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许大茂家,上午时分!
许大茂两条腿膝盖处打了石膏躺在床上,咬着牙,额头满是冷汗。这会他算是只能正直做人了。两条腿上打着石膏,想弯不了了,也跪不下去了!。
他的床边坐着一姑娘,身条板正,一身的连衣裙,手上还挎着一包,脚上穿着皮鞋,一头利落的三面齐短发,就一个词形容,那叫一个肤白貌美,貌美如花。这姑娘就俩词四个字形容:有钱!漂亮!
许大茂一脸委屈的看着女孩道:“娥子!真是对不起,我今儿个被人给害了!你看我这样儿,也和你看不了电影了!唉!”
最后他还叹了口气。
“你都这样了,还看什么电影啊?你说这是被人害的?”娄晓娥疑问道。
“可不是么?”许大茂昂着头扯着脖子道。
“那害你那人呢?”娄小娥一听,这话就捏着拳头十分气愤的问道。
“那人!嗨!娥子!别提了!害我那人屁事没有!”
“害我的是中院的孙诗琴,但是他们家小子孙振球是咱们厂的后勤主任,保卫科的科长都得罪不起。这不你刚刚来的时候,从门口出去那个就是。害我的人没事儿,他过来还给我这顿好骂!你说我冤不冤哪我?哎呦!”许大茂先是一脸的往事不堪回首,随后又给娄小娥讲了原因。最后一脸憋屈又气愤的拍了下大腿。
“怎么可以这样?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娄小娥握着拳头,义愤填膺的道。
“不这么算了,我一个工人阶级,怎么和他一个领导干部斗?”许大茂一脸的憋屈委屈的模样,就差流眼泪了。
“不成!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那还能怎么着?”许大茂接着他的话头,一脸希冀的看着她。
“不行!我去找我爸去!我爸应该有办法!”娄小娥说着就站起身转身就要往外走。
许大茂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娥子!可千万别,你现在因为我的事儿去找你爸?你爸怎么看我啊?我们还有以后么?我还想让你嫁给我呢!”
娄小娥在听到许大茂的话后,也是停住动作。她又回过头来,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说道:“那就让他们家这么欺负你?”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拍开了许大茂的拉着她的手,翻了翻白眼,害羞的道:“还有谁要嫁给你了?”
“娥子!我从打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没事就去偷偷摸摸的去你家里找你,不在乎你爸的白眼,你还不懂我的心思么?”许大茂看到娄小娥说不嫁给他,立马急了,又再次拉住娄小娥的手。看着娄小娥眼睛,情真意切的说道。
娄小娥把手往回抽了抽,发现现在许大茂情绪激动,把他的手握的紧紧的生怕她不答应。而且她的心里也蛮高兴的。竟然有人喜欢自己,还和她告白了。她的心里满满都是被人欣赏的喜悦。
“这事儿我没办法直接答应你,我要回家问问我爸妈,要他们同意才行!而且我们才认识没几天,你就说要娶我,谁信哪?”娄小娥一用力就把手,从许大茂的手里抽了出来。
许大茂一看娄小娥这架势,就知道他的话火候不够,没把娄小娥的情儿给勾出来。许大茂看到他的断腿,眼珠子就是一转,今儿个他就和娄小娥把事儿定了,只要这傻姑凉死心塌地的非要和他结婚
指着他的断腿道。
“娄小娥!你看看我这腿?我看你也要负一半责任!”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我把你腿给打折的。你这不是歪理么?”娄小娥没好气的说道。
“嗨!什么腿打折啊?我这是跪的!”许大茂昂起头,眼睛上挑,一副骄傲的模样。
“嗨我也还没见过他自己腿给跪折的!你给我讲讲这是什么道理啊?”娄小娥一副你就忽悠我吧!
“我想和你求婚来着,练习多了,跪折的!你不是上过洋学堂么,我看着外国电影上都这么演,男的给女的下跪求婚,买个钻石戒指给自己未来老婆带上,这两天我一直在家练习来着,早上我突然想起来跟你有约,我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跑,哪知道到了中院,腿一疼,下意识就跪了下去。这是跪的猛了!你看!”许大茂一边说着,就扭头,还在自己的裤兜里掏了掏,拿出了一个小木盒。
把盒子缓缓打开,两枚情侣戒指在盒子里熠熠生辉。
“哈哈!许大茂你可真有意思,人家那是单膝跪地,你这怎么双膝跪地,还成了给老佛爷行拜礼了。我……”娄小娥一开始还取笑许大茂来着,但是看到许大茂,手里拿的东西,她瞬间就笑不出来了,剩下的只有感动。她用手捂着自己微张得小口,呆呆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娄小娥这副模样,就知道事儿成了。他再次伸手,牵起娄小娥的右手,把钻石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戴在了娄小娥的中指上。
“娥子!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我对你的爱会像这钻石一样,坚不可摧!”
娄小娥整个人都傻了,愣愣的也没有阻止或者说什么。
帮娄小娥戴好戒指后,他又把另一枚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晓娥!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许大茂牵着娄小娥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深情款款的道。
娄小娥用另一只手捂着嘴,眼泪都感动流了下来。整个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点头。
……激情总会慢慢逝去,人的情感也会随着时间推移,经历的事情而产生不断的变化。
两人已经确立未婚夫妻之间的关系,那啥话不好说?娄小娥就问起了许大茂他断腿的事儿。
“你这腿究竟怎么回事儿?别和我扯没用的,我算是答应你了,但是我还要回家问我爸妈呢?”两人戴着戒指,手拉着手,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聊着天,浓情蜜意的,还别说真有小两口的模样?
“嗨!我这腿还真是中院那个孙诗琴害的,估计她是知道了,我要去找你。一个核桃就打在了我的腿上,我的小腿一痛,我下意识的就跪了下去。然后就成这样了。”许大茂满口胡诌八扯的道。
“为什么呀?”娄小娥眉毛上挑,一脸的惊奇。
“喜欢我呗!可是我心里有你,我能答应他么?就算他弟弟是厂干部也不成。”许大茂一副他抵住了多大诱惑的模样。
“喜欢你?”娄小娥上下打量了一下许大茂,一张马脸,一身四四六六的衣服,身材也算高大,长的也就是中人之姿。除了对她比较用心,她还真没发现他有什么闪光点啊!
“嗨!你这大小姐有点小瞧人了么不是?我再怎么说也是轧钢厂正式的放映员,我一个月的也有二十几块的工资,我们厂还有放映补贴,到兄弟单位放一场电影,就能比得上我大半个月的工资,一个月我去三四趟。
孙诗琴他们家呢?她没工作,他们家老爷子又退休了,还有三个妹妹,一家七口人,老的老,小的小,就算他弟弟是干部!老妈是文工团员,虽然他家里条件也不错,但是这院里能比得上我家的,还真是没有!我们家两个八大员之一的放映员。我们家就我一个,我长的也不缺胳膊少腿的,不痴不傻的,她喜欢我不是很正常么?可是我喜欢的是你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道。
孙诗琴也就是没听到,听到了就要笑了,是谁见着她第三条腿都直得弯不下去的?
“少臭贫了!还真是哈!你一说,你这条件确实算是不错的了。”娄小娥用手抵着下巴,用食指摩擦着下巴,感觉许大茂这条件还真是不错。
“那是!找到我,算是你找着了!”许大茂昂着头,眼睛斜看着娄小娥,一副骄傲的模样。
“嗨!夸你胖,你还喘上了。”娄小娥拍了许大茂一巴掌道。
“娥子!中午就别走了!在我家吃个饭,下午我们再聊聊天,等晚上再回去好不好?”许大茂牵着娄小娥的手,一副流浪狗求食儿的模样。
娄小娥听到许大茂的话,也点点头。她中午在外面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两人刚确定关系,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许大茂说话又好听,她又答应了和他结婚,在他家吃个饭也没什么?
“你可真是太好了!娥子”
说着抬起头就要亲娄小娥的脸,娄小娥一把推开他道:“还没结婚呢!就想占我便宜?我还没回家问我爸妈呢!”
许大茂假装失落的道:“也成!”
“万一他们不同意的咱们事儿呢?怎么办?”许大茂又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嗨!没事儿!这事儿准成!我妈这两天天天找人安排我去相看,害怕我被遣送去乡下开荒。她还是比较看好你的。你们家三代贫农,你又是八大员之一。听说你们家在前门还有套房,我可跟你说好了,我们结婚了,我可不想有长辈在身边,成天絮絮叨叨的!”娄小娥摆了摆手,也是适时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成!不用你说,我家在这儿就一间房,放个屁都能听到,确实不方便。那你爸呢?我感觉你爸挺瞧不上我的。”许大茂紧随其后的
“哪有丈人看女婿顺眼的?哪有婆婆看儿媳妇顺眼的?我爸啊?那没事儿!说通了我妈,我爸的工作有我妈去做。”娄小娥也是随口说道。
许大茂的舔了舔嘴唇,看着娄小娥,心里暗道:“看来自己很快就能娶了这个金娃娃回家了。”
“希望如此吧!”许大茂还是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算了!我们不谈我家的事儿,我家的事儿由我自己回家去摆平。还是谈谈害你那户人家吧!我想了解一下情况,回去和我爸说说,看看能不能让我爸治治他!太嚣张了!这简直就是个欺压群众的落后分子。”娄小娥紧握拳头在胸前,义愤填膺的模样。仿佛球儿成了千古罪人一般。
“可不是吗?那小子叫做孙振球,外号混球儿!”许大茂撇着嘴,不屑的说道。
“那怎么叫这外号?这不骂人了么?”娄小娥问道。
“骂人?要是现在杀人不犯法,我恨不得杀了他!这小子特不是东西!
就说那年就我那个死对头,傻柱!那年傻柱他爸跑了,这小子就说傻柱是个孤儿了,那头傻猪能让他么?当场就把他推倒在地上,他脑袋磕破了,血躺了一地。
你说这事儿没我啥事儿吧?
这小子倒好,就像个神经病似的,爬起来嘴里唱着戏,把我和傻柱还有院里的几个孩子一顿好揍!当时还住了好几天的院。我和他的梁子就算结下了。
还有原本前门那边有个女的,他男人是个做生意的,没事儿就喜欢到梨园听个曲儿。他妈勾人,勾的人家正事不干,天天听她唱戏去儿。那女的就跑到学校就指着他骂,说骂她妈是个娼妓!到处勾男人!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女的她家住前门,他男人被当时他12-3岁的他吊在前门楼子上,用皮带抽,打的皮开肉绽!硬是派出所的人都没法拦着。说他破坏人家庭幸福,耍地主老爷做派!当时正斗地主分田地呢!他这是批斗地主老财呢!”
“后来呢?”娄小娥问道。
“哼!你想啊?那还有好?男人直接被枪毙了,那女的家产房子啥的被人民群众分了。那女的带着孩子,大冬天的一家子都冻死在了城门楼子底下了。”许大茂眼睛上斜,一边回忆起小时候的事儿,一边讲。回忆起她看到当初在学校指着球儿骂的女的抱着孩子,闭着眼睛抱着孩子死在了城门楼子的那一幕,身体不由得打个寒颤。
“啪!你还是别说了,这人这么坏就没人办了他?还让他成了厂领导?”娄小娥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妈是戏子!老情人多着呢?上一次我还看到区里市里的领导干部拿着贺礼喜帖往他们家送呢!
谁知道他昨儿个刚打了厂委书记秘书,第二天就升上去了!现在16级副处!你说这里面没猫腻?谁信啊?”许大茂不屑的道。
“这一家子也是真够情儿的!这不就是一家子败类么?”娄小娥感叹一句。
“许大茂你可以啊?你还敢和这种人作对。以后咱们结婚了,不管他怎么样,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不要理他们。我让我爸多给我拿点嫁妆,我们俩的日子,肯定过的舒坦。”娄小娥给许大茂打预防针道。
许大茂心里则想着,等他娶了娄小娥,有了娄半城的关系,他升上去了,第一个就把球儿办了。
“行!我不理他儿就是了!对!咱们过好咱们的小日子就成。”
他放下心中的思绪,立马就应了娄小娥的话。说着他还用双手牵着娄小娥的双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晓娥!给我亲一口成不?”许大茂觍着脸道。
娄小娥一惊,立马站起身,甩开许大茂的双手道:“许大茂!你把我当什么人啦?你要是在胡说八道我就走了。”
“不走!不走!我不胡说八道了,这张嘴该打该打!就是看见喜欢的人忍不住。”说着他还打了自己嘴巴两下。
“行了!在我没回家问过我爸妈意思之前,我们的事儿还不能作数!等他们都同意了,我才能嫁给你。要是结婚了你想怎么样都成。现在你就给我老实的,坏了我的身子,要是被我爸知道,他不帮煽了就出鬼了。”娄小娥掐着腰对着许大茂道。
许大茂听这话立马吓了一个激灵,还下意识的把裆部捂住。
“哈哈!怕了吧?”娄小娥挑眉得意的看着他。
“嗨!这怎么成啊?要是我被你爸煽了,那你不就要守活寡了么。”许大茂接完一句,又忧心忡忡地说道:
“还有要是他们不同意呢?”
“你把心放肚子里吧!我有我的法子!你放心!你要是信不过我,你就去找别的女人吧!”娄小娥看到许大茂这样,立马翻了个白眼。
“我不信你!我信谁去?你放心等结婚以后,家里财政大权我都交给你!”许大茂当即拍起胸脯保证道。
两人是男女朋友关系,那自然有着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娄小娥还在许大茂家吃了中午饭。
许家也是舍得,鸡鸭鱼肉蛋,安排的那是满满一桌。许大茂腿脚不方便,娄小娥还去医院弄了个轮椅回来,那真真的就是四个字:有钱任性!
上午娄小娥被许大茂他妈领着进院,那家伙全院可是看的真真的,当然了也包括孙诗琴。孙诗琴倒是没说二话,也没想破坏许大茂婚事。
就是在自己家的口叹息一句:“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菇凉遇人不淑啊!”
反正和她屁关系没有,这姑娘以后咋样,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从厂子里回来,就开始收拾起球儿的换洗衣服。
拿起他的上衣裤子一摸,霍!好家伙,毛都没有。兜里比她脸还干净呢!
看到他床上的军绿色被换下来的斜挎包。手一伸进去,就摸到了一个文件袋,
他来文件袋一看,嚯里面果然是她想的东西。她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笑容,一双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儿。
把东西一下倒出来一看!嚯!好家伙!一沓一沓的钱票。里面还有一张物资奖励清单,球儿还签了字。她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奖励孙振球同志在科研技术上的伟大研究。下面就是一个清单!还是部委下发,由轧钢厂执行的文件。”看完!
她直接就把包和文件袋丢了。
趴在球儿床上就开始打滚。嘴里嘟囔着着:“发财了!发财了!我孙诗琴也有今天!哈哈哈!我的好弟弟!可真是有本事!你以后可要继续努力哈!一千块呀!还有这么多票据。哈哈!够我潇洒多久了?”
高兴了一会,她坐在床上走愁眉苦脸起来的嘟囔道:“唉!老妈快要帮他找媳妇了,她以后有媳妇儿了,还能让我帮他收拾这些东西么?这好事儿也快要没了啊!我的小金库啊!就要没来源了啊!这钱就当你给我的嫁妆。嘿嘿!”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就站在床上举起右手,一副振奋精神的模样:“这里是我高地,我就不能让一个鬼子踏上高地!我……”
“不让那个鬼子踏上高地啊?我看是你心里生出鬼了吧?”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在孙诗琴耳边犹如炸雷。
这是球儿昨儿个领的部委发的奖励,升职后的补贴,什么自行车票,收音机票,手表票,缝纫机票,三转一响直接齐活了。还有粮票肉票棉花票等等,还有整整一千块的技术征用奖金。
球儿昨儿个事多儿,就把这茬给忘了,当时也就顾着签字了。就是知道自己在厂财务领了个文件袋,厂里说给的奖励他也没在意,厂里给奖励给的真不多。他就当平时一样处理了,扔在了包里。
孙诗琴太了解他弟弟了,他只要没把这么大额得东西给徐秀梅,那就说明一个问题,他没在意或者说他不知道文件袋里的是啥!他一直以为家里日子不好过呢!家里也就她和徐秀梅知道家里条件是什么样式的。家里可不缺钱和东西,市文工团员徐秀梅家儿子会修东西,会做东西,是个手艺人整个四九城谁不知道?也就他弟弟这白痴不知道。平时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就干家里的活,睡觉前就看看书,星期天就雷打不动的,打猎钓鱼,唱戏下棋,心情好了再给他们姐妹弄顿好吃的。赚了多少钱也不问,就搞老黄牛似的。一点情趣都没有。要是她选男人绝对不选他弟这样的!太没劲了!
他爹他弟弟那就是不管家里事儿的主儿,家里酱油瓶倒了他们看到了,都不带扶一把的。(是指不管家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之类的东西。)
这东西谁也不知道,可不就是她孙诗琴的了?家里也不缺钱,她不冲冲自己的小金库和嫁妆,对得起她辛辛苦苦帮他老弟洗衣服捯饬房间么?
但是事事不凑巧,老孙在什刹海钓鱼,空军了两杆,想起了媳妇儿没在家,家里就有一个闺女,昨儿个儿子回来的晚,晚饭又没吃几口,留了一桌好菜,柜厨里还有好烟好酒!可不得馋的他坐不住了,这就回来了。
来到家里一看,嚯!好家伙,闺女抱着钱在床上傻乐呢!
看到她后来的举动笑了,嘿嘿!你个小妮子有把柄在我手上了吧?这不还在想着怎么处理这个小间谍呢!这不是全活了?
孙诗琴反应的特快一把把床上的东西,收进包里,把包往身上一背刚激动的鞋都没脱就在球儿床上跳了,下床串到老爷子身边道:“哟!这不是爹么?您咋回来啦?中午咱们俩喝一个?”
“嘿嘿!有数!?”孙学林用手指点着孙诗琴脸上露出笑容,手拍着孙诗琴背着的军绿色斜挎包,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道。
“有数!有数儿!…菜呢就昨儿个那些菜!咱们开个您的心头好,那瓶马标洋酒?”孙诗琴抱着孙学林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献媚的说道。
“嘿嘿!知我者,闺女也!人家都说球儿是孙仲谋转世,但是我有不同看法!我看下你啊!比他强多了!最起码你懂你爹我!”孙学林老爷子,用手搓了一下孙诗琴头,那家伙得意的,鼻子都快顶天了。
“那可不!我不疼爹,谁疼爹啊?我娘和我弟是一伙的!咱们为了咱们的家庭地位,咱们今儿个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回!”
“彩!闺女大气!”孙学林拍着大腿喝彩。
说着话,两人都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孙学林是高兴!
孙诗琴可是麻爪了。
过了一会,她在外面热着菜,她不由得在哪里发呆:心里暗自嘀咕:“自己老爹这人给点好酒好菜就糊弄过去了。但是徐秀梅回来,发现她藏的东西没了,孙学林不好过,她以后只怕也不好过。但是老爹这关不过去,她的小金库就不是缩水了,而是放血了!”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想了一会痛痛快快的喝酒吃菜!来他个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