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围观群众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乔雪柔和周璨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仅如此,还有不少围观群众拿着手机在拍照或录视频。
乔雪柔和周璨的手臂上都用黑色油笔写了一行字。
有个围观的中年女人看着乔雪柔手臂上的字念了出来,“我叫乔雪柔,我是小三。”
中年女人话落,一旁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妈看着周璨手臂上的字念了出来,“我叫周璨,我出轨了。原来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怪不得被扒光了,活该,我呸。”
大妈朝着乔雪柔和周璨啐了口唾沫。
围观的其他人,有的满眼讥讽。
有的在尽情的嘲笑和指指点点。
有的和大妈一样,正朝着乔雪柔和周璨啐唾沫。
有的在打电话,将乔雪柔和周璨社死的一幕告诉自己的亲朋好友。
当然,还有人在不停的拍照和录视频。
乔雪柔活至今没像今天这么丢人过。
她一直低着头,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围观群众的眼神。
她知道这些人肯定都在嘲笑她。
此刻她痛苦极了,低泣起来。
周璨虽是个男人。
但此刻他心里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恨死乔雪柔了。
如果不是乔雪柔,他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以后他再也没脸出来见人了。
这于他而言,比死还难受。
他也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周围人的眼神。
有的围观群众怕长针眼,朝着乔雪柔和周璨啐了口唾沫或辱骂几句后就离开了。
有过往的行人见有热闹看,拼命挤进了包围圈。
“我靠,这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啊,这女人看起来好眼熟。”一个刚挤进来的男人说道。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止一次社死了,当然眼熟了。”
“她谁啊?”男人看着他身旁一脸鄙夷的女人问。
“你没看到她手臂上的那行字吗?她叫乔雪柔,我们卞城出了名的公交车。”
“乔雪柔?原来是宫太太那个恶毒的继姐啊。我还以为她只喜欢找鸭子,原来还喜欢勾搭别人的老公啊。”
“每次社死都跟那档子事有关,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上辈子一定是做鸡的。”
乔雪柔听到这些嘲讽她的话,哭得更伤心了。
“你们看,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在哭。哇,好可怜哦。我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活该!”
这时,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大妈挤进包围圈后,将特地买来的鸡蛋,一个接一个地砸到乔雪柔和周璨身上。
“啊……啊……”
被砸中的乔雪柔哭喊起来。
周璨则忍着没出声。
周璨很想以打滚的方式离开这广场,但又怕他打滚时乔雪柔配合不好,他们反而会成为笑柄,就没这样做。
……
“前面好多人,好像有什么热闹看,要不要去看看?”说这话的女人身着白色长裙,长相婉约、大气、漂亮,气质温婉高贵。
女人是对她身旁的男人说的。
男人有着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一身顶级名牌,戴着墨镜,长相英俊,是被迫出门的贺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