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继续,众人正在商议破解阵法的主将,彼此推让之际,突然从空中降临一位道人,骑着鹿,乘着云,四周飘散着香风。这位道人的相貌非常奇特,神秘古怪。他看起来像是仙人之首,佛祖的源头。有诗来描述他的样貌:
一天瑞彩光摇曳,五色祥云飞不彻。
鹿鸣空内九皋声,紫芝色秀千层叶。
中间现出真人相,古怪容颜原自别。
神舞虹霓透汉霄,腰悬宝箓无生灭。
灵鹫山上号燃灯,时赴蟠桃添寿域。
众仙知道他是灵鹫山圆觉洞的燃灯道人,纷纷下篷来迎接。燃灯道人上篷后,行礼坐下,然后说道:“各位道友先来,我来迟了,希望不会介意。现在十绝阵非常凶恶,我们还不知道应该由谁来领导。”子牙欠身答礼说:“请老师指示。”燃灯道人回答:“我来此实际上是为了代表子牙,掌握符印,解释问题,还有帮助集中思想。子牙公,请将符印交给我。”子牙和其他人都非常高兴,说:“道长的话完全正确。”然后将印符交给了燃灯道人。燃灯道人接过印符,向其他道友表示感谢,然后开始筹划破解十阵的计划。正如诗中所言:“雷部正神施猛力,神仙杀戒也难逃。”燃灯道人在安排破阵计划时,不禁心生忧虑:“这次的劫难免会伤害到我的十位友人。”
另一方面,闻太师在大营中请十天君来,坐下询问:“十阵是否已经完全布置好了?”秦完回答:“已经完成多时了。请命人去下战书,通知他们尽早胜利,以便结束战斗。”闻太师匆匆修好战书,命令邓忠前去传递。哪吒看见邓忠来到,询问:“有什么事情?”邓忠回答:“我来传递战书。”哪吒告诉子牙:“邓忠带来了战书。”子牙下令:“请接过来。”战书上写道:
“征西大元戎太师闻仲书奉丞相姜子牙麾下,古云‘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无故叛变,已经得罪了天下,成为世人的共同敌人。屡次被天命指示来讨伐,却毫不悔改,反而肆意妄为,杀害我国的士兵,污辱了朝廷,这罪行是无法宽恕的。如今摆下这个十绝阵已经完毕,我们决定与你共同解决胜负。特此命令邓忠将此书传达给你,以确定战斗日期,等待你的决胜。战书送达之日,即此受命。”
子牙看完书后,在书上批示:“三天后进行战斗。”邓忠带着批示回见太师:“三
天后就要开战。”闻太师便在大营中摆设席位,款待十天君,进行热烈的庆祝。庆祝一直持续到半夜,然后闻太师走出中军帐篷,却见到西岐芦篷里出现了奇妙的气象,飘飘然的彩幡,五彩斑斓的光辉,仿佛檐前水滴,不停地流淌。十天君惊讶地说:“昆仑山的诸位仙人到了!”大家都感到非常惊奇,各自回到自己的阵法中,准备战斗。不知不觉已经是第三天。
早晨,成汤的军队在营地内鸣响炮声,吹响号角,开始喊杀声。闻太师走出大营,站在辕门口,左右分开队伍,有邓、辛、张、陶四位将军。而十阵主也各自站在各自的方向上。西岐芦篷里隐隐现出幡帜,五彩祥云,两边摆放着三山五岳的门人。第一对是哪吒和黄天化,第二对是杨戬和雷震子,第三对是韩毒龙和薛恶虎,第四对是金吒和木吒。这幅景象如诗所言:
玉磬金钟声两分,西岐城下吐祥云。
从今大破十绝阵,雷祖英名万载闻。
说到这里,燃灯道人领着众仙下篷,步行前进,排列整齐。赤精子擎着金钟,广成子擎着玉磬。
只见天绝阵内一声钟响,阵门开启,两杆幡摇晃,一位仙人出现。他面色如蓝靛,发色似朱砂,骑坐在一只黄斑鹿之上。他头戴莲子箍,身穿绛绡衣,绣有白鹤。手持着一把四楞黄金锏,似乎暗藏着擒仙玄妙的力量。他曾游历三山,漫游五岳,甚至在金鳌岛内炼制丹药。但因为烦恼和嗔痴之情,他未能在高山中享受快乐。
在这时,秦天君飞出了“天绝阵”。燃灯道人环顾四周,心中思索着:“并没有一个能破解这阵的人。”正当他还在思考时,突然空中传来一阵风声,一位仙家下降而来,他是玉虚宫的第五位门人邓华。他手持一根方天画戟,面对众道人,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我奉师命,特来破解天绝阵。”燃灯点头并心中暗自思量:“命运已经注定,无法逃脱这一劫!”尚未回应,秦天君大声喊道:“玉虚教的人,谁敢来挑战我的天绝阵?”邓华向前说道:“秦天君,不必强作,不要嚣张。我乃玉虚门下的邓华。”秦天君问道:“你敢来应战吾的阵法吗?”邓华回答:“既然受命下山,当然不会空手而回。”他随即挥动画戟向秦天君刺去。秦天君催动鹿相,与邓华交战,激烈的战斗在天绝阵前展开。
他们之间的战斗如诗如画,一个轻松地躲避攻击,另一个则充满了战斗激情。他们的战斗中,一个展现出雷部天君的威猛和勇气,另一个则展现出日宫的神圣和威严。这场战斗在封神台上留下了他们的名字,却无法避免他们最终的悲惨命运。
故事继续,秦天君与邓华的战斗还未进行三个回合,秦天君突然抛下武器,逃入了阵中。邓华紧随其后,进入了阵内。秦天君上了一块平台,平台上摆放着几案,案上放置着三把幡。秦天君将其中一把幡拿在手中,左右摇动了几下,然后将幡投向地面,雷声随即响起。邓华昏倒在地,不知所措。秦天君下了平台,取下邓华的首级,拎出了阵外,高声宣告:“昆仑教的人,还有谁敢挑战我的天绝阵?”燃灯看着邓华的首级,感慨万分:“可怜了数年的修行,今日却以失败告终!”他又看到秦天君重新出现,准备再次挑战,于是命令文殊广法天尊前来破解这阵法,并嘱咐他要小心。
文殊广法天尊接受了命令,唱起歌来:
欲试锋芒敢惮劳,凌霄宝匣玉龙号。
手中紫气三千丈,顶上凌云百尺高。
金阙晓临谈道德,玉京时去种蟠桃。
奉师法旨离仙府,也到红尘走一遭。
文殊广法天尊问道:“秦天君,你截教一直以来无拘无束,一直快乐享受,为何要设下这样的天绝阵来陷害生灵?我既然前来破解阵法,必然会动用杀戒。并非我们不慈悲,只是这是前因所致。你们不要后悔!”秦天君大笑道:“你们是闲散的神仙,怎么也会承受这种苦恼呢?你们不了解我所练的阵法之妙。不是我逼迫你们,是你们自己招惹了大祸!”文殊广法天尊笑道:“也不知道是谁自找绝命的罪过!”秦天君大怒,挥动锏来攻击。天尊称赞:“不错!”用剑挡住攻击,并展开了自己的攻势。未经过几次交锋,秦天君溃不成军,逃回了阵中。天尊追至阵门前,看到里面阴风凛
冽,寒雾森森,也迟疑不前。只听到身后金钟声响,只好不得已进入阵中。天尊伸手一指,地面上立刻涌出两朵白莲。他踏在两朵莲花上,轻盈地进入了阵中。秦天君大声叫喊:“文殊广法天尊!即使你口中有金莲,手中有白光,也无法离开我的天绝阵!”天尊笑道:“这有何难!”他一张嘴,一朵巨大的金莲喷射而出;他的左手五指中垂下五道白光,然后卷起,顶端绽放出一朵莲花,莲花上有五盏金灯引路。
秦完继续挥动三把幡,但文殊广法天尊头上却冒起庆云,五色毫光中垂下璎珞和珠宝,他手托着七宝金莲,显化了他的法身。他的法身令人惊叹:
悟得灵台体自殊,自由自在法难拘。
三花久已朝元海,璎珞垂丝顶上珠。
秦天君摇动幡数十次,却无法摇动广法天尊。广法天尊在光芒中说:“秦完!今日我无法放过你,必须斩断你的性命!”他将遁龙桩抛向空中,将秦天君遁住。这个遁龙桩按照三才划分,上下有三圈,将秦完紧紧束缚住。广法天尊向昆仑众人行礼说:“弟子今日开启了这个杀戒!”他挥剑斩断了秦完的头颅,然后拎着头颅走出了天绝阵。
太师闻天君坐在墨麒麟上,一看到秦完被斩杀,大声叫喊:“气杀老夫!”他骑着坐骑急速赶来,大声喊道:“文殊,别走!我来了!”但天尊不理会他。墨麒麟飞来得极快,宛如一团黑烟滚滚而至。有后人吟咏道:
怒气凌空怎按摩,一心只要动干戈。
休言此阵无赢日,纵有奇谋俱自讹。
与此同时,燃灯道人的后面,黄龙真人骑鹤飞来,拦住了太师,说:“秦完的天绝阵已经被破,他已身亡,足以匹敌。现在只剩下十阵,刚刚破解了一阵,还有九阵未知胜负。这是一场斗法,不必再坚持下去,你暂时退下吧!”
地烈阵中响起一声钟响,赵江骑坐在梅花鹿上,唱道:
妙妙妙中妙,玄玄玄更玄。动言俱演道,默语是神仙。
在掌如珠异,当空似月圆。功成归物外,直入大罗天。
赵天君大声呼喊:“广法天尊既然破了天绝阵,谁敢与我挑战地烈阵?”他冲向前来。燃灯道人命令韩毒龙:“去破解地烈阵。”韩毒龙跃出阵法,高声说:“不要乱动,我来了!”赵天君问道:“你是谁,敢来与我交战?”韩毒龙回答:“我是道行天尊的门下,奉燃灯师父的命令,特来破解你的地烈阵。”赵江笑道:“你只是一个小辈,怎敢来破我阵法,只会白白送命!”然后他挥动手中的剑,迎击韩毒龙的攻击。两人的剑法交错,宛如紫电在空中飞舞,仿佛寒冰从峡谷中涌出。他们战斗了五六个回合,最终赵江被击败,退入阵中。韩毒龙紧随其后,追入阵中,赵天君登上平台,摇动五方幡,四周怪云涌起,雷声轰鸣,火焰罩罩住上下,雷电交加。可怜的韩毒龙不一会儿就被化为粉末,只有灵魂飞向封神台,被清福神引领进去。
赵天君再次登上梅花鹿,走出阵法大声喊:“阐教的道友们,不要让修行浅薄之人前来挑战此阵,以免白白送命!还有谁敢来挑战我的地烈阵?”燃灯道人说:“衢留孙,去走一番。”衢留孙应命,唱道:
交光日月炼金英,二粒灵珠透室明。
摆动乾坤知道力,逃移生死见功成。
逍遥四海留踪迹,归在玄都立姓名。
直上五云云路稳,紫鸾朱鹤自来迎。
衢留孙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去,看到赵天君骑着鹿走来。赵天君的装束如下,可见一点红:
碧玉冠,一点红;翡翠袍,花一丛。
丝绦结就乾坤样,足下常登两朵云。
太阿剑,现七星,诛龙虎,斩妖精。
九龙岛内真灵士,要与成汤立大功。
衢留孙说:“赵江,你是截教的仙人,与我们不同,你的心险恶,怎么布置这么邪恶的阵法,违背天道?别说你精通道术,只怕你在封神台上也逃不过眼前的灾祸!”赵天君大怒,挥剑飞来直取,衢留孙接住了他的挑战。不多久,衢留孙进入了阵法。他随后追赶,但赵天君已经上了平台,再次摆动五方幡,四周云雾滚滚,雷声隆隆,火焰四起,雷电交加。衢留孙见势不妙,首先打开了天门,显出庆云保护自己,然后使用捆仙绳,让黄巾力士把赵江捆在芦篷下,等待指示。情况如下:
金光出手万仙惊,一道英风透体生。
地烈阵中施妙法,平空拎去上芦蓬。
衢留孙将捆仙绳交给黄巾力士,将赵江吊在芦篷上。其他仙人问道:“明天能破解风吼阵吗?”燃灯道人回答:“无法破解。这风吼阵不同凡响,它的风是由地、水、火三种元素组成的,一旦运动起来,内含万刃齐飞,如何抵挡?必须先借定风珠来控制风的力量,然后才能破解这个阵法。”众仙人问:“那么我们去哪里借定风珠呢?”灵宝大法师说:“我有一位道友,他在九鼎铁叉山的八宝云光洞中,是度厄真人,他拥有定风珠。我可以写信去借。”子牙立即派遣散宜生和晁田文武两位前去取得定风珠。这两位仙人离开西岐,直奔大道而去。经过数日的旅行,他们渡过了黄河,再经过数日的行程,终于到达了九鼎铁叉山。这座山崇峻险峻,景色壮观,如下所描述:
山崇峻峻,险峻巍巍。山崇峻峻高入云,险峻巍巍挡住天。怪石乱堆宛如猛兽,苍松斜挂犹如飞龙。山岭上的鸟儿啼鸣婉美动听,崖前的梅树开花芬芳浓郁。山涧的水潺潺流淌,山巅的云雾浓密凶猛。还有漂浮的雾,刺骨的风,咆哮着如饥饿的虎兽在山中嚎叫。寒鸦无处栖息,野鹿寻找不到安全的地方。可怜的行人难以前进,皱着眉头,面带忧虑,低头不敢看向山顶。
宜生和晁田上了山,到达洞口,见一童子出来迎接。宜生向童子说:“请通报度厄真人,我是西周差来的官员,名叫散宜生,前来拜见。”童子进入洞中,不久后出来说:“请进。”宜生随着童子进入洞中,看到一位道人坐在蒲团上。他行礼后将信呈给道人。道人完信后对宜生说:“先生前来借定风珠,因诸位仙友齐聚,意图破解十绝阵,这都是宿命所致,我不得不答应。不过,你在前路要小心,不能有差错!”然后将一颗定风珠交给宜生。宜生向道人表示感谢后匆匆下山,与晁田骑马继续前进,不顾危险地穿越了黄河。然而,他们前行的路途中突然发现没有渡船可用。宜生对晁田说:“前一次经过这里时,到处都有渡船,怎么现在却找不到了?”就在这时,前面走来一个人,晁田问他:“过路的兄弟,请问这里怎么竟没有渡口?”行人回答说:“大人不知道吗?近来有两个强人出现,力大无穷,将黄河的渡口全部霸占,离这里五里以内都要从他们那里过河,还要交上大笔的渡河费用,别人都不敢违抗。他们真是太凶横了!”宜生听了说:“原来如此,数日不见就有变化。”于是,他们继续前行,不久就看到两个大汉正在河边用木筏渡河,一边用绳子左拉右拽,右拉左拽,非常顺利。宜生惊讶地心想:“果然力大,而且技巧娴熟。”他非常着急,等待着晁田一同渡河。晁田马上到了河边,他认出了那两个大汉,是方弼和方相兄弟,他们正在这里守卫渡口。晁田说:“方将军!”方弼看到晁田后,认出他来,回答:“晁兄,你这次去哪里?”晁田说:“请将军渡我过河。”方弼便用筏子将宜生和晁田顺利渡过了黄河。然后,方相也来到,兄弟俩相见后叙述了旧情。方弼询问晁田:“晁兄,你这次去哪里?”晁田告诉他他们要去取定风珠的事情。方弼又问:“这位是谁?”晁田说:“这位是西岐的大夫,名叫散宜生。”方弼说:“你是纣王的臣子,为什么要和他一起走?”晁田回答:“纣王已经丧失了统治,我已经归附武王。如今闻太师正在征伐西岐,布下十绝阵。我们需要破解风吼阵,所以前来借定风珠。今天幸运地遇到了你们兄弟。”方弼自己心里想:“以前曾反叛过朝歌,得罪了纣王,一直流浪在外。今天如果能夺取定风珠,用功赎罪,或许可以恢复官职。”于是他问:“散大夫,定风珠是什么样子的?能否借我一看,增长见识?”宜生听到方弼帮他们渡河,而且晁田认识他们,心情略微平复,急忙取出定风珠递给方弼。方弼接过珠子,装在腰间:“这颗珠子就当作我们帮你们渡河的报酬吧。”然后他们默不作声地继续前行,往正南大路前进。晁田不敢拦阻,因为方弼和方相身高三丈,力量无穷,不敢与他们纠缠。宜生因害怕定风珠被抢走,非常焦虑,最终忍不住,跑到黄河边准备跳进河里。晁田急忙拉住宜生,劝说道:“大夫,请不要急躁。我们虽然死不足惜,但是我们的使命是取定风珠破解风吼阵,这是国家大事。如果我们在黄河中死去,姜丞相等人将不知情况,国家大事将受到影响,这是不忠诚的表现。我们只有向姜丞相坦白一切,报告被抢的情况,好让他们有所准备。宁愿在刀下死,也要减轻
不忠不智之罪。如果我们现在死去,双方都会受到损失,罪责更加重大。”宜生叹了口气说:“谁知道我们会在这里遇到这种事情!”然后,他们上马继续前行,加紧赶路。
宜生和晁田前行不到十五里,突然看见前方两杆旗幡从山口飞出,后面传来粮车的声音。宜生下马,武成王黄飞虎也下了马,问道:“大夫前来何事?”宜生跪拜在地,黄飞虎回礼,并询问晁田:“散大夫为何如此悲伤?”宜生详细叙述了被方弼抢夺定风珠的经过。黄飞虎问:“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宜生回答:“就在不久之前。”飞虎说:“那就不远,我和大夫一起去取回来,你们留在这里等一会儿。”
黄飞虎骑上神牛,这是一头能日行八百里的神兽,松开缰绳,迅速追赶,不多时就赶上了方弼和方相。他喊道:“方弼、方相,慢点走!”方弼回头一看,认出是黄飞虎,连忙跪在道旁,问道:“千岁,您要去哪里?”飞虎大声问:“你们为何抢夺散宜生的定风珠?”方弼回答:“他是给我们渡河的钱,我们并没有抢夺。”飞虎说:“快拿来给我!”方相将定风珠双手献给黄飞虎。飞虎问:“你们兄弟一直在哪里?”方弼回答:“自从别离您之后,我兄弟一直在黄河边过着苦日子。”飞虎说:“我弃了成汤,如今归顺周国,武王的仁德如同尧、舜一样,已经夺得天下的三分。我听说闻太师在西岐征战,屡次未能获胜。既然你们无处可去,不如跟我一起归附武王,也能保住封侯之位。否则,你们将浪费了自己的才能。”方弼说:“大王如果能提拔我们,那就是再生之恩了,我们愿意效力。”飞虎说:“好,随我一起来吧。”于是方弼和方相跟着黄飞虎一同赶路,很快就赶上了宜生和晁田。黄飞虎下马,将定风珠交给宜生,说:“你们两位先走,我带着方弼和方相后来。”
宜生和晁田匆匆赶到了西岐篷下,向子牙汇报了取回定风珠的经过。子牙责备宜生:“幸好被抢的是定风珠,如果是国玺也被抢去了怎么办?现在你们暂时退下,等候罪责。”然后,宜生将定风珠献给了燃灯道人。众仙都说:“既然有了这颗珠子,明天就可以破解风吼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