就死定了。”
谭山的本意是通过叫声,把手下人引来,可任凭他叫的再大声,外面居然毫无反应,不禁想到了一个最坏的结果。
他语气惨淡道:“我的手下都被杀了吗?”
“算你聪明,说吧,至少能少受点折磨。”左言问道。
谭山的心理防线被攻破,只得交代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
半晌之后,左言怒道:“你知道的就这么多嘛,证据呢?”
“证据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个稍微高级一点的小喽喽,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左言看他不似说谎,直接用捡来的蝴蝶刀结果了他。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这些七合会的人恶贯满盈,是提尔市的蛀虫,不知残害过多少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杀了,绝对没有一个冤枉。
他解决完所有人之后,离开了破旧船坞,避开摄像头,找了个提前准备好的隐蔽角落,脱下衣服裤子和手套,找了块大石头,装在一起,扔进了提尔市的青江中。
于此同时,束子箐正带着大批的警员朝着破旧船坞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