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来”我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和苏邱唠着嗑,听他给我讲一些我未听到过的故事。
这苏邱虽然是个鬼,但是知道的东西,确实比我多。
母离子不远,子远母难活,那么,应该离得没多远,既然没来,说明可能被人控制住了。
我招呼苏邱一声,我们两人便出去转悠转悠,再一次仔细的看了看这个院子。
左环右抱,背依青山,庭院前有个游泳池,整体是江南水乡那种调调,今晚这母鬼是不能来了。
天色也渐亮,起了雾,还真别说,倒是真有点仙境的调调。
青龙入云院内青松,三点成局,这个格局,啧啧,也是找人看过啊。
转悠一圈,啥也没找到,走到大厅打开电视机,躺着沙发我就睡下了。
“诶,那个你未婚夫家在哪里”刚睁眼,王姐就坐在我旁边。
得到了地址,跟她说了玉佩上的事。
不愧是商业世家,聪明人一点就透,但是我真的没那意思。
“这里是二十万,密码六个零”递给了我一张中行卡。
我看着银行卡,直咽唾沫,血奶奶,二十万,能买我狗命了咱说白了,之前在山上,师傅下山做法事,最多才三五百块钱,基本上都是五十一百。
我接过银行卡,这服务生我是干不了一点咱说。
这个里面有个规矩,没有固定数额,就是看赏,是多是少是个意思就行了,一般乡下看事给点土鸡蛋,五块十块的,邻里街坊,也就那么回事。
还有网络上,一些自媒体软件上面点灯牌来一挂这类的,大部分都是骗子,凡是准确数额的基本上都是骗子,给大家提个醒哈,有钱别瞎话。
言归正传,王姐拿起那块翡翠,要戴在脖子上,我手拦了下来和她说几句话。
“要是喜欢可以带,要是因为定情信物这种,就没必要了”
“今天,我会找他算账”我晃了晃拿在手里的纸条,双手插兜走出门外。
之后又折返回来,希望王姐送我回家,我找不到家了,而且也不好打车,我得回家去找杨慕儿,有钱了给她改善改善伙食,也带点家伙事。
到家之后,院子内一点动静没有,一种不好的心理预感油然而生。
不好!
我打开房门,屋内电视没有开着,现在下午一点多了,我上别的房屋看了看,没人,我立马插了一枝香,开始推算一番。
正在推算时,杨慕儿手里拎着一大包方便面小零食,嘴里叼着个棒棒糖。
“小苏哥,你回来了”
我长呼一口气,吓我一跳,把银行卡给她了,告诉了密码,我就开始翻箱倒柜,找一些装备。
骑上自行车,我便向地址骑去,打开地图导航,好家伙,三十多公里,血奶奶。
这不会开车,办起事来还真不方便。
奢侈一把,打个车。
“到前面停吧”我扫了二维码,向着前面走去。
我也从网络上搜索了这家的起家史,也姓王,网络上说的模棱两可,不清不白,就说之前是在泰国做什么买卖,后来才回国做的买卖。
起家的这么莫名其妙,应该会养小鬼吧,不管了,养不养也是挨揍。
因为我已经感觉到前方的大门口,有人了。
“杨大师”
“你这老骨架子,还挺硬朗呢”
大门口的人正是杨大师,不用多说,后面就是这个城市的首付,王家了。
“小家伙,住手吧”
一个比他略高的老年人也从门里走了出来,刚才没细瞅,我心思雕像呢,有钱人家不就爱整那些破雕像吗。
“你是干啥的啊”
我看着他,上下打量一下,也是土埋半截子玩意儿。
我手掌往前一伸,阻止了他开口。
“你不用说,我不喜欢听你墨迹”
“你俩是一伙的是吧”
“今天我就给阎王爷填填业绩”
“让你送我去六扇门,血奶奶的”
我手指了指山羊胡子,又指了指旁边那个“雕像”
随后又说了句正义言辞,
“你这等败类,我必须收拾你”
没啥文化,只好说出内心的想法。
一阵阴风大起,我直接召唤出苏邱,这家伙煞气不小啊。
一个身穿红衣的女鬼从他们身后飘了出来,山羊胡子里面躲得远远的,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湘西赶尸匠用的铃铛。
一看自身功夫就白费,就靠这个女鬼了,旁边那个雕像倒是几份道士模样,手里既然也滴了个桃木剑。
“老人家,看你这模样颇为正义,又何必为虎作伥呢?”
在他的身上我没有感受到邪气,对他的做法也颇为不解。
“我就这一个师弟,我不能看着他受伤”
好家伙学东西给他脑子学傻了,学的一整个迂腐,我不在理会。
二路香燃起,一张诛邪符变向红衣女鬼打去,接着这个空隙,向她身后的山羊胡子打去。
苏邱缠住了红衣女鬼,嗯,半碾压吧,隔三差五就一个大流星锤给她轰挺老远,那双爪子抓到苏邱身上也是屁用没有。
“师哥”山羊胡子一声大叫,雕像便立马过来,山羊胡子手里的铃铛摇的也越发急促,颇有把铃铛咬碎的架势。
这种迂腐的人最麻烦,心里就认准死理,可特么犟了。
我提着桃木剑便和雕像师哥打在了一起,刚一交手,这老东西,练了这么多年,果然不是吃醋的。
二人桃木剑都有加持,我也顾不上苏邱那边,要是没有这个鬼纹,我今天还真不好整,但是好在,那两个加一起也不是苏邱都对手。
专心对付这个雕像师兄就好了。
打斗中还在劝我收手吧,他说他的,我打我的,就是不屌他。
“这么大岁数了”
“拿出点本事吧”
“这些,会刷两下桃木剑,可不够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