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文,你抓紧落实工作,完了该找对象结婚了。”
听见孟兆林的话,孟广文还没反应呢,何雨柱先兴奋了。
“对啊,对啊, 小文,你今年22周岁了吧,你哥我22的时候,小清都出生了,你得抓紧啊。”
就不能让已婚妇女参与这个话题。
“是啊,小文,你喜欢什么样的,要不等嫂子有空,回原来单位给你寻么寻么?”
“呃,嫂子,先不用了,等我落实工作再说吧,不着急,我才多大,还年轻,玩两年再说。”
孟广文真没想到催婚能催到这种地步。
“你玩个屁玩,你爹我像你这么大,小武都有了,没用的东西,对面屋闫家老大今年刚转正,就准备相亲了,人家还比你小一届呢,你说说你啊,完蛋玩意。”
孟兆林这反应不对啊,结婚这东西,谁跟人比的么?
“爹,等等,等等,你说闫解成?他比我小一届,可是他比我大两岁啊。不对啊,他比我小一届,咋今年才转正,不应该3年,去年么?”
“我知道,我知道,闫埠贵说闫解成病了,歇了一年,实际上,你知道不,是他家闫老扣太抠了,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闫解成才病了,好好养了一年,才养回来,才去报到参加工作的。”
何雨柱在一旁插话,于莉可能是第一次听,也听的津津有味的。
“知道就行了,老闫现在对家里可不抠了,就连要买自行车的钱,都拿出来过日子了,喝酒的时候还说呢,没给他心疼死,不过那咋办,他家老大那回没吓死他,他也怕小的都不行啊。”
孟兆林嘱咐了一句,顺便也洗洗闫埠贵。
孟广文合计了一会,硬是没发现漏了谁,大家不说话了,他也就不吱声了,点了根烟,静静的抽着。
“我就说我漏了啥么,对了,我大茂哥呢?怎么没听你们说。”
孟广文一拍大腿,才想起来,这个后院主角之一,也太没存在感了吧。
“师父,我先进屋去看看孩子哈,柱子,你待着吧。”
听起孟广文提起许大茂,于莉站了起来,说了声,就进了里屋。
“咋了这是?嫂子咋还进屋了?”
孟广文一头雾水,搞不明白。
“唉,有些话,好说不好听,你没走的时候,还记的许大茂干什么不?”
何雨柱抽了烟,叹息了一下。
“记得啊,不是在厂里当放映员么,然后好像是被借调到哪,当培训老师去了。”
孟广文还记得,当兵走之前,快两年没怎么见他了,最后还是当兵走的头两天才一起喝的酒。难道出事了?
“就是那几年,许大茂当讲师的那两年,可能是飘了,下乡的时候,没少乱搞,被抓住过一回,上我这借钱,我才知道。去年,结婚了,家里给安排的,就是他妈当佣人的那家大小姐。老实了一阵,最近又不行了,可哪乱窜,轻易不着家了。”
这,这,剧情又回去了?
“不是,柱子哥,你说明白点,我咋没听明白呢?”
“没有啥明不明白的,你嫂子不让我跟他玩,我现在,跟他也玩不到一块堆去,他结婚一年了吧,我就跟他喝过一回,还是过年的时候。不过你嫂子跟他媳妇儿娄晓娥挺熟的。”
何雨柱淡淡的说着。
孟广文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柱,看着他淡淡的抽着烟,又转头看着他爹,想得到个不同的答案。
孟广文根本接受不了,他踏马的可是花了15年啊,他真的为了改变剧情,花了15年时间啊。
咋就当个兵,回来,许大茂又成那样了?
那踏马的可是为了改开之后内定的销售主管啊,就这么费了?
他算的好好的,他出房子,何雨柱出手艺,于莉管账,许大茂大堂经理,大家做大做强,再创辉煌,从餐饮干到房地产,最后进军互联网。
这下好了,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途花光预算,不玩了,直接拉倒。
“行啦,小文,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心里有个谱,虽然论关系,咱俩比较近,可是怎么说咱仨都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发小,你有个底就行,大家该怎样就怎样,不过,别和他学嗷,别到时候让你嫂子也不让我跟你玩。”
听着何雨柱的话,孟广文都震惊了,这踏马是舔狗说的话?
气糊涂了都,这舔狗有媳妇儿孩子了。
“我告诉你,孟广文,老爷们,连家都不顾的话,还叫什么老爷们,你要敢跟他一样,我就敢打断你的腿,我宁可养你一辈子了。”
孟兆林等何雨柱都说完了,才开口敲打下孟广文。
“行啦,爹,我啥样人你还不知道啊,我都懒成什么样了,有出去瞎搞那功夫,躺家里不舒服嘛。”
说真的,别看后世的孟广文,洗浴二楼包厢男宾一位啊,商务KTV的换一批啊,这些他都不知道,现在的他,让他瞎搞,不是,让他挑战一下软肋,他都不敢。
原先被抓了,最多罚个3.5000的,拘留都没有,现在被抓了,可能不像严打那样,直接花生米,不过,小地方的猪笼,大地方的游街,了解下。
“行啦,外面天也黑了,没啥人了,柱子,你和于莉先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呢,小文,你也是,送一下,回来直接回屋睡觉吧,明天你还一堆事呢。”
“行,师父,我就先和于莉走了哈,小文,不用送了,就这点东西,一个包袱就拿下了。”
何雨柱听了孟兆林的话,站起身,掂量下包袱,轻松挎肩上,和出了里屋的于莉,带着睡着了的俩孩子,走了,也没用孟广文送。
“小文啊,刚才妈在里屋都听见了,你先说说你要啥样,妈看看谁家有合适,给你介绍介绍。”
杨柳也出了里屋,坐在一旁拉着孟广文的手,笑呵呵的说着。
“想找个漂亮的.......不是,妈,我现在还没想找呢,等我参加工作稳定了,再说,行嘛。”
孟广文顺口就说了漂亮,然后才反应过来,这该死的习惯啊。
“行了,老婆子,让孩子回去歇着吧,从回来到现在也没闲着,明天还一堆事呢,等明天再说吧。”
孟兆林说着话,又点起一根特供,美滋滋的抽着。
“抽,抽,抽,抽死你拉倒,我告诉你,孟兆林,这盒抽完,没有了,我都收起来了,剩下的,你要敢动,老娘跟你没完。”
“哎,哎,媳妇儿,再商量商量呗,你看,厨房的同事那,是不是得一人发一根,领导那,主任,副主任是不是也得多发几根,再商量商量。”
为了保住兜里的这盒,还有包袱里的那点,孟广文选择了战略性转移,不跟你们玩了,回屋。
快五年没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的孟广文,东合计合计,西瞎想想,好半天,才不知道合计啥中,安稳的睡着了。
早上,睡醒的孟广文,看着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迷迷瞪瞪起身,从自己缝的外衣内兜,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才4点40。
看着怀表,孟广文有点想老师长了。
这怀表,是送老师长回东北的时候,老师长怕他不要,从开动的火车窗口扔给他的,留下一句“这是老子从朝鲜带回来的,你要对的起它”,等老师长喊完,车已经开出去老远。
就算孟广文后世不喜欢戴表,但是怀表内盘上,上刻着的“Patek Philippe & Co.”,底下刻着“Geneva”,也知道这怀表以后价值不菲。
文中的怀表的原型
不过卖是不可能卖的,自己留个念想也挺好。
说起来也怪,孟广文后世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手腕上不喜欢带东西,就算盘串,他都是盘的15*114的星月,方便戴脖子上。
我的,玩了快10年的。
这一世也是,孟广文本来还愁以后上班了,怎么看时间呢,这下好了,不用戴腕表了,直接有怀表喽。
收拾整装的孟广文,出门开始活动身体,不一会儿,孟兆林也出来了,最后是何雨柱。仨人也不说话,自己练自己的了。
隐约能听到唱戏调嗓子的动静,孟广文练的也差不多了,就停下来了,好奇的问着:
“爹,怎么咱们巷子进戏班子了?他们不是应该在天桥大栅栏那边么,离这挺远的啊。”
孟兆林听见孟广文的话,也就停了下来,回身坐在游廊的台阶上,缓了一会儿,才说道:
“你忘了啊,小时候,第一次带你出去买东西,你非要走的那个胡同,前几年不是成立个戏校么。”
“是啊,小文,那边你不还说尖果一堆的么?”
何雨柱也练完了,笑呵呵的插话道。
“对,想起来了,有功夫去溜达溜达。”
孟广文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一脸猥琐样的傻柱打断了。
“一起,一起啊。”
“行啦,别闹了,都收拾收拾吧,一会小文,你早点去办事,今天礼拜一,人肯定多,赶早不赶晚,我和柱子也得早点去食堂,今天主任还得开会呢。”
孟兆林看着两人,唉,俩孩子,都长不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