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防风邶果然来王姬府找小夭,侍卫来禀报,小夭急忙把他请进来。
防风邶在院子里打量一番,雕梁画栋,假山流水,庭院一棵海棠树开得热热闹闹,果真雅致。
“你这院子还不错。”
“你喜欢可以搬过来。”小夭语不惊人死不休。
防风邶眉头微蹙,:“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小夭悄悄凑近他耳边,“别忘了我们还有婚约。”
防风邶脸色复杂地看着她。
“好了,快进来,看我给你准备的好东西。”
两人进到前厅,侍女端来一个托盘。
小夭兴奋地叫防风邶,“快看看,喜不喜欢。”
防风邶皱眉看着金灿灿的令牌,“这是什么?”
“这是进出我府邸的令牌啊,有了这个你下次不能通报就能直接进来。”
“我知道这是令牌,为什么要这么多。”好家伙,整整齐齐十个大号黄金令牌,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哎呀,令牌这东西很容易丢的,多做几个防止你弄丢。”
防风邶一脸黑线,“这么大块我会弄丢?我又不瞎。”
“多带几个,以防万一,哪天没钱了还能当了做盘缠。”
“笑话,我会没钱,我写写了好几万字,一天能挣一块多呢,我会稀罕你这点金子。”
防风邶脸色骤冷,冷冷看着小夭。
“那行吧,你先拿一块。这样总行了吧!”小夭只好妥协。
防风邶脸色 这才缓和了一些,“走,带你出去玩。”
两人去了地下赌场,防风邶熟门熟路地用暗语叫门,进去后,有人送上狗头面具,两人戴好上了赌桌。
都是个中高手,两人没一会就赢了许多,钱币像小山一样高高垄起,然后在最后一把故意输掉大半。
围拢着他们的人渐渐散去,防风邶带小夭去看奴隶死斗,刚才赢来的钱正好可以下注。
周围人疯狂呐喊,斗兽场上的两个奴隶搏击的难舍难分。
瘦弱的一方在最后关头激起强大的暴发力,竟将一直占上风的强壮熊妖打翻在地,拳头雨点一下砸在熊妖脑袋上,直到红红白白的半固体流出,才被斗兽场的人拉走。
赢了的奴隶死气沉沉呆坐一角。
赢钱的大声欢呼,输钱的不停咒骂。
小夭皱眉,脸上笼罩一层寒霜,转身离开。
防风邶从回忆中苏醒,跟着小夭来到街上。
“怎么?王姬不喜欢看奴隶死斗?”
小夭停下,脸上有些愤怒。“这种残酷的娱乐方式就不应该存在!!”
防风邶盯着她看了片刻,“可是斗兽场已经存在上千年了,从没有人说过不应该存在。”
“不管死斗的奴隶是妖族还是人族,都不应该把生命浪费在这种无聊的比赛上,不行,我要上书父王和外爷,停止这种灭绝人性的斗兽表演。”
小夭快步离开,半天才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快走啊!发什么呆呢?”
“来了!”防风邶如梦初醒,大步跟上。
仲夏之月,皓翎大王姬分别上书皓翎王和西炎王,要求禁止各处的奴隶死斗场,皓翎王和西炎王都准许,一时间,贵族最爱的娱乐方式被连根拔起,无数奴隶主人被处死,奴隶被秘密送往望月谷。
小番外:
望月谷内,无数伤痕累累的奴隶蜷缩在地上,身穿银甲的神族士兵手持皮鞭,不时往不听话的奴隶身上抽打。
身穿月白色衣袍的纤纤身影缓缓走来,一一扫视匍匐在地的奴隶 。
“这么纤细的脖子,我一个手指就能扭断。”一个狼妖偷偷对同伴说。
“她好像没有灵力,不如我把她吃了。”虎妖舔舐嘴角。
小夭无视低下的议论声。
“都给我安静,以后好好训练,不听话的,哼哼!”
小夭回头,“相柳,不听话的你可以吃掉!”
身后人出现,银发白衣,妖冶冰冷。
所有奴隶立刻鸦雀无声,竟然是妖王九命相柳,据说他武力值全大荒第一,难怪一个没什么灵力的神族敢进望月谷,原来身后有这么大一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