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诚最近两年来小有成就各种奖项几乎拿了一个遍,从小明星到现在的咖位他付出了很多。
“今天是我参与的第一次作为男主的电影的首映,想让小瓷和我共同见证一下。”顾一诚付了两张票的钱,然后又拿了一桶爆米花。他笑得明媚,一改往日的轻浮,也许是两年来经历了太多事情,他也变得更加成熟了。
自从那次他在许绍的坟墓前找到许瓷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这两年来过得并不好,温承知骗取许瓷的感情,拿他做挡箭牌,在外又和那个陆时不清不楚。他心疼许瓷,可是许瓷又是一个倔强的人,他喜欢温承知,即便是知道温承知的所作所为他也甘愿义无反顾的扑上去。
顾一诚选了一个最佳观影位置,他为了不打扰别人小声的附在许瓷的耳朵边问:“怎么样?”
许瓷看着荧幕中的顾一诚,“真的很好,你的表演很有张力,让我感觉到你对另一半的那种沉稳的,隐忍的爱。”
顾一诚笑了笑,继续看着屏幕。
“承知,那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的像许瓷?”陆时轻轻的对温承知说,随后她指了指前两排的那个人。
温承知皱眉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真看到许瓷的侧脸,荧幕的光亮照射在许瓷的半张脸上,温承知在他旁边果然看见了顾一诚。
温承知的目光沉了沉,低气压围绕在他的身边,陆时平稳了一下她的气息,她虽然是S级的omega,可是温承知的信息素只是释放一些她就会感觉到呼吸不顺畅。而周围的人也都敢怒不敢言,直到一场电影结束。
“今天就不送你回去了,你先走吧。”温承知很少像这样丢失他的风度,他看着电影院门口的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出来,陆时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不想在这儿给他添堵,她瞪了一眼许瓷,伸手打了一辆车。
“我说为什么要离婚,原来是这么快就找到了下家是吗?”温承知讽刺的看着许瓷,以及他身边的那个alpha顾一诚。
许瓷听闻声音慕然抬起头看见温承知也在电影门口,温承知的眸子在路灯下忽明忽暗,让人看不出情绪,许瓷只感觉从脚底窜出彻骨的寒意涌上头顶,“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你这么卑鄙。”
“我卑鄙?对,我就是卑鄙,那也比你好吧,嘴上口口声声说爱我,祈求不要离婚现在又把其他人勾到手之后就马上提出离婚,谁比谁和卑鄙还不好说吧?”他墨色的眸子看着许瓷,像是要把他看出一个窟窿。
顾一诚冷静的把许瓷拦到身后,“温总,我们只是朋友,你这样说你的妻子你也没这个资格吧,谁不知道你温总身边的那个陆时?小瓷和我从来都没有越界,但是你们就不好说了吧?”顾一诚和温承知针锋相对,温承知只淡淡的看着许瓷的眼睛,然后说:“过来。”
许瓷咬着自己的嘴唇,他和温承知的牵绊就是这信息素的交融,他反抗不了他的天性,再加上温承知给他的永久性标志,许瓷缓步走向他,他的每一次抗拒都会让他的的身心更疼。
“一诚,你回去吧。”许瓷转头看向顾一诚,随后继续向温承知走去。
温承知抓着许瓷的胳膊将他揽入怀里,随后又看向顾一诚,他的眸子里满是鄙夷和愤恨,“我的夫人就不劳您费心了。”他将许瓷带上自己的车,车辆快速汇入车流。
许瓷闻着车内另一个omega的味道,和他一样的栀子花香,陆时的香味更加浓郁甜腻,让人有些不太适应,许瓷闻着这个味道几乎要呕吐出来。
温承知看着他的脸色打开了天窗,夜晚的风灌入车内,将别的omega的气息扯出车外消失在晚风中。
回到别墅温承知就粗暴的拽着他的手上楼,许瓷剧烈的反抗,温承知的目光狠厉他直接将他横抱起来上楼。
“温承知,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疯了!”许瓷推搡着温承知,他用手捏成拳头捶打着他的肩膀,眼睛猩红眼泪几乎要从里面溢出来。
温承知高大的身影将许瓷笼罩在身下,他的双目赤红,他要占有他的omega,这个omega只属于自己,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去沾染他的omega。
许瓷在电影院和顾一诚呆的时间太长,他的衣服上沾染了顾一诚的铃兰香,他将许瓷的衣服撕碎,“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谁都TM的不能触碰你,你只属于我,你只属于我!许瓷,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omega,是独属于我的omega!”
他粗暴的撕开许瓷头颈的信息素贴纸,许瓷腺体上结的痂还没有好,他用手抚摸着许瓷的后颈,温热的气息传递至他的皮肤,暖烘烘的。
许瓷咬着自己的嘴唇,他抗拒着温承知,他的信息素中带着恐惧,温承知抓着许瓷的头发他用鼻子拱了拱许瓷的脖颈,许瓷的腺体散发出来诱人的栀子花香。温承知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强烈的压制着许瓷,许瓷痛苦的声音几乎要传遍整栋别墅。
许瓷咬着牙,omega的天性如此卑劣,他被羞辱他还依旧想要在alpha的身(体)下承(受)欢(乐),他热烈的回应着温承知,一边流泪一边谴责自己。
温承知像只野兽,他抓着许瓷喊他哥哥,缠绵悱恻,许瓷就像是他最最亲爱的人一样,他吻去许瓷眼角的泪,满眼的爱意几乎要涌出他的胸口。
许瓷只觉得被紧绷的弦断了,他痛苦的哀嚎,温承知像野兽一样抓住他,他抓着许瓷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许瓷的哀嚎声几乎要传遍这里的每一个房间,他的脸几乎要疼得扭曲,温承知就像是抓着一个玩偶,轻而易举的就将许瓷的自尊撕了个粉碎。
许瓷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床上,温承知的怀抱紧紧禁锢着他,背后传来的是温承知均匀的呼吸声,他的呼吸喷薄在他的后颈。
许瓷动了动温承知就更加用力的将他拉入怀中,许瓷转过头看着温承知却恰好撞上他的目光,温承知剑眉星目,眉眼间都带着几分英气。温承知亲了亲他的嘴角,就这样看着他,许瓷的眼睛里却是淡漠的,疏离的,他看着温承知突然扬起了嘴角。
他说:“你知道吗?不用刀的谋杀才是最高明,最阴险,最正大光明的犯罪手段。你摧毁了那个爱你的许瓷,留下了一副行尸走肉的躯壳,你又来指责他为什么不爱你了,你真的是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