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看着唐三藏,一脸的笑容:“你这头发留起来,不就能吃了吗?”
听见了这个,唐三藏都要哭了。
‘我也想留,毕竟这头发剪得快,长得也不慢,这都是要靠食物补来的。’
天蓬看着唐三藏装出了心疼的样子说道:“三藏兄弟,我怕在这么走几天,得累死啊!”
听见了这个,唐三藏感觉他的天蓬大哥是在关心他。
毕竟这样的情况,唐三藏真的感觉自己可能要累死了。
唐三藏想着想着,就直接委屈的哭了。
“三藏兄弟,我就不理解了,这西行取经路十万八千里,就没有给你一点活动经费吗?”
听见了这个,唐三藏哭的声音就更加的大了:“这,这个我没有要,他们就没有给我啊!!”
哭归哭,劝归劝,太阳出来了,依旧要赶路。
又翻过了几道山,越过了几道岭,期间唐三藏的脚已经是疤疤癞癞的,就是走路的棍子,一天都要换两根。
至于为什么不用禅杖,原因就是禅杖太沉了,不利于步行。
若不是六丁六甲,揭谛,护教珈蓝拦着,唐三藏早就把禅杖买了换马匹了。
水流涛涛,黄色的河水让唐三藏露出了笑容。
‘这我过不去,去取不到经是不是就不怪我了?’
看着这样的一幕,天蓬已经知道唐三藏的心有了动摇。但是天蓬不说穿,只是叹了一口气。
天蓬:“三藏兄弟啊,咱还是想想咋过河吧?”
唐三藏指着流沙河的碑石,一脸的笑容:“这能过的了吗?船都没有,这如何过?让我飞吗?”
‘等着天冷入寒,水自然结冰了,你就可以过去了。’
听见虚空传过来的声音,唐三藏和天蓬知道这个西行是不能停了。
对此,天蓬哈哈一笑:“三藏兄弟, 咱们现在也过不了这流沙河,不如去附近的城镇中等着。我卖艺挣钱,也能去青楼喝酒吃肉;你平时乞讨吃馒头就咸菜,说不定入冬之前能攒钱买一头病驴。”
听见了这个,唐三藏的心里不是一个滋味。
同样是西行,人家是喝酒吃肉逛窑子;而到他唐三藏这,就是沿街乞讨,忍饥挨饿。
唐三藏 :“天蓬大哥,您街头卖艺需不需要一个助手啊?我要的不多,您的一成就行。”
天蓬上下打量着唐三藏,一脸嫌弃的样子:“你有啥才艺啊?”
唐三藏:“我打坐念经能三天不吃不喝。”
听见了这个,天蓬直接就笑了起来:“这确定不是因为没有吃的饿出来的本事?”
天蓬的话,让唐三藏愣了一下。
‘三藏兄弟啊,咱就是算你这个是才艺,但是谁看你打坐念经看三天啊?我说啊,你还是弄一身破衣服,找个破碗跪在地上,这样也能有点收入。’
听见了天蓬的话,唐三藏的表情复杂。
而天蓬不管唐三藏,直接往返,打算去卖艺挣钱,然后喝酒吃肉逛窑子。
其实天蓬也不想这样,但不这样就不能表明自己不想入佛门的态度。
若是佛门连一个喝酒吃肉逛窑子的人都能接受入佛门,那佛门所谓的清规戒律就是一个笑话。
而天蓬没有走多久,在流沙河变叹息想谋生手段的唐三藏,突然被一个水藻球拖进了流沙河里。
如此的一幕,让六丁六甲等人连忙通知了天蓬。
走出百米的天蓬闻言,脚步一顿:“那不是要被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