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庶良紧随其后,但常昊竟然是一只蛇精,他骑马掀起旋风,卷起一团黑雾,将自己和马一起隐藏了起来,然后才显出原本的身形,原来是一条巨大的蟒蛇。他张开口,吐出一股毒气。姚庶良难以抵挡,失去了知觉,从马上摔下来。常昊趁机下马,夺取了他的首级,高呼:“今日擒获姜尚,以姚庶良为例!”众诸侯中不明白他们是妖精,于是兖州侯彭祖寿骑马挥舞长枪,大声说:“匹夫竟敢伤我大臣!”与此同时,吴龙站在袁洪右侧,看到常昊取得胜利,忍不住催马冲前,手持双刀,高喊:“不要冲撞我们的队伍!”吴龙也不多言,两骑马相遇,刀枪纷飞,战斗在阵前爆发。六百位镇守诸侯围绕在左右,注视着这两位将领的交战。战斗未经多次交锋,吴龙被彭祖寿一刀击败,然后彭祖寿追击吴龙。吴龙原来是蜈蚣妖精,当他看到彭祖寿逼近时,显出原形,突然风起云涌,妖气弥漫,彭祖寿已经丧失了意识,被吴龙一刀砍成两段。众诸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到将领追赶下去后被一团黑云罩住,将领们也随即失去了生命。
姜子牙旁边的杨戬对着哪吒说:“这两位将领看起来都不像正常人,似乎有些妖气。我们一同前去,如何?”接着,吴龙骑马挥舞刀,冲向军前,大声喊道:“谁敢先与我交战!”哪吒则跃上风火轮,手持火尖枪,展现出三头八臂,迎战吴龙。吴龙问:“你是谁?”哪吒回答:“我是哪吒。你这个妖怪,竟敢使用妖术伤害我们的诸侯!”哪吒挥动枪,直取吴龙。吴龙试图用刀挡枪,但还没交手几次,被哪吒祭起九龙神火罩,发出一声巨响,将吴龙罩住,但吴龙已经化作一道青光飞逝。哪吒用手一拍,但当他打开罩子,发现吴龙已经远去。常昊看到哪吒使用火龙罩困住吴龙,非常愤怒,他骑马挥枪,大声喊:“哪吒,不要走,我来了!”然后,他逃离了战场。杨戬也没有追赶他,取出弹弓,发射金丸,金丸击中常昊,但那金丸不知飞到何处。哪吒随后祭起火龙罩,将常昊罩住,类似吴龙,常昊也化作红光消失了。袁洪见到这两位将领如此神奇,心中非常高兴,下令:“三军击鼓!”袁洪骑马杀向前来,大声呼喊:“姜子牙,我要与你一决胜负!”杨任看到袁洪冲来,急忙催动云霞兽,使用云霞飞枪,挡住了袁洪。战斗进行了五七回合,杨任拿出了五火扇,向袁洪一扇,袁洪已经提前逃走,但他的一匹马却被火烧死了。
子牙鸣金,下令撤退回到营地,然后升帐坐下,感叹道:“可惜伤了两位诸侯的将领!”他的心情非常低落。杨戬上前对他说:“今天我看这三人都不像正常人,似乎有些妖气。哪吒使用神火罩,杨任使用神火扇,我使用金丸,都没有伤到他们,他们竟然化为青光消失。”随后,众诸侯开始议论常昊和吴龙的神奇术法,各抒己见。袁洪返回自己的营地,升帐坐下,见到常昊和吴龙前来拜见,袁洪说:“哪吒的神火罩和杨任的扇子都相当厉害!”吴龙笑着说:“他们的罩子和扇子只能降服其他人,无法奈何我们。今天原本指望捉住姜尚,谁知道只伤了两个诸侯的将领,也不能算是成功。”袁洪准备起程前往朝歌报捷,以减轻天子的忧虑。
故事继续,鲁仁杰对殷成秀、雷鹏、雷晃说:“各位,今天你们看见了袁洪、吴龙和常昊与姜子牙会兵的情况了吗?”众人答:“不知情况如何。”鲁仁杰说:“这正是‘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的时候。今天这三位将领都是些妖孽,看起来不像人形。今天天下诸侯在此集结兵力,正面对大敌,怎么可能由这些妖邪抵挡并获胜呢?”殷成秀说:“兄长不要急着下结论,让我们看看后续发展如何吧。”鲁仁杰说:“我因曾蒙成汤三世的厚恩,岂能背弃国恩,我只愿意为国家献出一生,报答国家!”
故事转向差官前往朝歌的情节。他来到文书房,飞廉接过文件查看,发现是袁洪的胜利报告,报告中提到成功击败了彭祖寿和姚庶良等叛逆的诸侯。飞廉非常高兴,匆匆将这份报告带给了纣王。在纣王的宫殿,有驾官宣告:“有中大夫飞廉前来报道。”纣王说:“请他进来。”随后,飞廉被引入大殿,行完礼后,向纣王禀报:“今日元帅袁洪斩杀了彭祖寿和姚庶良等逆贼,军威已经振振有声,这是自兴师以来取得的最大胜利。这是陛下的幸运,拥有如此伟大的将领,我们可以期待不久后的胜利。我特地带来这份报告。”纣王听了大为高兴:“元帅袁洪连斩二逆,足以挫败敌人的士气,他的功绩非常伟大。传朕的谕令,特赞扬他,赏赐他锦袍和珠宝,以鼓励他的功绩。另外,赐予他蜀锦百匹、宝钞万贯、羊酒等物以奖励他和他的士兵。务必努力管理军务,剿灭叛逆,重新分配土地,我会兑现诺言。太棒了!传达我的谕旨。”飞廉连忙感恩下拜,接受了颁赏的任务,准备前往孟津。
暂时不提飞廉的后续情节。
此刻,妲己听说飞廉已经向纣王报告了袁洪的胜利,于是前来见纣王,她说:“陛下,我苏氏向您恭喜又得到了一个保卫国家的大臣。袁洪确实具备伟大的将才,他足以胜任重任。这次的胜利是陛下的幸运,这位大帅将能够很好地完成任务。我为您感到高兴,这是陛下的无边幸运。我特意准备了酒杯,为陛下祝贺。”纣王说:“皇后所言正中朕意。”他命令侍从官在鹿台上准备九龙席,然后与三位妖怪一同饮酒。此时正值寒冬时节,天气寒冷,寒气刺骨。他们刚开始饮酒,却突然看到天空出现红云,飘扬的梨花飞舞。侍从官通报:“天上开始下雪了。”纣王非常高兴:“现在正好欣赏雪景。”他命令左右准备金杯,倒满美酒,丰盛地饮酒欢庆。好雪景,真是美丽无比,有一首赞美诗来描述:
红云密布,冷雾弥漫,红云密布,北风凛冽呼啸而至;冷雾弥漫,大雪纷纷洒满大地。真是:六花零落如琼,千树树倚玉。片片纷飞,一刹那成了盖满白雪的大地。长江上的鱼儿和天空中的大雁都冻得沉寂无声,密林中的虎豹也无声无息。天降雪,严寒带来祸。雪花飘洒无法抵挡,覆盖了白玉台阶。宫帏下的冷风侵入衣袍,而此时太阳高悬在头顶,使人暖意融融。雪后的景象好似:战败的玉龙三百万,果然是退却的蛟龙。
只看到几个村庄好像镶嵌着银宝石,万里江山宛如玉图。多美的雪景!真的是如柳絮飘洒在桥上,梨花盖满了农舍。柳絮飘洒在桥上,桥边的渔翁挂起了竹蓑衣;梨花盖满了农舍,农舍下的老人烧柴取暖。客人不容易买到酒,百姓为了寻找梅花而受苦。飘飘荡荡地修剪蝴蝶的翅膀,飘飘洒洒地剪鹅毛衣服。团团火焰在风中翻滚,呼呼的寒风穿透帷幕。这是一个丰收年,祥瑞降临,可以庆祝国家的好时机。
纣王与妲己继续饮酒,突然看到大雪飘落,他赶紧下令:“拉起毡帘,我们一起欣赏雪景吧。”随扈们立刻帮纣王拉起毡帘,清扫积雪。纣王与妲己、胡喜媚、王贵人站在高台上,俯瞰着朝歌城内外如银装素裹,白雪皑皑的美景。王说:“皇后,你从小就受过歌声和音乐的熏陶,为何不唱一首关于雪景的歌曲,我们可以边饮酒边欣赏。”妲己领命,唇红齿白,轻轻抚弄琴弦,站在鹿台上唱起曲子。真是美妙绝伦:婉转的歌声如同飞翔的燕子穿越柳林,笙簧的声音清脆悦耳。歌曲如下:
悠悠雪花飞,又洒在城外。轻盈过玉桥,虚飘临阆苑。攘攘挨挨,颠倒把乾坤玉载。冻的长江上鱼沉雁杳,空林中虎啸猿哀。凭天降,冷祸胎。六花片片飘琼,千树株株倚玉。片片飞落,一刹那变成白色的雪地。宫帏下的寒风透过衣袖,但此时太阳高悬,温暖的阳光洒在头顶。四处彤云飞舞,天空中舞动的梨花如雪。
妲己唱完歌曲,音韵悠扬,美妙不绝。纣王非常高兴,连续饮了三大杯酒。不久,雪停了,红云渐渐散开,太阳重新升起。
纣王和妲己站在栏杆前,欣赏着朝歌上的积雪。突然,他们看到了西门外的一条小河。这条河并非是自然流水,而是因为纣王建造鹿台而挖掘出的,最近雪水淋漓,导致行人难以过河,只能赤足涉水。他们看到一位老人毫不害怕寒冷,步履轻快地趟水而过。还有一位年轻人也赤足过河,但却因害怕寒冷而步履缓慢,显得担心害怕。纣王站在高台上观察,对妲己说:“奇怪啊!奇怪啊!这有些奇怪!你看,那位老者过河不怕冷,行走快速;而那位年轻人反而怕冷,行动迟缓,这不是反常现象吗?”妲己解释道:“陛下未必知道,老者之所以不怕冷,是因为在他年轻时,父母的精血非常旺盛,所以精血充沛,骨髓充实,即使到了晚年,遇到寒冷仍不太害怕。而那位年轻人怕冷,是因为他的父母在年老时,气血已经减弱,偶然媾精造孕,所秉精血较少,精血亏损,骨髓不充实,所以虽然年轻,却显得老态龙钟,遇到寒冷就更容易害怕。”纣王笑道:“这是在迷惑我吗?人的身体秉承着父母的精血,年轻到老年,怎么可能发生反常现象呢?”妲己又说:“陛下何不派官去将他们带来,就能看清楚了。”纣王立刻传旨,命令侍从官前去西门,将过河的老者和年轻人都带来。侍从官领命,赶紧离开朝歌,来到西门,没有区分老少,一并将他们带了回来。老年人和年轻人民百姓说:“你们抓我们要干什么?”侍臣回答:“天子要见你们。”老年人和年轻人民百姓说:“我们都遵守法律,没有犯罪,为什么要抓我们?”侍臣答:“只是担心今天的天子有好处分给你们,你们还不知道。”这些无辜的百姓被带来,正在等待纣王的审视。
侍从官将两名百姓带到台下后回禀:“陛下,已经将老人和年轻人民带到台下了。”纣王命令:“斧头砍断他们的腿骨,然后将腿骨拿上来检验。”左右侍卫立刻砍断了老人和年轻人的腿骨,将腿骨拿上台检查,果然老人的骨髓充实,年轻人的骨髓较少。纣王非常高兴,下令:“把尸体拖出去!”可怜这些无辜的百姓受到了如此残酷的刑罚!后人有诗感叹道:“雪花纷飞在故宫,悲风哀哀永不停。独夫听信谗言妇,社稷失守空荒凉。”
纣王见妲己如此神奇,抚摸着她的背并说:“你真是神奇的女人,有如此的智慧!”妲己说:“虽然我是女子,但曾经学过阴符之术,对于阴阳之道有所了解。刚刚的验骨只是小事。至于孕妇怀孕的情况,我同样可以洞悉,无所不知。”纣王说:“刚刚老少人民的验骨之事已经让朕明白了。关于孕妇,也无需再多解释了。”他命令侍从官传旨:“前去民间搜寻孕妇,带她们来见朕。”前去的官员赶到了朝歌城。
正是天降大祸临临孕妇,成汤社稷尽归于周。
故事说,奉御官在朝歌城满城寻找,找到了三名孕妇,一起带到午门来。当时这些孕妇与丈夫分离时非常难过,大声呼天,哀声切切,大喊:“我们百姓并没有违反天子的法令,也没有拖欠国家的赋税,为何要抓我们这些怀孕的妇女?”子不舍父,母不舍女,伤心欲绝,前挡后拥,被拖进午门。九龙桥上传来喧哗声,呼天叫地,悲号声不断。众人大吃一惊,纷纷从文书房出来,询问事情的原因。他们看到奉御官带着两三个妇女,箕子问:“这是怎么回事?”妇女哭泣着说:“我们都是普通的妇女,没有违反法律,为什么要抓住我们这些孕妇?大人们是天子的臣子,应该为国家和人民着想,拯救我们这些无辜的人!”说罢,哭声不止。箕子急忙询问奉御官。奉御官回答:“陛下昨晚听从娘娘的建议,对老人和年轻人进行了验骨,分别浅深,了解了他们的年龄和生育情况,陛下非常高兴。娘娘还建议进行剖腹验胎,以了解阴阳之道。陛下听信了这些建议,特命我们带来这些孕妇以进行验看。”箕子听后,大声责骂:“昏庸的君主!如今敌军已经来到城下,即将到达濠河,社稷不久就要陨灭,你竟然听信妖妇之言,无故制造了这样的罪行。你们等住手!等我面见君王劝阻。”箕子怒气冲冲地跟随微子等人前往鹿台,见纣王。
与此同时,纣王在鹿台上专等孕妇前来验看,只听到当驾官报告:“箕子等候旨命。”纣王说:“传他进来。”箕子上了台,跪下大声哭诉:“没有想到成汤传承了数十代的天下江山,却在今日丧失,而且还不自知警醒反省,制造了这无辜的罪行。你将如何面对先王的灵魂?”纣王勃然大怒:“周武叛乱,如今已有大将袁洪,足以应付敌人,斩杀敌将,覆灭敌军,不久就能凯旋。我只是因为看雪,看到前来的人有老有少,步行有异,幸好皇后分辨得很清楚,我才能解决疑虑,有何过错?现在我想剖开孕妇以验阴阳,这有何大不了的事情?你竟敢当面侮辱我,妄言先王!”箕子泣着劝告:“臣听说,人们受到天下之灵感而生,分别了五常,是天地宣扬德政的使者,是百姓的父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要伤害生灵,被称为百姓的父母,为什么要毫无理由地剖开孕妇?君主不尊重上天,不行善政,天怒人怨,人民想要反叛,你却不自省,还杀害这些无辜的妇女,我担心八百诸侯已经在孟津集结军队,城下的危险已经迫在眉睫。一旦敌军来袭,又有谁能保卫这座都城呢?可怜了商朝的祖宗后裔被他人掳走,祖庙被他人摧毁,宫殿被他人占领,百姓成了他人的奴仆,国库成了他人的财产。陛下仍然没有忏悔,竟然听信妇人之言,剖开人的骨骼,剖开孕妇。我担心一旦周武的军队到来,根本不用攻城,朝歌的百姓自然会投降。军民与陛下结下深仇,只可惜周武未能及早到来,军民已经盼望翘首可待了。尽管陛下被俘虏,但这是理所应当的。可怜了二十八代的祭祀宗庙,全部被天下的诸侯毁坏,陛下的心还不知忏悔,竟然还听信妇人之言,剖开人的骨骼,剖开孕妇。我担忧周武的军队一到,不用攻城,朝歌的百姓自然会投降。陛下与军民结下了深仇,只可惜周武不能早来,军民已经盼望他的到来了。”纣王勃然大怒:“老头子,居然敢当面侮辱我,以国家灭亡之事来指责我,还有何大不敬的?”他命令武士:“把他杀了!”箕子大声喊:“我死不足惜,只可惜你这昏庸的君主将导致国家覆灭,受到万世的唾骂,即使孝子和慈孙也无法改变!”
故事继续,纣王下令将箕子扶下台,但台下有人大声呼喊:“不可!”微子、微子启、微子衍三人走上台,见纣王跪伏在地,哽咽无法言语,泣不成声,于是奏告:“箕子虽然说得激烈,但都是出于国家之忧,陛下应该明察!陛下曾经剖开比干的心,现在又处死了忠臣,社稷岌岌可危,陛下竟然不觉醒悟,我们担心百姓将怨恨爆发,灾难不会远了!陛下请宽恕箕子,赞扬忠言,或许能够挽回人心,改变天意。”纣王见微子等一齐来劝谏,无奈之下,说:“听皇伯、皇兄的劝谏,将箕子废为普通百姓!”妲己在后面出来奏道:“陛下不可!箕子当面侮辱了您,已经没有了臣子的礼节,如果放他出去,必然会引起怨恨。如果他与周武结成同盟,将会制造祸乱。到时候,表面上是敌人,内里也是敌人,这将是一个不小的威胁。”纣王说:“那么要在哪里拘禁他呢?”妲己答道:“按照臣妾的愚见,可以剃光箕子的头发,关押他在宫中禁地,以示国家法令,让百姓不敢胡作非为,朝廷也不敢反对。”纣王听后非常高兴,于是将箕子关押为奴。
微子看到这种局面,知道成汤的复国前景已经无望,便立刻下台,与微子启、微子衍一同痛哭道:“我们商朝已经传承了六百年,今天竟然被继位的君主毁灭,这是上天要灭掉我们商朝,我们该如何是好呢?”微子和微子启兄弟商议道:“我们兄弟可以将太庙中的二十八代祭祀宗主托付给其他州外郡,匿名隐姓,以保留商代的祭祀传统,不让它断绝。”微子启含泪回应:“我定会按照兄长的命令行事!”于是三人整理行装,前往其他州外郡隐匿。
后来,孔圣称赞这三人说:“微子离开了,箕子成了奴隶,比干因谏言而死。”所谓“殷有三仁”就是指他们。后人有诗赞扬他们的事迹:
春天百草在商郊新,成汤宫殿成了尘埃。
成汤的子孙是不是应该将神主随身带到外地,隐姓埋名,以保留商代的祭祀传统,不让它中断呢?
剖腹验孕的悲剧已经成为历史,人们怀念着这段悲剧。
故事继续,刚刚剖开孕妇的那一天,天空昏暗,没有阳光。第二天,一名侦察军士上报说:“微子等三位殿下已经离开了朝歌,不知去向。”纣王说:“微子年老,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处。微子启兄弟两人,留在朝歌也无法为我做事业。他们走了,也省去了我许多麻烦。现在元帅袁洪已经多次立下大功,我认为周军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于是,纣王开始日日纵情享乐,完全不将国事放在心上。朝廷的文官武将不过是摆设,没有实际的权力。
有一天,有两位人物前来应征,他们的相貌非常凶恶:一个脸色如青蓝,眼睛闪烁着金色光芒,嘴巴巨大,牙齿尖锐,身材高大;另一个脸色如同瓜皮,嘴巴大得像血盆,牙齿如同短剑,头上还长着双角,看起来非常奇特。他们前来拜见中大夫飞廉。飞廉一见,非常惊恐。在行礼之后,飞廉问道:“两位杰出之士,您们是哪里人,尊姓和姓名?”两人鞠躬回答:“我们是大夫的百姓,属于成汤的国家。听说姜尚在侵犯天子的领地,欺压百姓,我兄弟二人愿意投效您,不图爵禄,只为了报效国家,决不敢奢求荣华富贵。我兄弟的姓氏是高,名字分别是明和觉。”说完名字,他们又说:“大夫,我们已经闻悉您的声誉,您是忠臣良将,我们愿意为您破除周军的威胁。”飞廉听了他们的话,非常高兴,然后引领他们去见纣王。
纣王问道:“大夫,有什么奏章吗?”飞廉回报:“陛下,这里有两位杰出的人,高明和高觉,他们愿意报效陛下,不为了爵禄,只为了消灭周军。”纣王听到后非常高兴,宣召他们上台。两人跪下行礼,称自己为臣,纣王赐予他们平身,然后让他们站起来。纣王一看到他们奇特的相貌,感到非常吃惊:“我观察这两位士人,果然是英勇之士!”于是,他们都被封为神武上将军。两人谢过恩赏后,纣王邀请他们一同宴会。
第二天,纣王发出旨意,命令高明和高觉与钦差官解汤羊、御酒一起前往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