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继续,杨戬见到邓婵玉骑马飞回来,准备杀死龙须虎,于是大声喊道:“等一下,别伤了我的师兄!”他骑马疾驰而来,摇动长枪准备刺杀,邓婵玉只得挡住枪攻。两马相遇,还未过几回合,邓婵玉就逃走了。杨戬紧随其后追赶,邓婵玉又投掷一块石头,正中杨戬的脸,将他的脸上打出火星,而且她的投掷速度越来越快。她并不知道杨戬可以变幻莫测。邓婵玉见到杨戬追赶得很紧,匆忙又扔出一块石头,正中杨戬,但她假装不知情。邓婵玉非常匆忙,而杨戬则发动了哮天犬,哮天犬咬住了邓婵玉的颈子,咬下了一块肉,皮肉一起咬下。邓婵玉因疼痛而几乎从马上跌下来,溃败回到军营,哀叫不已。邓九公再次看到女儿受伤,心情非常不悦,他在帐篷里郁闷不已,深深地仇恨哪吒。
杨戬成功救出了龙须虎,回到子牙那里。子牙看到龙须虎再次受伤,尽管杨戬的哮天犬伤了邓婵玉,但子牙心情仍然不快。
邓九公父子都受了伤,每天都经历着痛苦。四位将领在军营商议:“现在主帅受伤,无法取胜西岐,怎么办?”正在讨论时,有报告:“粮草官土行孙前来,有事要命。”帐篷内传来:“请进!”土行孙进了帐篷,却没有见到主帅,于是太鸾解释了情况。土行孙向邓九公问好,邓九公说:“我被哪吒打伤了肩臂,筋肉断裂,伤势难以痊愈。现在奉命来征西岐,却遭遇了这样的情况!”土行孙说:“主将的伤势不难医治,我有一种药。”他快速拿出一个葫芦里的金丹,用水研碎,然后涂在伤口上。这种药立刻止痛。土行孙又听到帐篷后面有妇女的呻吟声,于是问:“里面有人在呻吟吗?”邓九公回答:“是我的女儿婵玉,她也受伤了。”土行孙再次取出一颗金丹,按照同样的方法制作,然后扶出了小姐,敷在伤口上,疼痛也立刻止住了,邓九公非常高兴。晚上,帐篷内设宴款待土行孙,众将一起饮酒。土行孙询问邓九公:“您和姜子牙已经交手多少次了?”邓九公说:“多次战斗都无法取胜。”土行孙笑着说:“如果当初主将愿意使用我来征战,西岐早就平定了。”邓九公心想:“这个人肯定有一些本事。他并没有道术,申公豹肯定不会推荐他。不如让他担任正印,率先前去。”于是,邓九公当场决定。
第二天早上,邓九公提议将正印让给土行孙,让他尽快出发成功,然后回来报喜,一起分享皇家的荣耀,不要拖延时间。太鸾同意:“主帅的命令,我怎么敢不听?而且土行孙能早日建功,这无疑是一件好事。我愿意让位。”正印被移交给了土行孙。土行孙当即挂上正印,率领自己的军队前往西岐城下,高声喊道:“让哪吒出来应战!”子牙正在与众将商讨事情,突然传来报告:“成汤的营地有人前来挑战,声称要哪吒应战。”子牙命令哪吒出城,哪吒骑着风火轮来到战阵前,只看不见对方的将领,只是望向敌军的军营。土行孙的身高只有四尺多一点,哪吒没有注意下方。土行孙喊道:“请问你是谁?”哪吒才低头
看下,原来是一个矮子,身高不过四尺,手提一根宾铁棍。哪吒问:“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嚣张?”土行孙回答:“我是邓元帅麾下的先行官土行孙。”哪吒笑着说:“你来做什么?”土行孙说:“奉命特来擒拿你。”哪吒大笑不已,将枪朝下一戳,土行孙将棍往上挥来。哪吒骑着风火轮,试图使用长枪,但无法展开枪杆。土行孙身材矮小,但他在前后跳跃中迅速出击,将哪吒逼得汗流浃背。
土行孙与哪吒战斗了一回合后,跳出战圈,高声说道:“哪吒,你身材比我矮,不方便发挥,我们不妨下一轮再比输赢!”哪吒思考片刻:“这个矮子自找死路。”于是,哪吒按照他的建议,匆忙下了风火轮,拿起枪准备再战。土行孙身材矮小,灵活地躲避,打到哪吒的腿上。哪吒急于转身还击,土行孙又迅速后退,再次击中哪吒的胯部。哪吒非常生气,准备使用乾坤圈来对付他,但不料土行孙祭起捆仙绳,发出一声巨响,将哪吒悬空拿走,然后扔到了辕门下,用捆仙绳将哪吒捆绑,无法挣脱。正如诗云:飞龙洞里的仙绳神奇,不怕莲花变身法。
土行孙取得胜利后,回到军营,向邓九公汇报:“擒拿了哪吒。”邓九公让他把哪吒带进来,军卒将哪吒抬到丹墀下。邓九公询问:“你这样擒拿的方法是怎样的?”土行孙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技。”邓九公思索片刻,原本想斩掉哪吒的首级,但又考虑到:“我们是奉命征西的,如今擒拿了这位大将,应该将他带回朝歌,让天子裁决,这样可以彰显天子的威严,也展示了我们边疆的勇气。”于是他下令:“将哪吒拘留在后营。”并且让军政司表彰土行孙的功绩,在军营内庆祝。
与此同时,有传令骑马进入相府,汇报哪吒被擒拿的消息。子牙听到后十分惊讶,询问探马:“哪吒是怎么被擒拿的?”探马官回答:“只见一道金光,然后哪吒就被平空拿走了。”子牙陷入沉思:“又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异人出现了吗?”他心情郁郁不乐。第二天,又有报告说:“土行孙要求战斗。”子牙问:“土行孙是何人?”在下面的黄天化答道:“我愿意前去。”子牙同意了,黄天化骑上玉麒麟,出城迎战土行孙。他大声喊道:“你这个懦夫,竟敢伤害我的道兄!”然后挥动手中的锤子袭击,土行孙拿着宾铁棍回击。锤子与棍子相交,产生刺骨的寒风;棍子碰撞锤子,杀意冲天。战斗还未进行几回合,土行孙竟然偷袭了衢留孙师父并抢走捆仙绳。他在这里乱擒人,丝毫不知好歹,然后他祭起捆仙绳,将黄天化拿住,就像对待哪吒一样,也将他拘留在后营。哪吒一看到黄天化也被这样擒拿,大怒不已,叫喊着:“我们真是倒霉,又陷入了这样的困境!”然后哪吒安慰道:“师兄不必着急,生死有命,急也无济于事;如果我们的命还没有结束,就要忍耐。”言归正传,子牙听闻黄天化也被擒拿,大为震惊,心情不佳。相府内外议论纷纷,局势混乱。暂且不表。
土行孙已经立下了两项战功,邓元帅于是宴请庆贺。晚上喝酒一直持续到二更,土行孙酒后大谈特谈,自视甚高,夸口说:“如果元帅早些使用我,子牙早就被擒拿,武王也早被制服,我们早就获胜了。”邓九公看到土行孙连胜两场,擒拿了两位将领,所以深信了他的话。酒过三更,众将各自回到帐篷休息,只有土行孙还在喝酒。邓九公失言地说:“土将军,如果你早些征服了西岐,我将我的女儿嫁给你为妻。”土行孙听到这话,兴高采烈,整夜未曾入睡。说来第二天,邓
九公命令土行孙:“赶紧立下功绩,迅速取得胜利,回师报喜,前往朝歌朝贺天子,一起分享千钟赏赐。”土行孙遵命,布置好阵势,提出要求姜子牙前来答话。报信的马传到相府,子牙立刻出城,众将在两侧列队。土行孙跳跃而来,高声叫喊:“姜子牙,你虽然是昆仑之高士,但我特地前来擒拿你,你最好早点下马束手就擒,免得我费力。”众将不把他放在眼里,纷纷大笑。子牙说:“看你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出自士族的人,你有何本事,竟敢前来擒拿我?”土行孙不等他说完,立刻挥动铁棍袭击,子牙用剑防守,但总是挥不中他。这样的对决进行了不到三五回合,土行孙祭起捆仙绳,子牙怎么能逃脱呢?他被绳索捆住并骑上马,土行孙的士卒前来拿捉,众将纷纷出来,发出一声喊叫,将子牙抢入城中。只有杨戬在后面,看到一道金光闪过,这光线正而不邪,他感慨道:“又有一个神秘的人物!”
众将将子牙抢进相府,但却无法解开他身上的捆仙绳。用刀割绳子反而让它陷得更紧。子牙告诉他们:“切勿用刀割。”这一情况早已引起了武王的注意,他亲自前来相府,关切地询问相父的安危,一看到子牙这个样子,武王不禁泪流满面,说道:“孤不知犯了何等罪孽,天子多年来征战不休,民众备受煎熬,军队也饱受杀戮之苦,将领们也充满陷阱,这又如何是好!相父您如此受苦,使孤日夜惶恐不安!”杨戬在一旁仔细观察这根绳子,发现它似乎是捆仙绳,于是他心中琢磨:“这一定是这个宝物。”
正在思考的时候,忽然有人报告:“有一位童子要见丞相。”子牙说:“请他进来。”原来是白鹤童子,他来到殿前见到子牙,称:“师叔,我奉老爷的法牒,送符印来解开这根绳子。”童子将符贴在绳子头上,用手指一点,绳子便立刻松开了。子牙连忙跪拜于昆仑山,感谢老师的慈悲。白鹤童子回宫,不再细述。
杨戬对子牙说:“这根绳子是捆仙绳。”子牙说:“这怎么可能!莫非是衢留孙回来害我?这不可能!”正在疑惑之际,次日,土行孙又前来挑战。杨戬应声出城,子牙嘱咐他:“小心!”杨戬带着命令上马,拿着枪出城迎战。土行孙问:“你是谁?”杨戬回答:“你用什么法术来捆绑我的师叔?不要逃跑!”他挥动枪来攻击,土行孙用棍子迎击,枪与棍相交,杨戬一直留意他的举动。还未交手五七个回合,土行孙祭起捆仙绳来捆杨戬,绳光辉煌,杨戬已经被捆绑住。土行孙命士兵抬着杨戬,刚刚到达辕门,传来一声巨响,辕门坍塌在地,杨戬消失了,只剩下一块石头。众人大吃一惊,土行孙亲自看到,心中非常惊疑。
他在思考之际,突然听到杨戬大喊:“好家伙!怎么敢用这种术法来迷惑我!”他挥动枪再次袭击,土行孙只得回身迎战,两人交战激烈。杨戬匆忙祭起哮天犬,土行孙看到后,扭动身体,瞬间消失不见。杨戬愕然大惊,说道:“如果汤营里有这样的人,西岐肯定不会被击败。”他陷入沉思片刻,面露忧色,然后返回相府。子牙看到杨戬脸色不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杨戬回答:“西岐又多了一个麻烦。土行孙擅长地行之术,我们必须小心!这是一件无法忽视的事情,如果他暗中进城,我们该如何准备?”子牙问:“真的有这种情况吗?”杨戬说:“他前一次捆绑我师叔,我仔细观察,绝对是捆仙绳。今天他捆绑我时,我特意留心观察,仔细定睛看,还是捆仙绳,毫不差错。我打算前往夹龙山的飞龙洞去调查一下,怎么样?”子牙说:“这个担忧太过遥远,现在最重要的是防止他进城。”杨戬也不敢再多言。土行孙回到军营,见到邓九公,询问:“今天打败了谁?”土行孙将擒拿杨戬的事情说了一遍。邓九公说:“只希望早日攻克西岐,然
后回师报喜,不辜负将军的大功。”土行孙心中暗想:“不然今晚进城杀了武王,杀了姜尚,一举成功,早日成婚,多么美好!”土行孙上前跟邓九公说:“元帅不必担心,今晚我将进入西岐,杀死武王和姜尚,取回他们的首级,然后回朝报功。西岐失去首领,必然内乱。”邓九公说:“如何进城?”土行孙说:“我师父曾经传授给我地行之术,可以行千里。要进城,有什么难事吗?”邓九公非常高兴,准备庆祝土行孙的功绩。晚上,土行孙计划进入西岐,刺杀武王和子牙。
子牙在府内担忧土行孙的行动,突然刮来一股奇怪的狂风,风势极为猛烈。这一奇怪的现象如下所描述:
淅淅萧萧,飘飘荡荡,风声呼啸,落叶飞舞,飘荡不定,云彩翻卷。松柏被折断,波涛翻滚成混乱一团。山鸟难以停栖,海中鱼儿颠倒翻滚。东西的房屋都摇摇欲坠,门窗难以保持完好。真是神出鬼没,惊人的胆识,协助怪物藏匿而出。
子牙在银安殿上亲眼目睹了这场大风,一阵狂风吹来,宝纛幡响一声,断成了两截。子牙大为震惊,迅速在香案上点香,祭拜炉内的神灵,并使用八卦卜卦以寻求吉凶之兆。他洒下金钱,研究卜卦结果,然后大吃一惊地拍着桌子说:“不妙!”随即命令左右急忙传达:“请武王前来相府!”众门人都在询问原因。子牙说:“杨戬的话大有道理!刚刚的风势太过凶猛,土行孙今晚可能会进城刺杀。”他命令:“府前的大门挂上三面镜子,大殿上挂上五面镜子。今晚众将不得散去,都必须在府内严密看守。弯弓上弦,刀子出鞘,以防不测。”不久,各位将领披着武装登上了殿堂。门官匆匆报告:“武王已到达。”子牙迅速率领众将前去接驾,然后行礼。
武王问道:“相父有何见谕?”子牙答道:“老臣今天训练众将六韬,特请大王赐宴。”武王非常高兴:“难得相父如此勤奋,孤不胜感激。只愿战争结束,与相父共享安宁。”子牙命令左右准备宴席,侍奉武王进餐,只是在宴会上谈论军事大计,不敢提及土行孙刺杀的事情。
邓九公在宴会上饮酒至深夜,当时已过了午夜时分。土行孙告别邓九公和其他将领,准备进入西岐城。邓九公和其他将领站了起来,看着土行孙扭动身子,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邓九公高兴地拍掌大笑道:“天子的运气真是太好了,有这样的高人协助国家,我们又何愁祸乱不平!”土行孙进入西岐城后,在城内四处寻找。他来到子牙的相府,发现众将已经严阵以待,弯弓上弦,刀子已出鞘。土行孙在府前等待,但始终找不到机会。
杨戬上前告诉子牙一些消息,然后得到了子牙的许可。子牙首先安置了武王在一间隐秘的房间里,并派出四名将领守卫。子牙自己坐在大殿上,运用元神保护自己。不再赘述。
土行孙在府前等待了很久,但一直没有机会行动。他开始感到焦躁,心想:“不如我现在去宫殿杀了武王,然后再来杀姜子牙。”土行孙离开相府,前往皇宫,但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一片笙簧之音,抬头一看,已经来到宫殿之内。只见武王和宫妃正在奏乐饮宴。土行孙看到这一幕,非常高兴。正如俗话所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土行孙高兴得不知所措,悄悄地靠近。武王突然说:“停止音乐,况且现在敌军已经逼近城下,士民陷入混乱之中,收拾筵席,回宫休息吧。”宫妃们都随着进宫。武王吩咐宫妃们各自散去,然后与宫妃们解衣准备休息,不一会儿已经进入梦乡。土行孙趁机爬上床,拉开帐幔,揭开金钩,武王合上了
眼睛,酣然入睡。土行孙拿着刀子,将武王的头割下来,然后将头扔到床下。宫妃们仍然沉睡不醒,土行孙看到其中一位宫妃的容颜宛如桃花,异香扑鼻,不禁动了邪念,大声喊道:“你怎么还在熟睡?”那位宫妃惊醒了,吃惊地问道:“你是谁,夜深前来何事?”土行孙答道:“我不是别人,我是成汤营中的先行官土行孙。武王已经被我杀死,你是想生还是死?”宫妃哀求道:“我只是个女子,害死我没有意义。请您饶命,我貌不扬,愿意做您的婢女,侍奉将军左右,铭记您的恩德,永远不敢忘记。”
土行孙原本是一位神祇,怎能抵挡爱欲之情?他内心感到非常高兴,心想:“好吧,如果你情愿的话,暂且和我共享一时的快乐吧,我就放过你。”那位女子听了,满脸笑容,百般应和。土行孙不知不觉陷入情欲之中,解开衣物上床,然后心神飘荡。他伸手要抱住那女子,却被她反抱住,土行孙几乎窒息,大声说:“美人,请松开点!”那女子大声喊:“好家伙!你把我当成谁了!”她叫来侍从:“抓住土行孙!”三军响应号令,锣鼓齐鸣。土行孙终于看清,原来是杨戬。土行孙赤身裸体,无法挣脱,已经被杨戬制服。这是杨戬智擒土行孙的一幕。杨戬将土行孙夹着带走,不让他接触地面,因为土行孙若接触地面,就能够逃脱。土行孙自己不敢看,只是闭着眼睛。
与此同时,子牙在银安殿上听到金鼓大作和战斗的声音,询问左右:“那是什么地方的战斗声?”门官报告说:“启奏丞相:杨戬智擒了土行孙。”子牙非常高兴。杨戬夹着土行孙来到府前,等候命令。子牙传令:“请进来。”杨戬夹着赤裸的土行孙走到檐前。子牙一见,便问杨戬:“成功擒拿了他,现在是怎样的情形?”杨戬夹着土行孙答道:“这人精通地行之术,如果释放他,他会沿着地下逃走。”子牙下令:“带出去斩了!”杨戬领命,将土行孙带出府,子牙派出行刑队,箭矢射出。杨戬本想换手用刀,但土行孙一挣脱,杨戬急忙抢救,结果土行孙沿着地下逃脱。杨戬面面相觑,然后回报给子牙说:“弟子因为换手斩他,结果被他挣脱,他沿着地下逃走了。”子牙听了,默然不语。这一夜,丞相府内骚动不止。不再赘述。
土行孙脱险后,回到了内部的营地,悄悄地换了衣服,然后前来听候命令。邓九公传令:“前来吧。”土行孙来到帐前。邓九公问道:“将军昨晚前去西岐,情况如何?”土行孙回答说:“子牙守备非常严密,我无法下手,所以一直等到天明才返回。”邓九公不明白情况,也就没有追问。
杨戬上殿后去见子牙,说:“弟子前去仙山洞府,探寻土行孙的来历,并询问捆仙绳的下落。”子牙告诫道:“你这次去,要小心防备土行孙的行刺,千万不能耽误事情的紧要性!”杨戬答应道:“弟子明白了。”于是,杨戬离开了西岐,前往夹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