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跪了,跪得毫无悬念!
他手里两张王牌,一张被女帝拿刀劈了,另一张哈哈大笑进了秘境,出来后渣都没剩下。
女帝在燕王心中的形象瞬间无比伟岸,不可战胜!
他扑通一声瘫坐在地,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恐惧。
陈长生咳嗽两声,一副重伤未愈弱不禁风的样子。
但秦时月却知道这都是装的。
她传音问道:“陈长生,红云老祖是你杀的?你体内生机旺盛,毫发无损,干嘛要装做重伤濒死?”
陈长生嘿嘿冷笑:
“刚跟我约法三章,现在就反悔了?你要显摆随你便,恕不奉陪!红云老祖之死,跟我陈长生无关!”
“你!”
秦时月为之语塞。
此人境界修为深不可测,又身怀天帝石罐这种逆天法宝,何须如此低调?
另一边,陈长生做戏做全套,指着燕王骂道:
“笑啊!怎么不笑了!什么红云老祖,在我大秦女帝面前,一招都挡不住!陛下威武!”
陈长生振臂呐喊,周围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很快都跟着喊起来。
但他们看陈长生的眼神却越发不善。
臭小子没半点本事,狐假虎威玩得挺溜!
秦时月也皱起秀眉,颇为无奈地瞪了陈长生一眼,拿他毫无办法。
燕王神情颓丧,一骨碌滚到秦时月脚边,哀求道:
“陛下!臣罪该万死,但那十万铁衣象军是无辜的!还望陛下饶他们性命!”
秦时月淡淡道:“今日之事,我只诛首恶!刘裕!”
擎天军主帅刘裕应声入殿,将手里的四颗人头扔到燕王面前,正是被燕王收买的几个擎天军统领。
燕王这才明白,自己所有布局,都在秦时月的算计之内。
从一开始,他就毫无胜算!
燕王被人带入大牢,接风宴不欢而散。
陈长生跟着秦时月回寝宫,此时任务完成,奖励提示消息也来了。
【恭喜宿主完成临时任务,奖励初级万界礼包一份,是否打开?】
打开!
【圣雄级阵法——天罗玄机大阵】
【圣雄级法宝——九龙齐天甲】
两条物品信息出现,陈长生咧嘴直乐。
天罗玄机大阵虽无杀伤力,却是天地间一等一的困阵。
除非以圣尊境以上的实力强行催挥阵法,否则绝无可能走出。
九龙齐天甲同样是拔尖的防御型法宝,世所罕见。
可一想到暴露了天帝石罐内金色文字的秘密,陈长生就开心不起来,只觉得这波充其量不亏。
回到寝宫后,秦时月屏退众人,陈长生这才卸去伪装,坐在她床榻不远处的蒲团上打坐修行。
看着那张仿如谪仙般俊秀出尘的面孔,秦时月心情复杂。
这小子的相貌天下无双,修为和背景都深不可测,偏偏藏得比谁都深,真是个怪胎!
不久后,她屏除杂念也开始修行,二人修为蹭蹭往上窜,速度之快足以令所有修行者咋舌。
然而他俩谁都没想到,寝宫中除了他二人外,还有一只来自邻国天凤国的飞虫。
这飞虫乃是天凤国女帝施展神通所化,本来是给秦国下战书来的。
但在看到陈长生的真容后,天凤国女帝当场石化!
她脑中只剩下一句话:这世上竟有如此神仙般的人物!
不行!我一定要将这男宠据为己有,让他吃上天下间最香的软饭!
陈长生鼻头一痒,浑然不知自己被某个可怕的女人惦记上了。
他只当是某个徒弟在念叨自己,还让留在六神宗的分身掐算因果,看看是哪个小可爱在呼唤师尊。
结果一算之下,分身眉头越皱越紧。
他五指不断翻飞,又重新算了一次,结果却如出一辙:药丹尘惹上麻烦了!
但卜算之术只能算出大致凶吉,具体所为何事,还要他亲自前往查看。
秦时月察觉到陈长生的异常,开口问道:“陈长生,你的心怎么乱了?”
陈长生摇头道:“没什么,一个徒弟被牵扯进了其他因果。”
秦时月表面无动于衷,暗自以秘术卜算,结果却与陈长生所说大不相同。
这桩因果牵连甚大,甚至波及到陈长生自身。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只觉得身旁这个道侣,越来越令她感兴趣了。
与此同时,六神宗玄武峰上。
陈长生的分身腾身而起,踩着飞剑破空而去。
霎时间,腾蛇峰、青龙峰、白虎峰等五位峰主齐齐现身腾蛇峰大殿,一片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哈哈哈,陈长生那臭小子终于走了!”
“哎呀,他这一走,咱们六神宗总算能消停几天了!”
掌门天宝真人哈哈大笑:“可不是嘛!我前几天才被那臭小子摆了一道,现在终于能安心睡……卧槽你怎么又回来了?”
欢笑声戛然而止,五位峰主齐齐转头,看向去而复返的陈长生。
陈长生笑眯眯地站在门外,一脸和善笑容。
五位峰主们想起他的那些光辉事迹,却都打了个冷战。
只听陈长生笑道:
“没什么,回来拿个法宝。”说罢他转身离开。
五峰主这才松了口气,谁知陈长生又停住脚步,轻笑道:
“哦对了,我把剑冢幻境的难度又提高了亿点点,只要通关一次就能恢复正常。各位师叔师伯要加油哦!”
说罢他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宝真人察觉不到他气息,胆子顿时壮了几分,指着天空骂道:
“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等你爹回来了,我要狠狠告你一状!”
噗嗤!
天空中的陈长生听到这充满孩子气的话语,忍俊不禁。
不过他自不会让在心上。
现在帮药丹尘摆平麻烦,才是重中之重。
陈长生施展神通,顷刻间落在丹鼎宗大殿内。
几个道人看到他后,顿时慌了神,连忙跑过来跪下喊道:“参见祖师!”
陈长生这才注意到,大殿正中竟然挂了一幅他的画像,右下角写着“丹鼎宗祖师陈长生”几个小字。
陈长生连连点头,心说:“丹尘倒是个尊师重道之人,不枉我对她一番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