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的天越老人独自一人离去,就算只有他自己一人,他也义无反顾支援青州。
“收回在边境的军队,给圣殿他们释放出善意。”
魔道势力也下令收缩防线,表示自己不会趁机攻打人族其他大州。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旦青州真的失守,魔道势力也无法独善其身。
鬼族可不会因为他们是魔道势力就放他们一马,因此他们收回和人族各大州对峙的大军,让各州可以放心支援青州。
苏家也接到几大势力联合发出的号召令,让苏家出兵相助。
“不必理会,惊沙,你立即前往塑风郡坐镇,时刻提防魔族动向。”
“是。”
苏苍渊对几大势力之令不屑一顾,现在魔族退去,禹州反而成为安全之地。
只要守住塑风郡,就断绝其他势力进入禹州之路,他们想要从沧州攻入禹州也不现实。
有魔道势力占据火州和蜀州,沧州安全无虞,魔道势力此时不会攻打沧州,唯一能让苏苍渊担忧的只有塑风郡。
“天启,传信崔前辈,让他前往塑风郡。”
苏惊沙一人独木难支,苏苍渊将崔元浩调来支援他。
木萧其实是最好的人选,但他已经闭关多时,打算突破第五难天劫,苏苍渊只能调崔元浩前来。
“将三千头机关兽带上。”
这些年在公输家族的帮助下,苏家打造了上万头机关兽,王侯境机关兽就有五头。
这可是战场大杀器,苏苍渊打算将他们用在战场。
“快走吧!鬼族杀来了。”
“快逃,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快逃命去吧!”
“……”
鬼族入侵青州,青州大量百姓出逃,他们带来的恐慌情绪不断蔓延,惠州被这股恐慌之气传染,拖家带口逃离惠州。
萧家村内,犹豫不决的苏地泽下定决心。
苏地泽将萧家村所有人聚在一起,把自己的打算说出。
“鬼族入侵青州,惠州已经不安全,我打算返回禹州。”
“诸位要是愿意便和我一同返回,要是不愿我也不强求。”
因为古剑老人的关系,苏地泽始终无法对萧家村置之不顾。
他决定将众人带回禹州,只有到了禹州这些人魔族之人才有生存之地。
整个人族恐怕也只有禹州能够接纳人魔族。
苏地泽话音刚落,便有人大喊道:“我等愿意跟随恩公前往禹州。”
“我们的命都是恩公救的,一切听从恩公安排。”
“我等听从恩公吩咐。”
“……”
没有人想要留下来,他们清楚知道一旦失去苏地泽的庇护,他们将无法生存。
见没有人反对,苏地泽道:“事不宜迟,大家赶紧收拾东西,我们即刻出发。”
从惠州返回禹州,何止万里之遥,苏地泽也没有信心可以将所有人活着带回禹州。
他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只求无愧于心。
“地晖,这次前往塑风郡你可要好好表现,最好得到三长老的支持。”
苏地晖作为苏家最杰出的机关师,操控机关兽的队伍由他带领。
苏地苍不断嘱咐苏地晖,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好好表现。
随着苏家族人增多,族内也开始出现派系。
天字辈苏天启和苏天恒交好,苏天战和苏天星为一派系,苏天婉在丹殿之中也自成一派。
其余天字辈族人也逐渐成长起来,承担起苏家重任的同时也建立起自己的小山头。
地字辈风头最盛的是苏地泽和苏地庭,两人修为最高,而且已经为家族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很得族人看重。
苏地泽不仅有他父亲苏天启,还因为他人魔族血脉的原因,人魔族很是支持他。
其次是苏地晖和苏地苍两人,他们作为苏家的后起之秀,在机关兽之道造诣匪浅,也为苏家立下大功。
两人和公输家族交好,公输家族也有意借助苏家力量报仇,大肆结交两人。
苏苍渊也知道这些情况,但他却没有阻止,任其自然。
这是不可避免之事,就算是苏苍渊也不可能杜绝。
而且素苍渊认为这是好事,只要不危害苏家利益,族人相互竞争才能让苏家越发壮大,避免成为一摊死水。
“地苍,放心吧!机关兽大军必将大放异彩。”
随着年龄增长,苏地晖也知道想要从苏家获得更多的权力和利益,就必须要去争,去夺,战场就是最佳的地方。
苏家在塑风郡增兵,引起魔道势力的重视,他们担心苏家是不是对他们图谋不轨。
“苏家在塑风郡增兵百万,而且都是最为精锐的天都卫,我们不得不防啊!”
塑风郡本就有百万大军驻守,此时又增兵百万,由不得魔道势力不紧张。
“不必担心,苏家应该是因为鬼族入侵之事,担心魔族会趁火打劫,所以才会在塑风郡增兵。”
魔道势力不缺高瞻远瞩之人,他们轻易猜想到苏家增兵的原因。
“派人和苏家打个招呼,打探他们的真实用意。”
“今后我们可能会共同对抗魔族,可以和他们提前沟通。”
占据蜀州后,魔道势力需要直面魔族大军,今后少不了和苏家合作。
“原来躲在大荒之中,怪不得销声匿迹。”
赵河经过长时间查探,找到苏地泽他们的藏身之地。
正在等待萧家村村民收拾东西的苏地泽忽然眉头一皱,向萧道元说道:“有人族强者前来,我去会会他。”
说完后,苏地泽便离开萧家村。
“苏大哥,你小心啊。”
听到人族强者前来,萧道元很是担忧,担心苏地泽出现意外。
“咻!”
赵河疾速冲向萧家村,忽然被一道真气打断,一位少年出现他的前方。
赵河感受到苏地泽身上王侯境气息,沉声问道:“敢问道友可是摧毁我风月楼之人?”
“没错,风月楼是我所毁。”
苏地泽没有否认,他既然敢做就敢承认。
“可是风月楼有何得罪之处?”
“风月楼尽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人人得而诛之,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