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孟广文已经尽量的在活跃气氛了,而且一旁的李保也配合着孟广文一起活跃着气氛。
可是,大家心里都装着事呢,尤其是何雨柱两口子。
到最后,弄的这顿大餐,也就比正常的时候,饭后的唠嗑的时间少了许多。
最后,也就散了。
等大家把院子都收拾完了,最后一个走的杨柳,还跟孟广文说呢,
没啥事的话,让孟广文和李保,收拾收拾,就回家吧。
堂屋,孟广文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发着呆,也不知道在合计啥呢。
而里屋的李保,正收拾东西,俩人也准备收拾完就回西山那边了。
李保那边其实也没啥东西要收拾的。
不过,这回除了把这两天拿出来的东西在放回去,剩下的,也只是把夏装什么的,准备给带上了。
也就不一会,孟广文刚抽完一根烟,李保就拿着一个包袱,从里屋出来了。
“文哥,我收拾完了,走啊。”
这时,孟广文也从发呆中缓了过来。
“哦,走吧。”
说着,孟广文起身,接过了李保手中的包袱,往外走去。
当两口子出了院子,锁上大院门之后,孙革已经把车停在了大院的旁边的胡同口了。
孟广文上车之后,才想起来,他还没跟他爸说呢。
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他爸说一声,就两步道的问题,别等着回家了,电话里说不明白。
“孙啊, 你等我下,我跟我爸去说点事,马上回来。”
说着,孟广文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了。
“文哥,用我去不?”
李保在后座上,也准备打开车门下来了。
“不用,我就说几句话。”
说着,孟广文下车了,随手把车门关上了。
孟广文也懒的开自己的院子的门的锁了,也就走了几步,从东院的大门那进了东院。
“嗯?你还没走?我听见车声,以为你走了呢。”
孟兆林抬头就看见回来的孟广文,问着。
刚进院子,还没等出游廊呢,孟广文就看见他爹还有孟广武和何雨柱坐在他们家的门前的树底下,正抽着烟呢。
“爸,我准备走,车停外面了。我回来跟你说一声,你礼拜一去警局那边的时候,别忘了问。然后打电话告我一声。”
孟广文走出游廊,走到树下,跟他爹说着。
孟兆林挥了挥手,说道:
“就这点事?知道了,你回去吧,路上让小孙慢点开。”
“行,爸,我就不进屋跟我妈说了啊,那我先走了啊。小武,柱子哥,我先走了哈。”
孟广文和小武还有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往出走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赶巧了。
孟广文刚到大门口,想往出走。
迎面就进来好几号。
两伙人就在门洞里面相遇了。
“你,你是老孟家的老大,孟,孟,孟广文是吧。一晃,你都这么大了啊。”
孟广文忍着白眼,回了一句:
“对,我是孟广文,你是?”
其实孟广文认出来了,说话的这人,是许大茂他爹许伍德。
不过,孟广文不想说什么。
就冲许伍德说的这几句话,像是许伍德走的时候,孟广文还是小孩子似的。
可是,要知道啊,67年,许大茂他家跑的时候,孟广文都25了,结婚了已经。
还没等许伍德说话呢,一旁跟过来的,应该是街道的人,先开口说话了。
“这位,许伍德许老先生,是港岛那边回来投资的大商人许大茂先生的父亲。而许老先生,本身也是位成功的商人,是广州那边的美国的一家公司的经理。”
许伍德听着一旁的人介绍他的话,还“谦虚”的说道:
“哎,可不能这么说,什么成功的商人,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要不是孟广文看许伍德的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了,孟广文可能还真信了。
“许老先生,您这是太谦虚了。您不光是位成功的商人,而且,您还不忘本。在自身发展的同时,还想着能回来帮助父老乡亲,共同致富。这,是难能可贵的。这是什么品格,这完全是。。。。。。”
孟广文实在是不想听这位应该是街道的人吹嘘了,赶忙的打断说道:
“啊,原来是许叔啊。好久没见过了,我都能给忘了,我的错,我的错哈。许叔,那个啥,我还有点事,不好意思啊,许叔,等我回来的,咱们再唠哈。”
说着,孟广文就想侧身的躲开他们的离开。
没想到,许伍德却伸手拦了一下,说道:
“小文啊,别说你许叔这次回来,有好事不想着你。”
说着,许伍德看了一眼孟广文身上穿的中山装。
孟广文现在身上穿的这套中山装,是因为上午的时候,需要在家干活,所以,孟广文现在穿的,是套旧的,已经好多年了,拿来当干活穿的,洗的已经有点发白的了。
许伍德一手拉着孟广文的手,还象征性的拍了拍,说道:
“小文啊,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不过,许叔这有份工作,不说能让你大富大贵吧,但是至少买几套新衣服还是没问题的。”
孟广文冲着门外的孙革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过来。
还没等孟广文说什么呢,一旁的刚才的那位工作人员却开口了。
“这位同志,你还不赶紧的谢谢许老先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你可要知道,我们街道这边可是求了许老先生好久,才拿到了几个名额。现在,许老先生看在你是他老邻居的面子上,这么轻松的就给你一个,你要记得感恩,知道嘛。”
孟广文很是诧异的看着差点就怼他脸上说话的工作人员。
多少年了,孟广文都没见过这么脑残的人了。
现在的孟广文就算没告诉过其他人他现在的背景吧。
可是就不说别的。
他爹,孟兆林,好歹也在街道那边已经挂号了,是市局的教官,而且还是体校的总教练。
每年,孟兆林教出来的徒弟,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逢年过节的,过来看他爹的,不乏有挂着警司衔的过来。
那,作为孟兆林的大儿子,就算孟广文再没出息呗,可当爹的都那么牛逼了,儿子可能没安排么?
就凭脚指头想呗,也不至于能说出来这么脑残的话啊。
孟广文白了一眼,用手轻轻的推了下面前的这位脑残人员。
晃晃手,挣开了许伍德拉着他的手,还是客气地说道:
“许叔,我先谢谢啊,不过,工作啥的,就不用了,我现在的工作挺好的。”
许伍德笑了笑,说道:
“小文啊,过的好就行,过得好就行啊。许叔这不是看着你长大的嘛,只要你们这些孩子过的好,比啥都强。许叔看着你们过的好,也高兴啊。”
孟广文听着许伍德的话,也就笑着说道:
“那真得谢谢许叔还惦记着我们这些小的了,不过,许叔,我这边真有事。你看。。。”
“那赶紧忙去吧,反正许叔这回回来,也不走了,都是一个大院住着,你想什么时候过来找许叔,许叔都给你留着。”
许伍德也笑呵呵的对着孟广文说着。
“好的,许叔,我先走了哈。”
说着,孟广文闪身直接从大门出来了。
还没等出了大门呢,孟广文就听见身后的那位脑残的工作人员小声的嘟囔一句:
“傻逼,有这么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活该穿的这么破,穷鬼。”
孟广文也没去理会他。
而是直接的走向站在车旁,等他的孙革。
“首长,你就这么。。。”
孙革小声的说了一句。
“行啦,跟这种小人物犯不上啰嗦,咱们直接回西山吧。”
孟广文说着,抬腿上了车。
孟广文可没有什么装逼打脸的习惯。
现在他要是暴露身份了,以后,他还回不回这个院子了?
成天找他办事或者上门攀关系的,就得烦死。
这么的消停的,不挺好嘛。
再说了,就这种人,以后也好不到哪去,犯不上。
可孙革不会这么想,孙革回头仔细的看了看还在门口跟许伍德说着什么的那个脑残的工作人员,才开了车门,开车走了。
“文哥,你怎么还跟许伍德碰上了?”
车上,李保在后排问着。
“谁知道就这么赶巧了。唉,明天回去,又得写报告了。这不没事找事呢嘛。我一天天的,本来要写的报告就多,这下,又得多写一份了。”
孟广文抱怨了一句。
“首长,我记得你好像是有文书给你写报告的。而且,团长那边还给你配了三个文书。”
一旁开车的孙革默默的说了一句。
“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孟广文拍了一下孙革,没好气的说道。
孟广文也知道孙革说话的意思。
正常来说,孙革在他身边,基本上都不怎么说话的。
这时候说话,其实也就是为了配合孟广文,好让李保别担心。
“文哥,就是写点字而已嘛,小孙不也说了嘛,你有三位文书,就是费点时间而已嘛。”
李保说着,又悠悠的说道:
“文哥,既然你的文书比我的助教还多啊,那你还成天的喊累,回家还不干活,连饭都不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