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咋地,这种人设最容易崩了,人设一蹦,必定遭反弹。”
慎司衍不置可否的挑眉,光明正大的跟秦溪咬耳朵。
“我可以让让他们的计划提前破产,把贺时棋钉死在耻辱柱上。”
秦溪想了想,眉眼弯弯的一笑:“不用了,让他们嘚瑟两天吧。
战线拉的越长,打脸的时候越疼。”
慎司衍深深的看了秦溪一眼,毫不掩饰眉眼间的赞赏。
“你很沉得住气。走吧。”
“啊?去哪啊?”
慎司衍没吱声,拉着她往宴会厅外走去。
“这样的宴会向来是吃不饱的,我领你吃好吃的,你去不去?”
秦溪看了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快到下午四点钟了。
她一拍脑门,猛然想起来她还有个娃在幼儿园。
“改天改天,糖包快放学了!”
秦溪钻进她的五菱宏光mini,小脑袋从车窗里弹出来,冲慎司衍招了招手:“慎先生,有机会的,我请你吃饭啊!”
话音刚落,她就踩了一脚油门,小mini从车位里窜出去,直奔出口。
慎司衍靠在车身上,笑着喃喃自语道:“好,有机会的。”
陆航的脑袋也从迈巴赫里弹出来,他使劲揉了揉眼睛——活见鬼了!他们家慎先生竟然会笑?面瘫治好了?
半个小时后,秦溪的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国际幼儿园门口,门前已经满了豪车。
秦溪暗暗咂舌——这个世界上的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多她一个?
其实按照原身的经济状况,是负担不起国际幼儿园昂贵的学费的,但原身本着‘再穷不能穷教育’的原则,砸锅卖铁也要把糖包塞进来,再加上糖包聪明乖巧,很招人喜欢,园长也就破例把他收下了了。
不一会儿,放学的铃声响起,家长们纷纷下车,望眼欲穿的等着接娃。
秦溪也跟着站到了大门口,她刚站稳,一只高跟鞋就狠狠的踩到她的脚上,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看了看脚上的高跟鞋,拍拍旁边戴着墨镜的女人。
女人不耐烦的转过身瞥了她一眼,嫌弃的轻掩着鼻子:“干什么?”
“你不觉得有点硌脚吗?”
女人低下头,看见自己踩到了秦溪后,用力翻了个白眼:“不就踩了你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她才慢悠悠的把脚挪开。
秦溪一时哑然——不是,她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吗?这原书里没一个正常人吧?
还没等她还嘴,幼儿园的大门已经打开了,家长们一边寒暄着一边争先恐后的往里面挤,墨镜女的身影也被人潮淹没了。
秦溪暗骂了一句倒霉,按照原身的记忆找到了糖包的班级。
一看见秦溪,糖包就飞奔着扑到她怀里,小脑袋在她身上蹭了蹭。
“妈妈,糖包好想你哦!”
“好大儿,妈妈也想你!来,让妈妈香一个!”
她蹲下来托住糖包的脸,可糖包却不自然的把头转向了一边。
秦溪皱了皱眉,当即就察觉到糖包有些不对劲。
她轻轻掰过糖包的头,看见他脸上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印子,皮肉都翻了出来,一看就是被指甲抓得。
“糖包,这是怎么回事?跟妈妈说。”
糖包的小脸一垮,还没说话眼泪就掉下来了。
“盈盈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种,还说妈妈是穷光蛋。我没忍住,就推了她一下,然后她就挠我。
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跟小朋友打架的,可是我真的很生气!呜呜……”
秦溪赶紧抱住糖包,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好糖包,妈妈没有怪你。
你先把眼泪擦擦,妈妈带你去找老师,好不好?”
“嗯!”
糖包抹了一把眼泪,紧紧牵住秦溪的手。
秦溪在教室里搜寻了一圈,看见带班的小王老师正跟在门口见过的墨镜女说着什么,墨镜女旁边站着一个小姑娘。
“妈妈,她就是盈盈。”糖包的小手指向那个小姑娘。
秦溪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拉着糖包走过去。
一看见秦溪母子,小王老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急忙说道:“糖包妈妈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说。”
“巧了,我也想想跟小王老师沟通一下。”
“是这样的糖包妈妈,今天盈盈跟糖包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盈盈说糖包把她推倒了,你看这……”
墨镜女上下打量着秦溪,双手抱胸冷笑道:“我还在琢磨,哪个有妈生没妈教的小杂种敢欺负我们盈盈,原来是你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我命令你们,赶紧给我女儿道歉!要不然我让你儿子滚出这家幼儿园!”
“哟,你怎么不说让我们滚出地球呢?”
“你……”
秦溪翻了个白眼:“我没空跟你打嘴仗,你女儿骂糖包是野种,还抓伤了糖包的脸。这件事……”
“你放屁!”墨镜女把盈盈扯到跟前,掐着她的肩膀质问道,“盈盈,是这么回事吗?”
盈盈怯生生的看了秦溪一眼,心虚的低着头:“我……”
墨镜女看见盈盈这个反应,当即就意识到糖包说的是真的。
她清了清嗓子,梗着脖子吼道:“那又怎么样?我们盈盈也没说错,他连自己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他不是野种是什么?”
秦溪松开糖包的手,活动了一下手腕,死死的逼视着墨镜女:“向我儿子道歉,否则,我打死你。”
墨镜女不屑的轻嗤一声:“吓唬谁呢?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告诉你,我姑父是岳氏集团的董事长!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姑父饶不了你!”
“岳氏集团?岳江海?”
墨镜女得意的睨着她:“怎么?知道怕了?
像你儿子这种小贱种,能让我们盈盈挠他一下,那是他的荣幸!”
她从包里抽出一叠钞票,‘啪’的甩在秦溪脸上。
“这么斤斤计较,你们不就是想讹钱吗?这些够不够?这可是整整一万块,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秦溪闭了闭眼——很好,看来她跟岳家的人反冲。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一块收拾了拉倒!
她扭过头温柔的对糖包说:“儿子,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