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走在路上突然从天而降掉落一只猫咪挂在自己身上,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喂养了几天,
猫:“我赖上你了。”
马嘉祺:???
某天早上马嘉祺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睡了个人,一掀开被子好家伙,一丝不挂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人……人至少不应该…
“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马嘉祺拿出一片面包:“给你给你。”
“不要吃这个。”
马嘉祺掏出一瓶牛奶:“给你!”
“不是这个!”
猫猫生气了,猫猫搂住马嘉祺脖子,凑近他的嘴巴,
“我要吃这个,果冻!”
猫猫化作人形的模样水汪汪的,勾的马嘉祺喉间一紧,
猫猫伸出还没那么灵活的手指戳着马嘉祺嘴巴,一不留神捅进了鼻孔………
人人都知道月亮酒吧驻唱歌手马嘉祺冷酷无情,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
后来人人都知道月亮高尚般的马嘉祺家里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嘴里怕化。
前言
1998年的冬天,山城河边结满了冰霜,树枝垂落至地上,雪花站在叶子上化作水雾落了下来。
少年站在河边发呆,冰爽冷风化作无情的利刃狠狠划过他的脸颊,消瘦白皙的侧脸轮廓清晰,鼻峰笔直泛着无情。
他难得带上了围巾,灰棕色的的毛绒围巾绵密厚实,在脖子上裹了一圈又一圈,两边微漏出来的耳朵通红。
凤眼微眯带着对世界的失望透彻,冰面上被凿出一个洞,里面的河水快速翻滚流动,四周寂静无人烟。
不远处的山城叠叠重重,在一片白雾中若隐若现,雾气翻腾缭绕,走在其中的人容易迷失方向。
“马嘉祺,你要去哪?“
他听见有人在问自己,那声音清脆响亮,像是离得很近,而后又飘得很远很远。
他看见一个漂亮青涩的少年穿着白色毛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灰棕色针织毛绒围巾,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水雾蒸腾,朦胧氤氲。
“马嘉祺,我们去北京吧,等考完试,好吗?”
他看见自己点点头,“好,考完试我们就去北京。”
六月二十号,那个人从湖面上消失了,他再也看不见那样生动活泼朝他笑的人了。
世界安静的快要窒息,他想,没有什么能够留得住他的了,通知书收到了,两份,北京首都大学的通知书。
这一生短暂而热烈,十四岁遇到的人永远留在这个湖边,而现在他就站在这里,这是离他最近的地方了。
风吹得更大了些,刮在耳边生疼,像有人在耳旁低吼,阵阵尾音缭绕,马嘉/祺捂住了耳朵。
冰冷刺骨的河水将他包围,意识弥留之际他听到一声惊呼,而后陷入黑暗。
世界好像格外浑浊,他好像置身于一片白茫茫,底下是柔软的白云,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这是哪里?
天堂吗?
“有人在吗?”
如果说这是天堂那他是不是就能看见相见的人了,连带着脚步都有些着急,马嘉祺四处探寻着,没有人回应他。
一个浑浊沉重的声音传来,“回去吧回去你应该呆的地方,风会帮你带去所有消息,风也会屏蔽你的些许记忆,孩子不要怕。
风,会陪伴你岁岁年年。”
“我去你醒了啊?!”
马嘉祺猛地一睁眼,手背传来疼痛,他转头看见渗血的针孔有些发愣,他怎么会在医院?
“你说你走到河边都能不小心掉下去,要不是有人刚好路过,这天气飞给你冻傻咯。”
“我…掉河里?”
马嘉祺蹙眉,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为什么要去河边?
“我怎么知道你要去河边,欸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来上班啊?首席驻唱的位置可一直给你留着呢。”
“行,明天就去。”
马嘉祺站起身走到浴室,身上穿着病号服,他微微眯眼无形之中带着冷漠肃杀气息,薄唇紧紧抿着,
总觉得,脑海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