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书院,在星夜帝国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宗门,但不过也才二流势力。破杀殿和乱兵堂都是位于异能王国的宗门,在大陆上也有较大影响力,属于一流势力,却被小家伙搞得无奈。也不见得他们的领队人向裁判讨要说法,难不成是真觉得自己宗门的弟子技不如人?没脸说出心声?”石柱下,唐欣恬对莎萘朵说。
绿色腰带之人,眼神凝视着主席台,只见那里的七个宝座,只剩下最靠边的位置上坐着一名老者,看起来孤零零的。
唐欣恬顺着莎萘朵的目光,也是察觉到了异常,问道:“雷云宗的宗主长老都去哪里了?唉?为什么刚才雷云宗的宗主长老没有阻止小家伙耍赖的比试。”
雷云宗领导人不在现场的这个异常举动,一样是被在场的很多宗门注意到了,可是他们也不明白雷云宗的领导人去了哪里,在干什么。
“或许有件事,比天下百宗的比武大会还要重要。”
“这……朵……你在说什么啊……”
雷云宗——议事大厅
并不是特别富丽奢华,内置的几根白色石柱下,均是摆有一个席位。正对的大门的席位上,那人面色凝重,心思已不在所谓的比武大会上。
“寒宗主,您可想好了,若是封印结界一旦被破坏,就算贵宗因此躲得了杀人的雷电和收魂的诅咒,那也未必镇守得住积怨已久的雷云谷众妖。不过您请放心,后者我异能师总会自会出手相助”
说话者,来自台阶底下某一席位的人,此人便是来自异能师总会调查雷云谷妖兽暴乱一事的总负责人,雷鸣。
一雷云宗长老随即叫喝道:“是啊,宗主,请您三思啊!我雷云山要是被那雷云谷的妖兽夺了去,这天下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所?”
“现在的情况危急,不知为何,封印结界在一年半前居然开始不断向着外界扩张。时至今日,离贵宗的雷云山,不过三十里地了。
照现在结界扩张得速度,这点距离,不出十天半个月,贵宗所处的雷云山,就要被结界吞并了。
到时候,迎来的可不仅仅是雷电和诅咒,还有那些爱吃人肉妖兽们!若不想如此,唯一的方法就是破了它!
届时我异能师总会会安排人手护你雷云山周全,不过战利品,六四分,我六,您四。”言此话者,为异能师总会的炼妖师红妖。
“父亲,这封印结界是什么东西啊?从帝都陪您来到这儿,您就没告诉过我。”底下某席位传来一年轻男子的声音,一看,竟是赵流君。
“流君,这个难说,回去再告诉你。”其父赵灵山说道。
紧接着赵灵山说道:“寒宗主,我奉圣灵帝国皇室之命,来到此处。皇室很关注这件事,他们的愿意一样是破坏结界,防止结界继续扩张,以免结界波及雷云谷周边百姓。
何况连皇室都难以请来的两位炼妖师都在此,您就没有意愿破坏结界吗?而且此事事关圣灵帝国的安危,主动权可是可以随时转移的。”
“当初可是您写信请我们来的,而此刻,您却仍然犹豫,这是为何?”红妖道。
赵流君瞄了几眼红妖和蓝妖,这两者穿得神神秘秘的,身上还一直带着杀气,直到红妖恶狠狠地瞥了眼他,他才假装没注意红妖二人。
雷云宗宗主寒威倒吸一口凉气,终于说出自己内心最想说的八个字:“只能破坏,不能抑制吗?”
“不能。”却被底下红妖立刻打破他的希望。
寒威很清楚炼妖师的实力,所以为什么不能抑制结界扩张一说,他并没有询问下去。
“我雷云宗在雷云山居住多年,真的免不了迁宗之劫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有我异能师总会在,定能保雷云山周全!”
“可……六四分……这……”一雷云宗长老对分配战利品不公平有些许不满。
未等此长老说完,红妖立马恶狠狠道:“贵宗觉得谁才是此次行动的主动方!”
那长老忽然沉默了。
无奈,所谓的讨论,不过是大家伙一起比试着自己的背景和实力,到最后不答应也得答应啊。
这时,大门外冲进一女子,雷云宗长老一看,竟是巡逻队队长寒月。
寒威道:“月儿,不知道进议事大厅要事先请示吗!”
寒月当即单膝下跪,抱拳道,“是弟子失礼,可弟子寒月有一急事要向您禀报,还望宗主恕罪。”
“有何急事?”
“回宗主的话,弟子刚才在雷云山周边发现数名不知来路的人正往雷云谷涌去,皆是横空而行,实力不容小觑。弟子以为这些人会对比武大会或封印结界不利,特此返程向您禀报此事。”
“哦?有这事?”一长老道,“你可有派人跟寻?”
“因为不知对方目的,害怕他们出手伤了我雷云宗弟子,所以我未曾派人跟踪他们。”
倒是底下红妖微微一笑,道:“无需惊慌,这些人,不过是我异能师总会派来的异能师,并非其他阿猫阿狗。”
这一句话,突然使得场上所有雷云宗之人警醒,这么说,他们异能师总会早就有所行动了,现在的讨论根本毫无意义。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手持拐杖的红妖上。
也是争论多时,最后,寒威同意了打破封印结界,而异能师总会早已正在开始加派人手,并对雷云山的护宗结界进行更为坚固的升级。
整个讨论过程,未见蓝妖说过一句话,他的心中,浮现一个疑问:“为什么寒威会在天下百宗比武大会之际,让我们破封印结界?就不怕天下百宗的人被雷云谷众妖所伤吗?”
场景转到雷云宗试炼区,连赢三场的血夜铭已是放飞自我。
石柱下,唐欣恬想要把血夜铭叫回来,可是周围人多,她也有些害羞不敢喊,莎萘朵则依旧静静地看着。
片刻后,一道金光落在高台上,又忽然消失。金光所照之处,只见一黄色战袍的束发黄瞳男子手持宝剑,炯炯有神地盯着血夜铭。
“你想挑战我?”这句熟悉的话,血夜铭再次说了出来。
由于前面血夜铭使用的卑劣手段让场上的人不满,所以从这一场开始,再无场地界限之分,即只有将对方击倒,才算赢得胜利。
场上的观众,更多的是注意到那新上场的男子。
“不对啊,按理说他们怎么会那么快派人上场?”
“嗯……可能是看那个黑袍小子不爽吧。”
“没有界限之分,看来那黑袍小子是再也不能‘故技重施’喽!”
“连赢三场,这可真让他得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