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美娇手中迷你电击器在女人棉袄下藏着,一边电流持续输出,一边装做害怕地样子。
“啊,这女人应该被疯狗咬过,我听说犯了狂犬症的人就是这样发颠。”
这时的人都听说过狂犬病,都知道被这种人咬过,也有可能会得狂犬病,而且治不好,百分百会死的。
立即有人大喊,“哎呀,他们一家人肯定都有狂犬病,他家孩子就咬人。”
女人被电得不受控制,嘴角流下口水,嘴里含糊地骂着,“放,放屁…”
男人也傻了,媳妇这是咋了?
“媳妇,媳妇你快停停啊,你这是咋了了啊?”
杨美娇猛地撤回,女人不受控制就趴到了地上,真的像狗一样,四肢撑着地,脑袋一摇一晃,张着嘴,哈喇子哗啦啦往地上流。
“啊!”
周围的人都恐慌起来。
“这女人真的有病。”
“太可怕了,可千万别让她抓到啊!”
杨美娇忙安抚大家,“大家不要怕,真的被她咬了或者抓伤,二十四小时打狂犬疫苗就不会得狂犬病了。但是要一连打满五针,要是家庭条件不富余的都避一避,别让她伤到。”
早就有人厌烦了这一家人,吼着。
“凭什么我们避一避?几十个小时的车程,我们还能一路都避她,让她们一家滚下车。”
“对,滚下车,都滚下车!”
乘警正好这个时候来了,整个车厢都炸了。
“这是咋了,都安静,安静!”
“这女人有狂犬病,发病了,还伤了人,必须把她一家赶下车。”
乘警一听狂犬病,那可不行。
“谁帮我们一下,这人必须绑起来,下站必须让他们下车。”
男人急了,“同志,我媳妇没有狂犬病,我们就是想坐个坐到盖州,然后发生一点小口角。”
杨美娇说:“对啊,狂犬病是有潜伏期的,受了刺激才会发作,她这症状不是狂犬病是啥,还有你们看我朋友,已经被咬了。”
谁都怕死,也不想花钱打针,人都是自私的。
大家伙七嘴八舌地说,“是啊,我们都看到了,这女人彪悍着呢,上来就打人,又抓又挠的,她要不是疯子就是有病,我们不能和这么危险的人同乘。要么他们下车,要么退我们票钱,我们改坐下一辆。”
女人被电得有一点久,双眼迷离,整个人晕着,嘴也合不上,口水不停不停地流着。
乘警又看了她一眼,当机立断:“绑了绑了,先带走。”
“同志,要带走得一起带走,我这身上有伤,是这男人打的,他得赔偿我医药费。”
杨美娇勾唇,将电击棒收好,“三哥,你脸上的伤有一点重,这可是被狂犬病人挠的。”
杨斌想说没事,见妹妹给他使眼色,把嘴闭上了。
杨美娇惊呼,“盼弟这脖子上的咬口需要缝合,同志,他们得给我朋友和哥哥赔偿医药费,还有打狂犬疫苗钱。这个钱必须要赔偿。”
她转身冷冷看着男人,“要不要咱们去医院鉴定伤情?你要是真伤了,我们也赔偿。”
男人听到还要赔偿,吓得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扯着儿子像赶鸭子一样,让乘警赶紧带着他们走。
杨美娇轻哼,“废物点心。”
她拂开陈盼弟脸上的发丝,她脸上还好没被伤到,脖子上的牙印有一点重。
“你们到十六车厢等我,铺买到了,医药费说什么我也得给你讨回来。”
陈盼弟拉着她的手死命摇头,“美娇,那女人确实是个疯子,一家人全是疯子,我们吃一点亏就算了,你不要再去招惹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