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是我！”
空旷的大厅里，同时传来两个声音。
姚成洲望了望两人。
秦知言急赤白脸的指着灵汐，生怕自己被弄死。
而一直哆嗦的灵汐，此时却泪流满面的自我承认了。
“这么说，是你把条子引来的？”
姚成洲没想到，在生死面前竟然有人可以不顾性命。
秦知言也是一愣，他没想到灵汐竟然承认了。
他应该高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要……只要你放了言哥哥……”
“我问你，是你把条子引来的？”
姚成洲阴沉着脸，又重复了一遍。
灵汐浑身抖得像筛子，吓得眼泪止不住的流。
“是我，不信你可以查，我有警籍，我是……放了他吧！”
“对对对！她是警察，她警校毕业的，前不久刚入职。”
秦知言也顾不得哪里不对，趁着灵汐奉献大爱恋爱脑上头，连忙火上浇油。
姚成洲盯着灵汐看了很久，冰冷的眸子里突然有了一丝怜悯。
“为这么个畜生，值得吗？”
他不说还好，他说完灵汐彻底绷不住了。
她蹲在地上，掩面大哭起来。
“言哥哥……有大好的前途，他有他的苦衷……”
“我……反正我任务完成了，要杀要剐随你们。”
她哽咽着说，目光却求助般看着秦知言。
秦知言察觉到了不对，他想解释，但却发现无从开口。
姚成洲将手里的文件递到灵汐面前。
“原来，实习期被警方开除，不学无术一心追男人的人，也有资格做卧底。”
灵汐呆滞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而心里却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裴澈懂她。
姚成洲又拿出另一份文件。
“至于秦律师，你以为你和警方签署的机密文件，我拿不到吗？”
“什么……什么机密文件？”
见秦知言‘装傻’，姚成洲一把将文件甩到了他身上。
“帮警方引入伶宴，制造混乱查找诈骗案的高层。”
“如果警方真的有心和你合作，他们就不该跟你签电子文件，毕竟他们很清楚，我们大数据收集的能力。”
秦知言惊愕的看着脚边的文件，大脑嗡的一声。
灵汐主动求和，盗取他的钱给他送会员卡，恶整乔千蕊。
现在凭借示弱成功把脏水泼到了他身上。
他终于知道，灵汐一切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了。
可是弱智了这么多年的灵汐，怎么会突然如此工于心计？
还是说她一直在装傻？
“带秦律师去顶楼吹吹风，他的合伙人应该很乐意看到他。”
秦知言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保镖就将他夹了出去。
“言哥哥！”
灵汐悲痛的想要追过去，但心里爽的要蹦迪了。
姚成洲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好了，现在就剩你了。”
灵汐呼吸一滞，手腕上冰冷的触感，像被一条蛇紧紧缠绕着。
“我……”
“既然你承认是卧底，我让你陪我的鱼玩玩，不过分吧？”
姚成洲太喜欢灵汐惊恐的表情了。
真想把她拴在深宅里，每天哭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