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小子是不是秦少风,至少现在可以肯定他没有在我们云雾城附近就足够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
左无痕愁眉不展,他实在没办法想出来接下来该怎么办。
哪怕秦少风真的是圣殿要找的人。
圣殿都没办法将其找出来,他们又能怎样?
更别说,秦少风不是星空世界的人,沧溟大陆也已经随着秦少风的出现而消失,他们想要知察秦少风的情况都变得不可能。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你跟踪了他那么长时间,相信应该有些头绪吧?”神道一句话,差点把左无痕给呛死。
我已经明确的告诉了你,我不知道那小子会怎么做好不好?
你竟然还来说,揭伤疤是吧?
“左无痕,你用不着这样看我,那小子的情况虽然很有些特殊,相信你也能从他的行为模式上,猜到一些什么才对,总比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瞎子摸象来得好些吧?”神道又道。
这句话才像句人话。
左无痕心中吐槽一句,道:“若是以我对他的感觉来看的话,他现在很可能会做三种事情之一。”
“说说看。”
神道不急不躁问道。
“第一种可能,他还会在云雾城附近徘徊,想办法进入我云雾城,但他真正动作之前,我们跟本找不到他。”
“继续。”
“第二种可能,还是他在云雾城附近,却会想办法劫掠附近的资源,杀一些人震慑,但是我们现在光明正大的回来,他几乎不可能再这么做。”
“第三种可能,他会在用某个身份隐藏到水悦山去,正所谓灯下黑,但是这种手段他已经用过一次,我不敢确保他还会用第二次,亦或者是偷偷潜入我云雾城,伪装成我云雾城的子民等待事情过去,亦或者伪装成天星皇朝那边……”
左无痕说到最后的时候,他自己都感觉尴尬起来,解释道:“可能性还是太多,毕竟那小子身边有永恒境界的星兽,相信他早就知道我在暗中跟踪了。”
“已经很好了。”
神道满意的说道:“至少相比我们一头雾水而言,现在已经有了几个明确的方向。”
“等等!还不只是这样。”
左无痕想到什么,道:“我跟踪的时候,那小子专门找过高级莽荒大陆去杀凶兽,我不知道这一点……”
“这一点应该是为了蛊惑你。”
“难说。”
左无痕摇摇头,不置可否,继续说道:“而且我感觉,他还有可能会往鬼尸族那边跑。”
“不会吧?这么多可能?”
左芊痕不可置信的问了出来。
曾几何时,左芊痕在她的意识中,还是那个无所不知的存在,怎么突然就变成现在的一问三不知了?
前后差距太大,已经让她有些无法相信了。
“这两种可能的确也有,不管他是不是在搞障眼法,我们都可以派人稍微盯着点,不过你自己也感觉这两种可能不大,所以排序要往后靠。”
“我也是这么感觉。”
“如此说来,那小子最可能做的就是你所说的前三种,或者前三种的组合排列,虽然麻烦却不是无迹可寻,而且他最大可能就是先想办法进你云雾城。”
“不错,而且我感觉,他很可能已经进来了。”
“什么?!”
神道这回可是被震惊的不轻。
错愕的看了左无痕好半晌。
他们到来的时候,可是亲眼看到云雾城的大阵情况,至少换成他想要杀进来,也要光明正大的攻击三五天才行。
那小子就算有着涅槃的层次,却也只是小小的圣人修为,他凭什么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混进云雾城?
左芊痕也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问道:“父亲,你会不会把那小子想的太神通广大了?”
“我倒是希望,但我认为他混进来的可能超过七成。”
七成!
对于一位永恒强者,而且还是左无痕这种建立唯一永恒势力的强者来说,已经是一个极端高的猜测。
甚至就算判断成确定也不是不可以。
“我相信左无痕,那就重新开启大阵,我们一点点开始搜索。”
“来人,封锁云雾殿!封锁云雾城!开启云雾大阵!”
左无痕想到就做,丝毫不拖泥带水。
待得三位半步永恒强者离去。
左无痕就站了起来,高声道:“芊芊,你们该做什么继续怎么做就行,不要表现出任何异样的表现,神道陪我用神识双重封锁云雾殿。”
“先从你的云雾殿排查?没这么严重吧?”
神道震惊无比的看着他。
“为什么没有,若是他进入云雾大陆的可能只有七成的话,进入云雾城的可能就七成中的七成,进入云雾殿的可能更占其中七成。”
左无痕说着,还不断拿拍着大腿,道:“是我之前想的太少了,经过这么梳理才真正明白,我们应该从一开始,就严格监控起来芊芊一行人。”
“他在我们不知不觉中,混到我们战船来了?”左芊痕震惊。
负责陪同左芊痕先去寻找左冷的两人,脸色更是变得难看异常。
这句话岂不就是在说他们失职?
“你们三个不用胡思乱想,那小子虽然只是偷袭,却也将本座弄成这副样子,当真想要在神不知鬼不觉间,进入你们之中,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现在芊芊突然说是他伪装,我都不感觉太意外。”左无痕继续说道。
靠!你不意外?
在场的人可是被他这句话说得意外至极。
真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够说出他可能认错女儿了,这样的话。
神道同样的满脸黑线,心中吐槽连连。
“你们最好不要报以现在这种想法,你们没有亲眼见过那小子,根本不知道那小子的能耐,说句实话,本座宁愿去跟葬天老儿,甚至再加你一个神道大战一场,都不想跟那小子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左无痕又道。
神道也在这一刻,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宁可以一己之力,同时大战自己和葬天,那可是几乎必死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