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浩和朱群很快就跑过来了,他们也纳闷儿,谁搁这儿杀猪呢?
跑到近前看着本该死的人正在那儿直抽抽,朱群脸色涨红有些羞惭,他跑过去踩住那人的头,掰开他的嘴看了看,说道:“牙!牙!牙!”。
齐浩走过去,看了看说:“你呀呀呀个屁,你在这给我整语气助词呢?”
“孙哥,箭卡这货牙上了,按理说箭插进嘴里直接就破坏后脑的神经中枢了,就死了,谁知道这小子命大,牙给卡住了,把舌头穿透了。他流了那么多血,我们才以为他死了,这不怪朱群。”
“对,对,对,”朱群感激的看向齐浩,我看朱群这个状态,让他管齐浩叫义父,他都能答应。
刚还琢磨这个人挺硬啊,嘴里插着箭,屁股插着刀,还一声不吭,原来是舌头被箭给穿着呢。
老孙看着地上那人,他侧躺着腿还分开了,不侧躺不行,趴着嘴里有箭,躺着屁股上有刀,侧躺着夹的肚包肉疼,只能分开腿。
老孙没有责备谁,开口说道:“车上查了吗?有他们身份信息吗?”
齐浩说:“他们是扶桑富士会的。”说着把一些资料递给了老孙。
我一听,好嘛,朱群给我的水果刀正好用来削苹果了,还捅了苹果两刀。
老孙故意说道:“哦?扶桑富士会的?你们不好好种苹果,跑我们这儿偷令旗石做什么?”
老孙翻了翻资料,接着说:“你叫直入洞内?这名字还挺色情的,也是,你们那边都这样。”
屁股插刀那人听到令旗石的时候明显一怔,但马上接着在那儿继续哀嚎。
“朱群,你把他胳膊给卸下来,我发现他生命力挺强,还是保险一些,齐浩,把他嘴里的箭拔下来,我跟他聊聊。”
朱群上去踩住他的肩膀,咔咔两声就把他的两条胳膊给掰折了,那叫一个利索,完全弥补了他口吃的不足。
直入洞内哀嚎的时候,朱群摁住他的脑袋,齐浩双手一用力就把他嘴里的箭拔了下来,还带出了两颗牙。
嘴里的箭一拔下来,痛的他对着老孙破口大骂。
“好,好,好,能骂人就好,能骂人说明你能说话,这就好。”
“说说吧,你们为什么来偷令旗石!”
直入洞内死犟着不说话。
“哈哈,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妄想把神石带回扶桑,用邪塔镇压,以此来达到镇压我祖气运的目的,对吗?你们他妈的该死!”
齐浩把几页资料拿给老孙,“通知穆处长,让外勤处的人把这些扶桑人都抓了,尤其是这个给他们提供令旗石信息的考古系的教授,败类。”
“好,不说话就算了,朱群,把汽油浇到他们身上,烧了吧。”
朱群和齐浩把他们仨拖到一起,就开始浇汽油,这时候直入洞内真的慌了,烧他两个同伴没事,因为他俩是真嘎了,自己不行啊,自己还没嘎呢。
“我说,我说,我都说,我们是富士会的人,来华族把灵石带回去,镇压在神塔下,镇压华族气运,让和族兴起。这块令旗石是华族正式形成的起点……”
直入洞内的话还没说完老孙就不耐烦的打断了,“是邪塔不是神塔,重新说。”
直入洞内说:“是神……”话没说完,他又被打断了,齐浩轮圆了胳膊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齐浩说:“你说话就好好说,你这破嘴往外喷什么血啊?都他妈溅到我的鞋上了。”
齐浩说着话还把打火机在直入洞内的眼前晃了晃。
直入洞内放弃犟嘴了,说:“是邪塔,真他妈邪。”
老孙说:“别的不要讲了,你们的资料都能看到,你们一起来的人一个也跑不了。你就说令旗石在哪儿就行。”
直入洞内又开始倔强着不说话了。
老孙客客气气的给直入洞内嘴里塞了根烟,拿出打火机说:“来,我给你点根烟。”作势就要把打火机点燃。
“我不会抽烟!!我不会!!真的!!我说,我马上说,就在前边的山脚下,我们把令旗石从土里刨出来以后,又抬到山下,。我们太累了,要不然你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其实从生命力的顽强程度上来说,他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是我我就挺不了这么久,早就嘎了,他们比我们能受折磨,既然有这个特长,那就要发挥出来,多折磨折磨。
直入洞内的硬气话还没说完,就啊啊啊的惨叫起来。
只见朱群把直入洞内屁股上的刀拔了下来,说:“我,我的,我的刀。”齐浩嫌弃的看着他,“那刀都插人家屁股上了,多脏啊,还怎么削水果,群儿听我的别要了。”
朱群也是听劝的,他嗯了一声就把刀又插回了直入洞内的屁股上。
老孙往旁边躲了两步,“看着点儿!看着点儿!血都他妈呲我身上了。”
朱群毕竟还是心细,他问直入洞内,“你,你们,为什么,没,没有,蚊子,咬?咬的,包,?”
齐浩说:“他们仨,俩人的血都流干了,这个也差不多了,你还管蚊子吸不吸他们的血干嘛。”
现在的直入洞内在又被插了两刀之后,已经彻底没了脾气,脸色蜡黄,属于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他声音沙哑又颤抖的说:“我,我也不,知道,我们,我们,挨着令旗,令旗石,就,就没有,蚊子。离的,离的,远,就,有,蚊子,咬。”
朱群上去就抽了他个大嘴巴子,“让,让你,学,学我说,说话。”
齐浩埋怨说:“人家他妈那是学你说话吗?你看不出来他是没力气说话了吗?”
直入洞内感激的看着齐浩,像是齐浩证明了他没有学朱群说话,给了他清白。
然后他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声音,齐浩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鼻息,又翻开他的眼皮,跟老孙说:“孙哥,他死了,这把不是装的。”
我心目中永远坚强的奥特曼,就这么死了,受了那么多的伤都没死。
现在死的这么憋屈,不知道是被朱群一个嘴巴抽死的,还是被朱群冤枉了气死的,总归是活的坚强,死的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