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手里垫着竹片,往“戏台”子走去。
“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叫我来”
“但一直不理我,不太对吧”我看着还在台上表演的女鬼,至于台下的,我膀胱都不扫它们一眼。
话音刚落,这次果然和之前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拿着竹片的缘故,总之是停止了之前放电影般的重复动作。
双手大袖一挥,台下的那些“观众”也都消失不见,长长的巷子里,就剩我们两个。
“说说吧,这个戏声就我能听见,怎么回事”我盯着她的脸,真别说,活着时候应该挺好看。
“很多都能听见,只不过”停顿了一下,右手袖子轻抬,挡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轻笑了几声,就是穿着一身戏服,咋看咋别扭。
“只不过,就你来了”
“哦,说吧,怎么个死法?”我虽然身上没带啥家伙事,但是这个竹片想必不同凡响,收拾她,问题不大。
“我原本是这个巷子里的住户,家里也靠制箫贩箫而生,我是唱鬼戏的,我有个徒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我的意思,给我讲起身世故事来了。
“我的意思是,你想怎么死,而不是,你因为什么原因死的”没给她回话的机会,手中竹片转瞬间便射了出去。
戏台上的女鬼对我的表现仅仅是笑了笑,没有当一回事,定睛再一看,已经不在戏台上。
“小鬼儿,怎么这么急躁”戏台女鬼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也在心中迅速的骂了一遍云婆婆。
给的破玩意啥用没有,还心思有什么加持呢,mad。
我回身向身后打去,找我还能有什么好事,我打就完了。
手底下见真章,我的指诀变换很快,她速度更快,我还未捏完,手中花枪便向我打来。
力度有意控制,不会重伤我,还刚好可以把我打趴下。
“小鬼儿,能听我说话吗?”戏台女鬼双脚站在我的脑边,还是刚刚那种轻笑,看着我。
我本能想起身,发现身上好似被刚刚那一枪封住了穴位。
“您说您说”我躺在地上,脸上堆满笑容,一阵讨好意味,咱说白了,今天没打过,我消停听人家说就完事了。
“小鬼儿,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花连枝,帮我个忙,不会亏待你”
我内心大惊花连枝,这得没多少年了咱说。
清朝年间,民间有一个神秘的戏台班子,总共8人,无一例外全是女性,唱戏不为活人听,只为阴间乐。
据说其中有人会神秘的鬼纹之术,就是身上形成一个标记,这个标记里住着鬼,不会消耗活人的阳气,当想让它出来时,随时都可以出来,而且寄宿在身上的鬼,与宿主。
心意相通。
这个神秘的戏台班子就叫无连,只有两个字,而这个班子的班主正叫——花连枝。
“您是,无连——花连枝”我语气有些紧张,不太敢确信这个名字。
“可以,小鬼儿,听过我的名字”花连枝有些意外,但也算是承认了这个事实。
“花,花,花奶奶,您老怎么还没投胎”我颤颤巍巍,说话都打劫,这还是我听我师傅给我讲过,没想到见识到了,我真怕她不高兴,一脚丫子给我干死。
花连枝看我的模样又笑了起来,就好像在逗一个小宠物。
见没回复我,我立马又接着道。
“花奶奶您尽管交代,我一定尽力办到”一顿阿谀奉承表忠心,但让我没想到这次事件的报酬,让我受益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