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凤霓凰是被陆陆续续“拜见女皇”的声音给吵醒的。
她不禁暗骂了一句:
一大早的,拜见啥呢!
忽然,凤霓凰身体一个咯噔,她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完了!是拜见女皇!女皇来了!
完了完了,可不能让女皇发现她和叶凌竹是分床睡的啊!
不然她俩个平时扮演了这么久的夫妻和睦可就暴露了,会不会被罚还另说。
凤霓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然后凤霓凰就对上了叶凌竹睡眼惺忪的眼神。
叶凌竹也被惊醒了,不过他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凤霓凰便提醒了他一句:
“母皇来了。”
叶凌竹听到后,也有些慌,毕竟凤霓凰对他的这些特殊关照女皇凤清越可是不知情的。
要是女皇知道了,她俩都得完蛋。
毕竟这又是欺君又是有损皇室威严的。
叶凌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无措的问道:
“那怎么办啊?”
凤霓凰快速观察了一下,脑海中有了主意。
她快速将地上的东西合到一起,抱了起来,迅速放回了柜子里。
然后掀起被子,跳到了床上,将叶凌竹扑倒,然后用被子将两人给盖住了。
叶凌竹惊了一下,但是想到她可能是为了应付女皇,便也跟着顺从的躺下了。
两人一系列动作完成后,下一秒,女皇就推门而入了。
“母皇上午好啊!”凤霓凰从床上抬起头,对着女皇说道。
叶凌竹也跟在凤霓凰后面,附和的喊了一声。
而女皇凤清越见两人还躺在床上,先是对着叶凌竹点了点头,然后便骂了凤霓凰一句:
“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
凤霓凰便赶紧起身将叶凌竹的身影拦在了身后,对着女皇说道:
“这就起,这就起!”
女皇见两人都还躺在床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留下一句:“快点收拾一下出来,寡人有事要和你说!”
然后便走了出去,她还非常贴心的替两人将门给带上了。
见女皇出去了,凤霓凰便快速下了床,确定女皇不会再进来后,她便对叶凌竹说了一句:
“好了,你赶紧起来收拾一下吧,等会我先出去,等母皇走了,你再出来。”
然后凤霓凰便赶紧将衣服穿上,稍作收拾了一下后,便出去找女皇了。
——
女皇果然还没走,正在房间外面的亭子里坐着等凤霓凰出来。
凤霓凰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便朝女皇凤清越走了过去。
“母皇,你今天这么早来找儿臣到底所为何事啊?”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们。”
其实事实是她听到消息,说凤霓凰和叶凌竹是长期分床睡的。
这她还能忍?于是今天她便特意起了个大早,“杀”过来突击检查一下。
不过幸好检查的没问题,她便放下了心来。
而凤霓凰听到这个回答,内心不禁感到有些无语。
不是,有病吧!谁大早上闲的没事在人家还没起床的时候,破门而入搞探望!
但是这些凤霓凰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了,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说出来啊。
于是凤霓凰只点了点头,回了一句:
“好,儿臣知道了。”
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可是女皇凤清越接下来又发话了。
“老九,你和叶凌竹都成婚这么久了,怎么叶凌竹肚子里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啊?你可要加把劲,争取让母皇我早日抱上孙女啊!”
凤霓凰听到这,有些破防了。
这生孩子的事,是她一个人努力就可以做到的吗!
她总不能隔空让叶凌竹怀孕吧!
但是这些凤霓凰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她嘴上还是回道:
“儿臣会努力的。”
女皇听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接着稍作道别后女皇凤清越便离开了。
凤清越离开后,凤霓凰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凤霓凰回到房间时,叶凌竹刚好把衣服给穿好了。
见凤霓凰回来了,叶凌竹随口问了一句:
“女皇找你什么事啊?”
凤霓凰那久违的恶趣味又涌上了心头,她故意打趣叶凌竹道:
“母皇说咱俩成婚这么久了,是时候该生个孩子了。”
不过这次凤霓凰却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反应,叶凌竹竟然生气了!不理她了!
凤霓凰心想:完了,把人给惹急了,刚刚缓和点的关系又没了。
不过,没了就没了吧,她也不少他一个。
——
凤霓凰她们这一行人要等到下午才回去,所以她们还得在这里吃个中饭。
不过这顿中饭很特殊,是由昨天大家所打到的猎物做的。
到了中午,这些猎物做成的美食就被送到了每个人的房间里。
吃完这顿美食后,接下来就该上路了。
————
经过一个时辰的长途跋涉,一行人顺利回到了皇城。
到了皇城门口后,一群人就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凤霓凰也带着她的一大家子回了镇安王府。
————
柳青也作为侍卫回到了他的岗位上。
这时柳青的某一个同事忽然瞟到了柳青手上的一道特殊的分界线。
便出声打趣道:“老表,看来你以前还挺白啊!”
柳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那人将自己的袖子拉起来了点,给柳青看,还指了指柳青手上那一不小心露出来的那部分。
“你看这个,你可不就是以前很白吗!我以前都算白的,都没你以前白!”
柳青定睛一看,那人手上也有一道和他相似的分界线。
不过那人白的地方没他那么白罢了。
柳青本来觉得没什么,忽然,他想到了些什么,涂黑了的脸也肉眼可见的变得通红。
他的侍卫同事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现象,她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不是吧,老表!我不就说你晒黑了点吗,你咋还跟我急眼了呢!”
柳青虽然平时性情冷淡,但是他现在的情况特殊,不能真的置同事情谊于不顾。
所以柳青还是解释了一句: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忽然感觉有点热罢了。”
“哦,这样啊,我就说嘛。”
那人觉得自己误会了柳青,不禁感到有些尴尬,寻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只留下柳青一个人在原地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