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说着,还推着孟广文往门外走。
“嗯,知道了,大茂哥。”
孟广文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过头,跟着孙革出去了。
一直到电梯门关上,孟广文还能看见许大茂站在走廊注视着他们呢。
一旁的李副部长拍了拍孟广文,说道:
“孟啊,今天省事了,一会我就回单位了哈,谢了哈。”
这时孟广文也差不多缓了过来,也就乐着说道:
“行啦,老李,说这些干嘛,到时候请我来这吃顿饭就行了。”
“还请?还是来这?拉倒吧,你杀了我吧。昨天晚上吃的,都快赶上我一个月生活费了。”
李副部长故作夸张的说着。
孟广文“不屑”的说道:
“哦?这是卸磨杀。。。。你这是过河拆桥啊,你这,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行,老李,你等着,等我看到我嫂子的。”
说着,孟广文带着孙革先一步的出了电梯。
“哎,哎,兄弟,咱在商量商量,商量商量。”
后面的李副部长也跟上了,“讨好”的说着。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停车场。
李副部长打开了自己的车门,手扶着车门,冲着也准备上车的孟广文,喊道:
“孟啊,我就先回去了,等有时间,你给我打电话,带着弟妹去我家吃饭哈。”
“你这饼做的不错啊,懒得说你了都。”
孟广文说着,一抬腿上车了。跟孙革说了一声“走”,也就没在管还在后面喊“什么饼?”的李副部长。
回单位的路上,孟广文兴致不高。
孙革看着有点皱眉的孟广文,也没说话,只是安安稳稳的在开车而已。
“首长,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孙革开口了,打断了在胡思乱想的孟广文。
“嗯,好,谢了,小孙z。。。。。”
“首长,你敢喊出来,我就敢给你告我大爷。”
孙革也看出来孟广文有点心情不好,也就乐的跟孟广文斗嘴,缓解一下气氛。
孟广文乐了。
“你个小兔崽子,还学会告家长了哈,行啦,怕了你了,不喊,不喊行了吧。”
还别说,这么一打岔,孟广文也缓过来了不少。
等孟广文回到办公室,开始写报告的时候,已经基本没事了。
毕竟孟广文这么多年了,就这点好,该吃吃,该喝喝,有事从来不往心里搁。
孟广文这份报告,整整写了大半天,就连中午饭,都是孙革打回来的。
临近下班,孟广文拿着写好的报告,去了张团长的办公室。
“当,当当”
“忙着呢,老张。”
孟广文在开着的张团长办公室的门口,敲了敲门,看着里面正在处理文件的张团长,说道。
张团长听见动静,抬起头,有点诧异的说道:
“孟?你啥时候回来的,我一天都没看见你了。快进来。”
说着,张团长放下了手里的笔,从办公桌的后面走了出来,把孟广文让了进来。
随手扔了跟烟给孟广文,一屁股坐在了孟广文坐的沙发的对面的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开口说道:
“你不是被国安的老李借过去了么,这么快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咋滴不得个三两天的。”
孟广文坐在沙发上,接过了张团长扔过来的烟,点上了,抽了一口,才说道:
“我上午就回来了,这不,我都把报告写好了,过来找你签字来了。”
说着,孟广文把手里的文件夹扔给了张团长。
张团长接过文件夹,乐了。
“孟,至于嘛。这也不是任务,就不用写报告了吧。”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张团长还是打开了文件夹,看起了报告。
“写上点好,毕竟杨局那边说是任务,我这边写完了,扔任务栏里,到时候审核的时候,也好审核不是嘛。”
孟广文抽着烟,淡淡的说了一句。
“哟,不光是你的,就连孙革的报告都有啊。”
张团长看完了孟广文的报告,发现下面还有一份报告,看了两眼,才说道。
“是啊,任务都完事了,早点写完,我这边好早点归档啊。”
还没等孟广文说完呢,张团长站了起来,从办公桌上上拿起笔,在两份报告上,签上了名字,嘴里还说道:
“什么早归档,不就是你小心眼又犯了,怕人说你嘛。”
说着,张团长把文件夹放在了办公桌上,转过身,人靠在办公桌上, 对着孟广文说道:
“孟啊,正好明天我得去局里开会,你这份报告,明天我给局长带过去,让他签完字了,我回来在给你啊。”
孟广文点点头,乐了,说道:
“那可太谢谢你了,要不明天我还得跑一趟呢。”
孟广文说着,从怀里掏出了怀表,看了一眼,站了起来。
“行了,老张,下班了,我就先走了。”
说着,孟广文就从张团长的办公室里出来了。
孟广文走出了办公楼,抬头看了看要下山的太阳。
“真好啊。”
“首长,感叹啥呢,上车啊,一会婶子又得在学校门口等你了。”
孙革在一旁的车里,从车窗,探出个脑袋,冲着孟广文喊着。
孟广文笑了下,小声嘟囔了一句“年轻真好啊。”
说着,冲着等着他的车走了过去,边走,还边笑着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一天天的,就数你下班最积极了。明天,武装10公里加练,你等你不及格的。”
孙革也象征性的抱头,喊道:
“不要啊,首长,这样我会死的。”
等孟广文坐上了车,孙革发动了车子,还小声的讨好的说道:
“首长,咱们走着?”
“再废话,明天20公里。”
孟广文瞟了一眼孙革,没好气的说着。
“得嘞,你坐稳。”
说着,孙革一打方向盘,车子奔着李保学校而去。
日子,也就这样的平静的接着往下过着。
自从跟许大茂在北京见过一面之后。
一直到现在,要过年了,孟广文也没听过关于许大茂的事。
甚至,有时候,孟广文和李保回南锣鼓巷那边,跟何雨柱喝酒的时候,也没听过许大茂有过来看过何雨柱。
孟广文一想,就知道了许大茂的想法。
这是许大茂怕因为他自己的身份,在耽误了两位发小的前途。
孟广文就不说了,一个金星,还能算得上半个实权金星。
而何雨柱呢,小名不计,现在也叫部里的处长。
是的,作为户口本和身份证写的35年,实际上是38年出生,虚岁56,实岁53的何雨柱,至从前几年,调入了部里,成为后勤的一个正科级的副主任之后,也不知道是因为点啥,3年过去了,现在已经变成了副处级的正主任了。
没事喝酒的时候,何雨柱总爱跟孟广文小声哔哔着,说是于莉克他,要不是当初他没跟于莉结婚的话,他现在早就是部长了。
哪怕是现在,假离婚,他都成副处了,要是真离婚的话,是不是就变成正处了,也就跟他妹妹何雨水同级了。
也不至于现在何雨水一回来,说他跟说儿子似的,他总抬不起头。
这话,有一回被还没下桌的于莉听个正着。
孟广文还记得那回,自己往后退了半步,双手一摊。
那个惨哟,何雨柱的酒都被于莉给打醒了。
弄的何雨柱请假了半个月,脸上的伤好点了,看不出来了,才敢去上班。
孟广文现在也是头大。
他被孟广武还有何雨水催稿了。
是的,催稿。
因为孟广文的大侄子小才眼瞅着,过完年,总共不到1个月时间了,就得参加青歌赛的电视上的初选了。
孟广文从知道小才要参加青歌赛到现在,大半年过去了,孟广文是一个字都没写啊。
不好好在,孟广文已经知道写啥了。
今天年11月份的时候,不对,现在都1992年1月份了,要过年了,是去年11月份的时候,孟广文在单位看报纸的时候,发现有一则娱乐新闻,是说屠老师准备退出歌坛,移居灯塔国,下海做生意。
这让孟广文把主意打到了屠老师的《霸王别姬》和《你》上。
不过,孟广文后来一想,小才上电视,前面肯定会唱《精忠报国》,中间的时候,小才又准备给孟广文这个“二大爷”报仇,唱《少年中国说》。
那孟广文就准备一条“爱国”主线下来,震震这帮老古董了。
于是,孟广文就在距离还有过年的1个礼拜的时候,费尽了千辛万苦,抄出了《赤伶》。
孟广文打算用“古风”加“爱国”,让小才一举拿下青歌赛的业余组通俗唱法的金奖。
不过临近过年,孟广文也没工夫给这首歌做编曲了。
本来还打算交给李保,让李保回学校去弄编曲呢。
不过,李保学校都放假了,在找人做编曲,有点说不过去了。
反正距离小才的最后的决赛的舞台,还有小半年了,赶趟。
别问为什么现在就敢肯定小才能进决赛。
先不说小才唱的,不差。
就说青歌赛的评委,有一半是李保的同事,剩下一半,还有几位是李保的同学,再剩下的,还都是小才学校里的老师。
就问,飞龙骑脸了,还怎么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