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梦心里清楚,肖宴泽近来在面对来自外界的种种压力时表现得坚定不移。
就像是一座坚固的堡垒,抵挡住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然而,阴谋就像是影子。
肖国安和许念烟不断试图渗透进来,企图染指小家伙的治疗过程,仿佛是一只觊觎猎物的狼,时刻准备发动袭击。
或是,如同狡诈的毒蛇,不时地释放出让人防不胜防的毒液,制造混乱。
姜语梦不分昼夜地在实验室里排列组合的时候,时不时传入耳朵的消息和明矾的报道,却如同暗流涌动,将她与外界的阴谋联系在一起。
尤其是现在场面上的风云波动,姜安安这次阴差阳错的代替了肖文佑受了这次灾,虽然别人可能没法解释,但是她看得很明白,这个药量要是放在原本就有心脏病的文佑身上,那肯定是没有活的可能了。
而现在自己能在这片宁静无扰的环境中工作,全依赖肖宴泽在外层屏障中挡下了一切可能的威胁。
医院传来好消息的同时,
许家的沙发上也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男人坐在沙发上,宛如一只盘踞在巢穴里的毒蛇,目光冰冷而深邃,仿佛能穿透落地窗外的花枝,看透一切。
他的思绪像暗流般涌动,浸泡在阴谋的漩涡中,策划着更加阴险的局势。
许念烟在他面前来回踱步,焦躁不安的情绪在她身上扩散开来。
声音如同蚊蝇般嗡嗡作响,带着一丝丝的颤抖:
“那个贱种醒了,你知道吗!没想到宾南的人真的救活了!”
他修长的手指如同骤雨中的利箭,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每一下都似乎在释放出他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只有一片深沉的阴影,就像是黑夜中的死寂。
这阴影笼罩着他的表情,让人无法窥探他真正的想法。
“我们这条路算是走不下去了,对不对?”
许念烟继续喃喃自语,语气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无奈。
男人却不以为然。
“既然那个小野种有命活着,那就从别的地方下手了。”
说完把一份档案扔在了许念烟的面前。
许念烟颤抖着手打开,睁大了眼睛,根本不愿意相信纸里面写的东西。
“这是肖文佑的体检报告,或者说,这是姜安安的体检报告!”
“姜语梦当年生了两个孩子,是双胞胎!”
许念烟看着白纸黑字上两份一模一样的表格信息。
心里乱的一塌糊涂。
姜语梦这个贱人竟然还藏了一个孩子!
难道是打算用来以后要挟肖宴泽么?
“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被姜语梦带回了国,所以按道理来说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应该是那个叫姜安安的。”
“这个孩子没有心脏病,所以我们的计划才阴差阳错的失败了。”
男人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如同利刃一般刺向许念烟。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宛如猎食的狼,正盯着疲惫的猎物。
声音低沉而嘶哑,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既然现在我们知道了这件事情,刚好他们离婚冷静期的日子也快到了吧,不如咱们就送一份大礼好了......”
这个男人,如同黑暗中的掌控者,他的阴狠和狡诈如同毒蛇般危险,他的计谋在黑夜中蔓延,如同病毒般侵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