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地下室有几个嫌疑犯,最近我一直在给他们送吃的,有了那个前车之鉴,我也不敢放他们出来,而且我也没有钥匙,好多地方上锁也进不去。”小五补充道。
随后在小五的带领下向地下室走去,在路途中兆阳得知小五和小六现在在阳市带工程队干活,因为小五的工人被人骗去血汗钱,随后去找人理论。
没想到人家后台硬,把小五的那个工人硬是说成打架斗殴,小五和小六晚上过来想找人疏通疏通关系,结果碰上了这茬事。
在跟家里打回去电话时,亲耳听着自己的母亲被变成丧尸的父亲。
二人来到派出所关押罪犯的地方,有三个人分别被关押在三个铁房子里,小五走到一个身体五大三粗,面相略带老实的青年面前说道:“春子,叫阳哥。”
大个青年满脸憨笑:“阳哥好,我叫兆春。”
小五的父辈与兆阳的父辈都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村子里兆姓是大姓,大多数人都姓兆,但是血缘关系确是八竿子都难打到。
“你好,春子。”兆阳看着面前讨喜的大个青年回道。
兆阳看了看眼前的铁笼子,伸手抓住门柱微微用力,在四人目瞪口呆中将铁门拉断打开。
“大哥,您抬抬手,把我也放了吧!”旁边的尖嘴猴腮青年谄媚道。
“就是就是,大哥您行行好,我们两个就是个小毛贼,在外面实在讨不到生活了,偷个电瓶自首进来过过生活的,结果现在听小五兄弟讲了外面的情况,我们还在这里就是等死啊!”另一个矮个子青年哀求道。
兆阳看向苦苦哀求的二人一时泛起了难色,并没有将二人放出来,只是对着小五说道:“去看看小六吧!”
“好吧,那你跟我来。”小五看着兆阳没有想放二人的动作,犹豫的回道。
小五的犹豫不决被兆阳尽收眼底,但是兆阳并没有多问多说。
兆阳从上大学时就是正义感很足的人,对于这些有案底还不熟悉的人会有一些发自内心的抵触。
再加上现在兆阳已经在特战队工作几年,经历人性的末端也习以为常了,对于这些有案底的绝大多数人,兆阳的评价就是——人渣。
不屑与之为伍。
兆阳深知,做人很难,不是所有人一辈子都不会犯错,只要不是故意犯错,也得到了相应的惩罚真心悔过,也许他还能给二人一个机会。
所以兆阳的决定是打算先从侧面了解这两人的情况后,再决定是否解救二人。
“春子,你跟着小五多久了。”兆阳突然问道。
“阳哥,我…嗯…跟五哥干差不多三年了,我脑袋笨,也没上啥好大学,跟着老叔学了一手盖房子的手艺,就是在村里挣不上啥钱,后面还是五哥带着我来阳市发展的。”兆春挠着头憨笑道。
“春子也是个人才,在盖房子方面有他独特的见解,有时候我把他的理念跟合作方的设计师说的时候,对方都是眼前一亮。唉…嘿呀,主要是这家伙情商啧啧啧,一个人在外闯荡他叔不放心,本来我们就有点亲戚关系,他叔就拜托我带他出来看看世面,谁能想到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小五插话解释着。
“在这,小六就在这边休息呢?”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二楼的一间休息室。
“六子起来了,看看谁来了。”小五对着躺在床上的小六说道。
“嗯?春子,你咋出来了。嗯…阳哥?”小六揉着红肿的眼眶看向三人的方向。
“阳哥,真的是你呀!”小六从床上蹦了起来,快走到跟前给兆阳来了一个熊抱。
兆阳拍了拍小六的后背安慰道:“小屁孩,都长这么大了,还天天哭鼻子。凡事往前看,你过得好了,他们也走的安心,你哥也放心。”
“我知道阳哥,可是我……我真的好想他们。”小六低着头坐在床边。
三人也随意坐下,听着小六的话,几人心里何尝不难受呢?
兆阳先开口转移了话题,随即四人在休息室内从小时候“骑马打仗”聊到“河边抓鱼”又提到“过年去家家户户拜年……”
期间兆阳出去了一趟,在档案室内找到了地下室内二人的基本信息。
“魏舒,男,29岁,曾因故意伤害入狱,那一年魏舒17岁。入狱原因大致:魏舒父亲经常喝大酒,酒醒后无缘无故频繁家暴魏舒和魏舒的母亲,长此以往魏舒忍受不了父亲的所作所为,魏舒在一个深夜用酒瓶击打父亲头部造成十公分创面……”
“王壮,男,31岁,曾因故意伤害入狱,那一年王壮16岁。入狱原因大致:小时候的王壮家中是单亲家庭,母亲独自一人拉扯王壮,家中总有陌生男子来骚扰王壮母亲,某日王壮在大街碰见这名男子,王壮使用铁锹打向男子,致使受害人背部二十公分创面……”
兆阳看着三人明显好转的状态说道:“后面跟阳哥走吧,我们一起在这片乱世中拼出一条活路来。”
“只要阳子你别嫌弃我们给你拖后腿就行,哈哈哈!”小五玩笑似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兆阳笑了笑:“先等我下去把人救上来,然后我们一起回家,还有惊喜等着你们呢?”
兆阳先快步奔向三楼,在三楼寻找着枪弹库,在走廊尽头处发现一处加固门。
兆阳抬手吞噬之力浮现,加固门消失。
映入兆阳眼中的是满满一屋子枪支弹药,机枪、步枪、手枪、手雷、炸药、火箭筒,还有一堆堆弹药。
兆阳抬手将屋内所有枪支弹药收入吞噬空间,确认没有遗漏后向地下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