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过了这么多年,那封印确实拦不住你那界者。但你认为你能杀得了我吗?”白衣界者冷然说道。
“桀桀,你是那鸿蒙空间唯一幸存者,当年也不过一普通神者,重伤垂死沉睡了这么多年,能有当年的实力就不错了,有何资格在本神面前大言不惭!”氓星神者不屑道。
“哼!因为我不信被我界之气侵蚀了这么多年,你还能有当初的实力!”白衣老者冷哼一声,说道。
“桀桀,那就试试!”氓星神者浑身战意高昂,朝更高空飞去,眨眼间变成了一个小点。
白衣老者同样飞了上去,让人完全看不见。
这片天地再度安静了下来。
双方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似乎时空转换,看了一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戏一般。
此时天渊城除了四个圣者,几乎没有战力可派。
而暗网却还有一千方阵,近五千万人,以及五个圣者,还有那一直未出现的圣主以及六圣,虽然其中胖陀瘦陀二人已经被成宇灭了。
不过此时的暗网五个圣者已经怔住了,他们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暗网圣主居然是在为氓星人做事。这种心灵上的打击让他们一时间转换不过来。
所以并没有继续攻击。
天渊城四圣撤去蓝色光罩,一脸震惊,面面相觑。刚才的对话太过匪夷所思,他们一时间也难以消化。
一个是鸿蒙文明的神者,居然在天渊城下沉睡了八十多万年。一个是氓星神者,居然在月亮上休眠了同样八十多万年。
要知道神者的寿命一般只有3-5万年,虽然不同人种可能不一,但也不可能如此夸张。
并且听他们所说,这月亮上应该还休眠着一个氓星界者!
这让他们如何不震惊!
就在众人都还未从震惊中走出之时,遥远得看不清的高空中不断有炸响声传来,天空中的云层更是被震得完全散开。
天上出现一直径不知多少千里的圆形空白区域,那区域内不断有刺目光芒闪耀,接着便是轰隆声传来,显然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就在此时,暗网五个圣者身边一阵空间波动,随即出现了六道身影。
“暗网六圣!”北雁圣者惊呼道。
“胖瘦二陀!你们不是死了吗!”花仙子花容失色,如同见鬼了一般看着那阴气缭绕的胖瘦二陀。
但胖瘦二陀犹如没有听到一般,依旧阴森着脸,悬空站着。同样阴气缭绕的还有那极阴圣者。
“你五人不进攻,难道是想违抗圣主吗?”红毛圣者掂了掂手中的粗大狼牙棒,没好气的质问道。
“我们想知道,这突然出现的氓星神者是怎么回事?”北雁圣者没好气的问道。
“怎么回事?难道你们想要教圣主做事吗?”阴煞圣者眉毛一挑,反问道。
北雁几人一听对方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眼露慌张,纷纷说道,“这...我们怎敢。”
“既然不敢违逆圣主,那就乖乖听命就是,其他事情少打听!不然,你们的小命也不保!”红毛圣者毫不客气的说道。
北雁几人连连点头称是,敢怒不敢言。暗网六圣是圣主的嫡系,即便他们同样身为圣者,也同样不敢得罪。
花仙子等人不免心中嘀咕北雁老头嘴碎起来。
“那就进攻吧!”红毛圣者舔了舔嘴唇,用狼牙棒指着天渊城冷声喝道。
顿时一千暗网方阵浩浩荡荡的朝着天渊城开进。
而现在的天渊城,除了上空的四个圣者,以及散落在城周重伤挣扎的几十个尊者,已经没有抵抗力量了。
那城中的千万妇孺婴孩,是岚尘大陆最后的种子。
但暗网竟然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当然,暗网在星落、荒澜大陆留下了足够的人类种子继续繁衍,自然不需要天渊城这些火种。
并且,星落、荒澜大陆的人类火种,谁知道还是不是纯正的苍云星人类。
“这些畜生!连这些婴孩和普通妇孺都不打算放过!”鸿尘圣者怒火中烧,睚眦欲裂的说道。
洪圣者眼神悲哀的看着天渊城外一堆堆黑灰,那些都是岚尘大陆的血肉同胞,可现在都成了一撮黑灰,那可是百亿多人啊!
洪圣者仰头哀叹,老泪不由自主的滑落,想不到他苟活了这么多年,却是为了看到这末日景象。
冥冥之中,他感应到了末日提前到来,却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末日。
区区一个氓星神者,就让这百亿鲜活的生命成为了尘土,这是这个时代的没落,也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洪圣者越想越悲,他恨他自己实力太弱,只是刚进阶圣者,比起那些顶级圣者实力差了十倍以上,又如何能阻扰一个神者的肆意妄为?
沧曲双圣也一脸悲色。
四圣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与绝望之色。虽然天渊城意外的出现了一个神者,但氓星神者实力也不弱,一切都是未知之数。并且还有暗网数千万大军以及多达十一个圣者,力量悬殊犹如云泥。
“若是成宇那小子在这里就好了。”洪圣者看着那一步步靠近的暗网大军无奈摇摇头叹息道。
“可惜,鬼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白髯圣者苦笑一声说道。
看来,成宇刚才的出现连四个圣者都未能发现,如此说来,那氓星神者以及暗网一方都应该没有发现其踪迹。
现在的成宇,先天[隔绝]已经达到尊者境,进阶为SS级,并且达到99.9%进化度,能隔绝神者探查,多隔绝几个人气息也是轻松之级的事,哪里是这些圣者能发现的。
也就被救的当事人,因为彼此熟悉,有所猜测罢了。
“我们投降吧,或许能救下岚尘大陆最后的血种。”鸿尘圣者苦笑叹息着说道。
“呵呵,暗网向来都是斩草除根的。若是动手,那绝对不接受投降的。”白髯圣者摇头说道,在沧曲城时他也曾想过投降,但他从对方圣者眼中看到了无尽杀意,一切都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