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下起了小雨,小雨淅淅沥沥,院子里的篝火,火势似乎也变小了一些。
外面的雷声也渐小,风也小了起来,院子里的人,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手里的活,有的点燃了香烟吧嗒几口,有的从兜里拿出自己的小酒壶,仰起头来喝上一大口。
“哇~哇~哇~”几声叫喊破坏了这短暂的宁静,人们都望向屋子里。
门帘子开了,老郑大姐抱着怀里的我,嘴里只有淡淡的两个字“生了”听不出是喜是悲。
父亲一瞬间冲进屋子里,轻抚着母亲,拉着母亲的手说:“受累了”
“男孩女孩“”都别挤,都别挤“与之前的画面截然相反,现在热闹非凡,就连再一次降临的黑夜,也从中间透露一束光,照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村落上。
“是个男孩,可是”
“可是什么,倒是说啊”众人七嘴八舌的问道。
我的父亲出来了,看着老郑大姐怀里的我,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其余人看见这种情况,往前凑了凑,也都保持着沉默,嗯,是个男孩子倒是没错,脸上没有一丝褶皱,光滑的不像刚刚出生的婴儿,最主要的是,刚出生既然有一个小辫在我的脑袋上,伴随着我一起出生。
沉默了许久,不知人群中谁说了一句,找村长看一看吧。
村长是一个老爷子,现在是九十多岁,我刚出生时应该是七十左右,双手布满老茧,即使年岁大了,依旧看起来孔武有力,不一会,村长就来了。
盯着我看了一会,嘴里的老旱烟,一直有节奏的吧嗒吧嗒着,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良久,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迅雷伴风村外至,天灵带发落此城
五仙门外引此路,群贤聚集此院中”
话落只见院门口聚集了很多动物,有长达几米的青色大蛇,也有一身如雪的白毛狐狸,还有些成站立姿态的黄鼠狼,各种动物或多或少都能看见。不知何时已经聚在了院门口。
“村长,这”有人问村长道
“无妨,他们没有恶意,把门打开,无恶意岂有拒之门外之理"
离得近得村民把门打开,也有村民对这些动物见怪不怪,好似熟识很久的老友一般,有些直接来到了村长的面前,不一会,进入了家里的后院的大厅堂,我的父亲也跟在身后。
厅堂里的人不是很多,但是关于我的事情,似乎早已遗忘,闭口不谈,聊的都是一些家常里短。
天上的太阳已经高照,村外的雷声风雨也早已停止,大概意识到吃午饭的时候,院子里厅堂里的人还是那么多,没有一丝减少,也没有变得更多。
村长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下面还是热热闹闹,嘴里说了几句,下面都很默契的没有再说话,大家都知道,说正事的时候到了。
“小涛,这个孩子我也不好下定论,但无论怎说家里添丁增口这个是好事,孩子也有几个时辰了,还没有名字,你起个名字吧”
父亲没什么文化,也起不出什么好名字,后来父亲和几位村友还有村长一起起了一个名字。
“苏小”说起来我还是第一个全村人凑在一起起的名字,后来我改了名字,但村里人还是叫我苏小(小,一为是个男孩,东北人管孩子都是李小张小这么叫,二为我出生带个小辫所以叫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