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乘风与她不同,没长厨艺那根弦。
小时候让他锻炼也死活不肯,现在正好让他动起来。
鼓了鼓脸,为了成为威风凛凛的超人,许乘风勉为其难的点头,“那好吧。”
……
姐弟俩都长得十分精致,姐姐是偏向软萌可爱的长相,而弟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还小的原因,看起来跟许乘月长得极像。
圆脸圆眼,眉毛浓黑精致,唇红齿白,十足的可爱小正太。
此时一大一小两个萌物在一起,那简直是一加一等于正无穷的冲击力,给人萌得一脸血。
至少,看监控的人,差点就忘了他是来干嘛的了。
凌晨四点,S城果然发生了地震。
这是地震预测局没能预测到的一次地震。
但是他们却提前接到命令,公布这一预测结果,让市民做好准备。
刚接到这一消息,无论是预测局的人,还是后面的S城居民,都十分震惊。
毕竟,这太离谱了。
但是虽然大家都不太相信,却还是有所准备,这才没有引起伤亡。
只是,这无疑印证了许乘月说的话。
……
所有相关人员立刻行动了起来。
准确的说,很多人几乎一夜没睡。
前期没等到四点出结果,既期待又忐忑,睡不着。
后面出了结果,却又立刻开始部署下去,更没时间去睡觉。
但许乘月和许乘风,两人却睡得极好。
准确的说,许乘月是趁着睡觉的时间,进行修炼,随便将那颗混沌珠直接炼化了。
炼化后,那颗珠子就不见了。
同时,她的能感觉到,在她的灵魂中,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让人一看就觉不凡的圆珠。
而珠子里的空间,也呈现在了她的意识里。
她进去之后就发现,对这个空间而言,她就像是绝对的神。
一切都以她的意志为转移。
这是一个仿佛混沌初开的空间,一片虚无。
黑暗中,也没有光。
她动用魂力,开始了对空间的改造。
没有光,那就暂时赋予它一轮太阳。
四周空茫茫,那就绘制出山川河流,土地天空。
做完这,她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困顿。
这是她的魂力使用过度的体现。
而她创造出的一切,看起来还粗糙无比。
看来对这个空间的改造,不能急于一时。
她回到身体,直接开始修炼。
但在外人看来,她一直都在睡觉,睡得极沉。
次日清晨。
她丝毫没有意外的接到了去见一个人的通知。
这场关乎所有人的灾难,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
被蒙上眼睛,先坐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又登上了一架直升飞机,没多久,飞机停下。
便有人带着她下了飞机,左拐右转的,扶着她走了好长一段路。
她一路都十分安静且配合。
终于被摘掉了眼罩,她稍微眨了眨,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了这光亮。
她下意识抬眼看去,坐着含笑看她的人,一如原主记忆里的样子。
哦别误会,原主只是通过屏幕见过他。
他们的老大,祝安荣。
一个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的老者。
是的,一位年老者。
像爷爷的角色一样,瞧来极为慈祥。
他已经快七十岁了,却还是每天费尽心力。
原主记忆里,他是在末世后的半年后去世的。
他没有觉醒异能,身体素质没得到增强,在崩塌的秩序里,极为艰难。
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他看过来的视线。
他的眼神如同大海,仿佛能包容世间万物。
“你好,许小姐。”
祝安荣看着她,一个长得十分软乎的姑娘,看起来比他孙子还小。
其实,老蒋把他们对话的视频拿过来给他看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法是,这会不会是别国实验室搞出来的不知名病毒?
但是见她那一手让东西凭空消失的本领,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而随着她的讲述,他更清楚,没有国家能做到让全世界的天同时变黑。
也不可能让这个病毒一夜之间,席卷全球。
“领导您好。”
许乘月心底自是不紧张的,但是不妨碍她对他的尊敬,而且面上做出拘谨的模样。
原主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的小姑娘,自然不会有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质。
房间里,除了首长,还有之前她见过的蒋伟,以及另外几位陌生但又有点眼熟的人。
她手指仿佛不自觉的抓紧了衣摆,咬了咬唇,“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之前说过的消息,她没有再说,只是道,“这次的末世,是席卷全球的,没有一个地方幸免。”
“梦里,不光有来自丧尸的威胁,还有感染丧尸病毒的动植物,他们跟丧尸一样,会攻击人类,被它们伤到,也会被感染。”
“与此对应的,还有像人类异能者一样,变异的动植物,他们虽然也攻击,但不会感染,而且还能够予以收服,为人类所用,只是比较困难。”
许乘月眉头紧皱,“更艰难的是,我看到土地和水源都被感染了,无法种植,水资源严重紧缺……”
事无巨细的将她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特别是一些影响重大的事情,比如属于国家的军备库,被一些意外知道消息之人占领。
好人也就算了,更有甚者是穷凶极恶之徒,抢走武器,却不完全用于杀丧尸,而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这种事情,当然要点出来。
许乘月最后道,“还有不足五天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做好准备,物资、武器……”
“照你说的,醒来后,就是丧尸、异能者和普通人,那有办法避开感染吗?或者说提高扛过病毒的几率?”
其中一个眼神看起来十分具有攻击性的中年男子忽然发问。
见许乘月朝他看来,对上她的小猫一样的眼睛,他努力露出微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靳匀东。”
许是长期皱眉,他哪怕是笑起来,眉心也有深深的痕迹。
没有错过他眼里的期待,这让许乘月有些抱歉的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