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半现实向?人物ooc归我】
【1.3w?,翔霖现实向,删删减减还是觉得发出来,不喜欢的可自行跳过看下一章即可,谢谢宝宝们~】
小贺视角
[如果说彼岸花能够一直盛开,我就会一直为你等待,
但是岁月漫长不等人,我的少年终究会忘却了我奔向属于他的未来。]
我回家了,在离开的这一天,早早的起床洗漱给自己做了一个精致的装扮,搭配了最爱的衣服,体面地走向了机场。
机场有很多为送行的粉丝,看着他们似乎是热泪盈眶,我感觉眼睛有点微微的湿润。
口罩下面的我,面容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可能是平淡的,悲伤的,或者是不明情绪的吧,总之不会是快乐的。
因为我要回家了,可是回家为什么不是快乐的,因为我离开那个地方了离开那个人了,那个人也走了,
在我蒙面数数的时候,这一走就再也不回头,再也不见我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我以为我一直呆在那个地方不停地跳舞,就能等到他的回来,
可是一直等到公司把我送回家,他都没有再回来过,我知道我离他太远了,远到我已经没有办法想象那是一个多远的距离。
贺峻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三年前自己是怎样体面的离开机场,那天他看着粉丝镜头里面的自己,真好看。
成都到加拿大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远到看不到尽头。
接到公司通知让他返回北京争取名额的时候贺峻霖还在家里,
看到那短信的时候手还有点颤抖,什么意思呢?不是已经放弃他了吗?
在坐上飞机前往北京的时候,他甚至还有点不可置信,脚像踩在棉花一样有一种缥缈虚幻的感觉,
他是最后一个到达的,带着一种不知道什么样的情绪推开门,走进去那一瞬间脑海里下意识的反应是先退了出去。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就是大脑短暂的停住了几秒钟,那瞬间他觉得他的整个世界是空白的,没有声音的,
就像失明又失聪,听不清,看不着,他扒拉着玻璃门把手一直到工作人员推了他一把,他才缓过神来走了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似乎有点佝偻的跟这里面又熟悉又陌生的人打着招呼,
看了这个看那个,唯独不敢看向正前方灰色外套的人,
是他吗?好像长高了,脸好像长开了,
贺峻霖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看着沙发上都已坐满了人,不知道自己应该干嘛,
看着四周下意识的赶紧开口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那要不我坐地板上吧,哈哈。”
他一边搞笑的夸张着让自己尽量不要那么僵硬,还是旁边的人拉住他,
“干嘛干嘛。”
丁程鑫扶着他,“来我们中间吧。”
坐下来的时候他觉得空气突然安静了不少,
是因为练习室太小了吗?怎么感觉空气都粘稠了。
几乎的他有点喘不过气来,空气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湿答答的,像蜘蛛网一样蔓延住了他,
他坐在两个人中间,手指下意识的紧紧的扣自己的手心,直到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他才放开了手。
一旁的小马哥疑惑地开口:“你们…你们不认识吗?”
他呆了呆下意识张口:
“我看到了一个认不得的人。”
“需要自我介绍吗?我叫严 浩 翔。”
那人开口了,这是听到的第一句话,
三年来听到的第一句话,真真实实坐在自己对面的活生生的人,
贺峻霖觉得自己喉咙好痛,干涩的不行,无端的咬着嘴角的死皮几乎听不到自己上自己的声音发出来一句话,
“不认识不认识,不熟,你谁啊?”
气氛一时间有点古怪,连工作人员都连忙制止住了他们,
等到休息的时候他有点懊恼的跟在最后面,自己到底是干嘛!搞砸了刚刚吗?是刚刚自己把气氛搞砸了吗?
大家在前面嘻嘻笑笑的活跃着气氛,因为这时候也没有镜头拍,他觉得自己不需要怎么样。
就是呆呆地跟在队伍的后面,七个人到达李飞的办公室看见许久未见,不,三年没有见到的老板,
贺峻霖有种 恍如隔世 的感觉,就好像这三年的空隙从来没有空缺过,
就好像还像三年前一样,大家嘻嘻闹闹下一秒就要被老师抓去练舞一样,
好像走散了不少人,又来了不少人,以前的人都不见了,找不到了。
“我们这一次呢可能要前往韩国,进行一个系统的训练,从你们七个人当中选拔出五个再次出道。”
听到台风少年团解散 的时候心里面还是会控制不住的一抽一抽,
那种无助蔓延的感觉弥漫着他,自己曾经也是这样一路一路走来到,
最后看着他们站上了舞台,自己被送回了家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是不甘心,也是认命。
几乎是才刚到北京没几天,他甚至都还没有适应好就安排他们前往韩国训练,
贺峻霖拿着 自己的行李箱没有表情一个人走在队伍后面,马 嘉 祺细心 的察觉到他微妙的情绪,以为他只是刚过来还不太适应,
牵着他的手陪着他慢慢走到后面,“怎么啦,小贺 不太舒服吗,看你这两天脸色不太好,还是说吃的不太习惯?”
马嘉祺的 声音温柔清清冷冷的从耳边传来,贺峻霖有点没有缓过神来,在发着呆看向身边单薄的少年,
“我没事,谢谢 马哥。”
声音清淡带着一些小心翼翼,还有不易察觉的莫名情绪,像是赌气,像是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感觉。
一直到飞机落地贺 峻霖 感觉自己浑身都要累得散架了,这几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他看着眼前的食物根本没有办法下咽,趁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默默走进洗手间,
肚子一阵反胃,他趴在马桶上吐不出来什么东西,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吐出来的只有酸水。
拿着纸巾擦了擦,他把马桶盖放下来,撑着马桶无力地垂坐在地上,胃好痛,好痛。
他浑身开始冒起了冷汗,连续几天高度集中紧绷着的精神状态和没有得到良好休息的身体很快一下子有点坚持不下来了,瞬间疲惫感袭来。
看着眼前开始晃动的景物,贺峻 霖 觉得有点不好,他试图扒开洗手间的门挣扎着趴在地上想往外爬,声音微弱到自己都听不太清楚地呼喊着。
意识模糊间他看见一个人模模糊糊的走进来,一瞬间他突然就清醒了,看清了眼前的人。
他就这么狼狈地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人站在他跟前,
那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心疼还是什么?他不知道。
只知道眼前的人蹲了下来扶着他的手,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贺峻霖微微 挣扎着自己坐了起来,背靠着厕所的门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人。
还是熟悉的冷白皮,熟悉的高挺的鼻子,熟悉的欧式大双眼皮。
好陌生啊,他真的很想张口问一句:你是谁呀,我们真的认识吗?
严浩翔先 开口了:“你,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贺峻霖 缓过神来,淡淡地说道:“没事。”
他想要挣扎的站起来,却浑身无力,
“你先别动了。”
严浩翔想转身 去叫外面的人,贺峻霖害怕麻烦别人一把拉住他,
下意识的举动,俩人都是一愣。
贺峻霖 就好像抓到什么滚烫的东西一样猛地撒开了手,严 浩翔呆愣 的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腕被触碰的那快地方还带着热意,
他又一次蹲下来,“那我带你出去。”
说罢就想扶着贺 峻霖 起身,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太过于难受,还是怎么样,
贺峻霖 觉得自己特别想哭,他好久好久没哭过了,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呢?
机场的那一次,三年了,三年里面他一次都没有哭过,为什么这个人触碰到自己的时候居然这么的想哭?
几乎是 无力的靠着严 浩翔,他身上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很好闻。
在昏过去的时候最后一个印象就是这种带着一点点花香的味道,是他身上的味道吗?不知道。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宿舍了,贺峻霖睁开眼睛就看见 严浩 翔坐在自己身边。
三年的时间,谁又忘了谁,谁有一直记着谁?
/严浩翔视角
{如果鲜花能够盛开,那我祈祷一路璀璨一路鲜花,
希望那个人能伴随着花香开心的回家}
我坐上飞机飞向遥远的地方彻底离开了这里的时候都还觉得恍惚,真的要离开了吗?
一直到坐上飞机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是不可置信,是一种飘渺虚无伸手抓不住任何东西的感觉,
自己怎么能够这样在那个人蒙着眼罩看不见的时候就这么悄咪咪的走了?
回到了加拿大,严 浩翔走进自己的别墅,跟姐姐短暂的拥抱了一下,一家人吃了个晚饭,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十万跳了上来趴在他的大腿上亲昵的贴着他 许久未见他觉得十万怎么又胖了,他捏着十万肉嘟嘟的脸不禁想到了另外一个脸上拥有着章鱼烧的人,
他现在怎么样回家了吗?开心吗?释怀了吗?有没有记恨自己呢?
严浩翔几乎是接到通知第一时间坐上了返回的飞机,
飞机上他脑袋空空的完全想不了任何问题,
他不在乎回去要干嘛,他不在乎回去是不是还要争夺那出道的名额,
手心紧紧地攥着一张纸巾,微微冒着冷汗,看着窗边一片雪白,仿佛置身于云层之上,不,事实上他现在就在云层之上,
看着越来越远的地下,严浩 翔拿着手机悄咪咪打开了相机里面最隐秘的那一张照片,
摸着照片上面的人,缓缓呢喃:
我回来了,你还会等我吗?
一直到脚踩在公司的地面上,严浩翔才有一种活 过来的感觉,
他真的回来了吗?
工作人员引导着他,他一路的向前走。
表面上波澜不惊毫无怯意,心里一直琢磨着见到他该怎么自我介绍,该如何面对呢?
推开门没有看见想看见的人,他楞了许久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叫出他的名字的人是丁 程鑫,是他的哥哥,亲 哥哥,严浩翔有点束手无策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向前走。
他有点局促的想把手插进口袋却发现不太礼貌,又赶忙拿了出来,
丁程 鑫诧异的看着他,严浩翔心想还是一样的声音,还是他的阿程哥吗?
他不知道,他不确定,不知道是否在自己离开又回来的这一段路程中,他们还能够接受自己吗?
带着许多疑问,他慢慢地坐到了 沙发上,丁程鑫突然问道:“你几岁啦?”
“我今年15岁。”
原来阿程哥已经不知道我今年几岁了吗?
三年了,三年都没有见到他们了,似乎阿程哥没太大变化,声音还是那样好听,犹如夏天的清风一样清清爽爽。
大家都看着他,严 浩翔浑身略带急促的想要往张真源身边靠,这是他唯一的安全感,
是离开的这三年里面唯一保持着联系的人,张真 源似乎是感受他的情绪伸手在他后背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
逐渐地严浩翔才放松了下来,晚上公司给他们安排了宿舍,严浩翔躺在床上怎么样都没有办法睡着,
他无奈起身悄咪咪的走到了张真 源的床边,张真源的床离他不远,在同一个房间。
张真源还没有睡觉趴在床头玩着手,看见严浩翔走 进来有点意外,
“怎么了你睡不着?”
严浩翔乖乖的点了点头,那种无力感袭来犹如洪水猛兽让他躲闪不及,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几乎无奈地看着张真 源。
张真源给他腾了个位置示意他躺上来,严浩翔靠在张真源身边也不说话,就这么沉默地看着天花板。
张真源也比他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也刚回来不久,
在被送回家的那几年里面,他只有通过高中的公众号才能偶尔展露一下自己,
“紧张?”
严浩翔看了一眼张真源,“你怎么知道我紧张?”
张真源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又说道:“在国外过得怎么样,看你每次给我发的消息感觉都挺开心的呀,回来的话国内呆着还是更舒服一点的吧?”
严浩翔又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继续沉默着,张真源也不在说什么,只是轻柔地抚摸着严浩翔的头发,
“明天他才会过来,飞机延迟了,明天应该你就能见到他了。”
“我都没有说我想见他。”
严浩翔然嘴硬,张真源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无奈地点了点头陪着严浩 翔安静地躺了一会儿,直到严 浩翔困意了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
第二天六个人早早地被工作人员叫到了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一样的,
严浩翔坐在张真源身边紧紧的靠着他,看了一眼眼前陌生的少年,似乎叫做马嘉祺,
马嘉祺对他温和的淡淡的笑了,严浩翔不知为何感觉心安了些。
他把目光移开像是欣赏着这小小办公室里面的物品似的,过了一会儿又没忍住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马嘉祺,
谁知这一看,两只眼睛对上,
马嘉祺温和的笑容像春笋,像春天的太阳,见严浩翔又在看他,马嘉祺眉毛微微挑了挑,伸手摸了摸脑袋。
突如其来的接触,严浩 翔心里划过一阵暖暖的感觉。
终于等到贺 峻霖的到来,他只看见一只苍白骨感的手拉住玻璃门,
一个熟悉的脑袋探了过来,下一秒就马上缩了回去。
回外面的人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慢腾腾地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扫向全场整个屋子,唯独没有网他这里看,严浩翔有点失落,看着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千言万语都吐不出的思念此时汹涌的爆发出来,
他捏着手掌心才把这种感觉强制性的给压制了下去,看着眼前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夸张的想要坐在地上。
他刚想说话,好在一旁的丁程鑫贴心的拉着贺峻霖坐在中间,想要起身的动作惊动了一旁的张真源,
张真源从后面悄悄地拉着他让他不要乱动,
“我看到了一个认不得的人。”
听到这一句话的那一瞬间严浩翔心里面是慌的,
是慌张的慌,也是荒草的荒。
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严浩翔心里那一片枯萎的草地无边的野火吹不起的,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似的,
从嗓子里面挤出来:
“需要自我介绍吗?我叫严 浩 翔。”
他特地强调了严浩 翔这三个字,是在说给他自己听,也是说给周围的人听,
就应该烟消云散,过去的一切就让他过去吧都将会成为回忆,只是要向前看,就像花永远都是朝前开,生命总要有一些依托才能走得长远。
大家嘻嘻闹闹的走在走廊上,严浩 翔不敢走在最后面,因为他发现贺峻 霖洛在队伍的后面,
不管在什么时候贺峻 霖总是喜欢站在自己身后,可是……可是他想转身看看她,但他没有勇气。
无力感又瞬间袭来,满眼了全身。
再看见他昏倒在洗手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窒息有如潮水把我淹没。
看见他慢慢睁开眼睛双目对视,
我回来了。
【新的故事开始了,旧的时间就过去吧,人本就该向前看,属于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他们本身就是一个很戏剧化的电影。}
某天清晨
“严浩翔!!!你拿我衣服干嘛?”
贺峻霖一早上起来左翻翻右翻翻就是找不到自己要穿的那件衬衫,
他气愤的第一时间就想到早上刚出门的严 浩翔,严浩 翔在客厅里面不知道捣鼓着什么。
“什么啊,我就想穿而已啊。”
“今天要拍摄诶,你都知道今天要拍摄你还要穿我的衣服,你胆子肥了你。”
严浩翔在客厅偷偷地撇撇嘴就是不说话。
贺峻霖气急败坏地从卧室走到客厅,看严浩翔坐在桌子前捣鼓着他的鸡蛋饼,
“你这衣服 脱下来,还我!”
“我就不。”
严浩翔抬着头眨巴眨巴他的欧式大双眼,看着贺峻霖笑的人畜无害。
“这里没有摄像头,我不管我就要穿你的衣服。”
“耍无赖吗你!”
贺峻霖气死了,气呼呼地皱巴巴着脸走回了卧室,
“行啊,你穿我的衣服是吧,那我就穿你的。”
他在衣柜翻了半天找出了一件有点像他风格的衣服套在身上,
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活生生就像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一样的小孩,
气死了气死了,怎么严浩 翔从小到大都比他高了那么几厘米,
小时候也是现在也是。
“时间来不及了,快走吧。”
贺峻霖他早早的就把早餐吃完了,拉着慢条斯理吃着鸡蛋饼的严浩翔赶紧出门。
两人到达公司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了,马 嘉祺 站在门口一眼就看着两人走了进来,
漂亮的丹凤眼抬了抬,看着俩人,
“哟,今天搞什么啊,怎么还互换衣服穿?”
马嘉祺看着他们倆笑的灿烂。
贺峻霖没有想到这怎么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了,
“什么啊,这是我新买的衣服好不好,马哥你可 不要诬蔑我。”
“行行行,怎么今天来这么晚,你们俩干嘛去了?”
“还不是他!”
贺峻霖拉着马嘉祺不再搭理严浩翔,气急败坏似的脑袋一晃一晃的跟着马嘉 祺,
一边走一边控诉严浩翔的“罪行。”
严浩翔宠溺地跟在他身后,咧着嘴插着兜也不在说什么,
他们今天要拍个广告,到最后还是要换上赞助商给的衣服,
贺峻霖一边换衣服一边生气的吐槽,
“今天要换衣服,你还非得穿我的衣服,你说你穿我的衣服等会给镜头拍到了,网上又要磕我们俩,那到时候我们又得避嫌,你还想怎么样?”
成都小辣椒不是盖的,嘴巴叭叭叭叭就没有停过,从早上都说到下午,
丁程鑫靠过来搂着他,靠在他身边好奇地问道:“干嘛啦,一大早火气这么大,谁惹你了?”
“我跟你说丁哥,严浩 翔这个人他一早上了非得穿我的衣服,害得我们俩这么晚才来……”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圆圆的脑袋,实在没有忍住笑出了声音。
广告拍摄完几个人坐到一起吃饭,
“怎么回事啊?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搬回来别墅住啊。”
马嘉祺吃着饭看着眼前两人,
“还说我呢?”严浩 翔慢慢地吃着饭,看像马嘉祺。
“那 马哥你们呢,你们还不是偷偷去外面住了。”
“哼。”
剩下三个留守儿童表示并不想说话,看到对面四个人,宋亚轩哭着脸像一个雪白的馒头,
“你们太过分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就这么抛弃我,呜呜,我就是个留守儿童。”
丁程鑫在一旁摸了摸宋亚轩脑袋,
“轩轩乖,下次带你去玩。”
ok 宋亚轩表示他很好哄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在外面住了这么长时间,应该考虑返回别墅里面来了。”
提及到这个话题,马嘉 祺突然想起前几天李飞找他谈的话,
他们这个团成团到现在已经是第五年了,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现在也算是站稳了脚跟,
因为他们上的学校都不太一样,为了方便纷纷地搬出去了外面住,
与其说是为了方便应该说是各自有各自的小心思。
马嘉祺丁程鑫两个人在中戏跟北电中间找了套房子自己住,
严浩翔跟贺峻霖还是住在靠近别墅的另外一个地方,就剩下宋亚轩刘耀文和张真源三个人乖乖地住在别墅里面。
时间久了粉丝也看出了一点睿端,这下李飞也不得已通知马嘉 祺马上处理这件事情。
众人点点头表示明白,私人事情是一回事,工作又是一回事,不能把这个当作儿戏。
吃了中午饭,下午他们没什么事情,就在公司的练习室里面练习着即将要发布的新歌,
他们的五周年演唱会马上就要到来,忙碌之余得抓紧时间训练。
贺峻霖这几天格外的嗜甜,下午都需要一杯奶茶,他正打算下楼去买 奶茶,严浩 翔在后面叫住他问道:
“需要跟你一起去吗?”
“不用不用你赶紧练吧,你都缺了几个part了。”
贺峻霖沿着公司楼下后面的小街走进去,他们总部搬了个地方现在在分部练习,
他戴着鸭舌帽戴上口罩,因为这几年的秩序稍微好了很多,他不需要担心一些不明来历的人,
而且他钟爱的这家奶茶店又不提供外卖服务,所以他平时练习累了也喜欢到这里走走买杯奶茶补充一整天的能量。
沿着偌大的道路两旁是脆脆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挡住了街道,
下午微风拂过阳光正好,金黄色的光芒照射在路面上,贺峻 霖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伸出手像是触摸着这些光芒一般,他拿了杯奶茶想了想也给其他成员买了几杯,
严浩翔不爱喝奶茶,只是买了杯咖啡想着给他,
“这是什么东西?”
蓦然瞧见奶茶店旁边有一个墨绿色的邮箱,上面赫然放着一封信,诺大的一个贺字吸引了他。
他不禁蹙了蹙眉,什么情况?
怎么之前从来没见过这个邮筒,上面像是已经生了锈一般带着些许暗沉的颜色,落在邮筒上面的信封却崭新无比。
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坐在路边拆开的那封信,里面一张泛黄的信纸,
{展信佳
好久不见,贺儿我很想你,不知道,远在成都的你现在如何,国外的空气很好很新鲜,今天跟姐姐出去溜了一圈,回来意外看见了一个奇怪的邮筒在我家旁边,
上面居然是你从成都给我寄来的信,我感觉到不可思议也感觉万分震惊,带着激动,我写下了这封信。
公司通知我们回去进行出道选拔赛了,我不知道你是否会前往,但我一定会去的,不管是为了以后想要走的路还是为了我想要见到的人,我都一定会回去。
此时你看到这封信,我应该已经坐上了往返的飞机,希望我们到时候的见面千万不要太过于生涩,
三年了,三年未见你长高了吗?
我长高了不少,太多的言语我无法表达,那是不是说明你给我写这封信,其实你也不是很恨我当时的离开对吗?
等我。
严浩翔
2019.7.8}
贺峻霖直直皱着眉,看着眼前奇怪的信封,
严浩翔写的?怎么可能?
2019年?今年都2024了啊……
这字迹工整细腻,现在严浩 翔已经20岁了,不可能写出这么小学生般稚嫩的字迹,
出道战…是什么意思?
贺峻霖眉目紧紧蹙在了一起,思绪不自觉飘到很久很久以前……信封淡淡的,带着一股淡淡花香,看着那封信看入了迷,
贺峻霖再一抬头,竟是一个陌生场景。
他心里一颤,最害怕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了,这是一个练习室,空空荡荡的。
伸手摸了摸身边的沙发,真实的触感传来,不是错觉,不是梦境?
试探着他站起身子,连呼吸都是那么脆弱,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味,贺峻 霖下意识蹙眉,屏住呼吸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外面是熟悉中的样子,也是他记忆中的模样,只是此时灯光并没有那么明亮,他有种置身于虚幻梦境般的感觉。
突然一阵声音划破了整个寂静,
“小贺找你半天在干嘛呢,不是让你休息休息吗?怎么跑到这来了。”
贺峻霖转过头看见一个眼熟的老师,这老师是他以前的舞蹈老师,
什么情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见贺峻霖呆呆地,那老师奇怪的走过来摸了摸他额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就赶紧去休息啊,怎么走到这来了啊。”
“我没事,我……好一点了。”
贺峻霖思考了一会儿,慢慢地回答道,声音有点沙哑,带着变声期独有的青涩的嗓音。
他不禁心里面一晃,一种荒唐的想法升了起来,
我手机呢,他伸手触摸寻找全身的口袋没找到手机。
“老师现在……”
贺峻霖话还没说完,舞蹈老师就已经走远了,贺峻霖脚步有点发虚几乎是快速地从走廊凭借着记忆中模糊的样子绕到了,另外一个练习室。
刚一推开门就看见一个清秀的穿着灰衣服的少年坐在沙发上,似乎也没有意料会有人进来。
少年转过头对上了贺峻 霖的双眼,贺 峻霖感觉呼吸都停顿了几秒,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身形单薄,留着熟悉的锅盖头尚未展开的五官和记忆中并没有什么差别,
“严浩翔?!”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不可置信的神情,贺峻霖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沙哑着喉咙,向前走了几步,奇怪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严浩翔不知道为什么贺峻霖会突然叫他,要知道从重逢开始,他就一直躲着自己,今天都好几天了,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你……”
他还没有说话,贺 峻霖伸过手直接捏着严 浩翔的脸蛋,
QQ弹弹稚嫩的脸像掐能掐出水来一样,
“什么情况啊,你怎么变这么……”
贺峻霖想了一下又问道:“告诉我,今年是第…第几年?”
严浩翔呆呆地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
“什么第几年?”
他奇怪,为什么贺峻 霖突然觉得有点陌生,他想了想问他第几年是什么意思,第三年吗?
是第几年没有见面的意思吗?
“三……三年吧。”
贺峻霖整个人愣住了,随即咬着嘴唇蹙眉,
“什么三年?你把你手机拿来我看看,我怎么没有手机啊?”
严浩翔更奇怪了,看着他:
“我们的手机不是都被老师收走了吗?”
“那我问你今年是第几年,不是什么三年,难道今年是……”
他是数了一下年份,如果按照严浩翔这么说的第三年,那那 不就是那一年了,又想起那张奇怪的信封,2019年?
“今天几号?”
“11月20号呀。”
贺峻霖彻底晕糊了,他坐在沙发上百思不得其解看着眼前瘦小的少年,
却同样忘记了此时的他身形也不高,整个人也瘦弱的不行。
“我去……”
他突然来了一句,吓得严浩翔瞪大了双眼连忙看了一眼附近,还好没有摄影机。
像舍不得似的严浩翔的目光就从未离开过贺峻霖的脸庞,像贪婪的人一样吸食着短暂的宝贵的东西,不舍得离开一秒钟。
这么奇怪的看着我干嘛?
贺峻霖后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面,他理清了思路,脑海片刻闪过些许片段,是那股花香,严浩翔的信,写给19年的贺峻霖的信,
把本来应该在24年的贺峻 霖送到了19年,送到了出道战这一年。
突然间头隐隐作痛,不适感瞬间传遍全身,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身影,贺 峻霖眯着眼睛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最后的画面就是严浩 翔惊恐朝他扑过来的画面,在一瞬间之中白光里他看见两个严浩翔,
一个高一点,笑眼弯弯看着他,
另一个局促的不安的背着手。
“醒醒, 醒醒,贺儿!”
谁在叫我?
贺峻霖仿佛睡了很久,想有一双手死死的蒙住他的眼睛,他挣扎着,挣扎着。
一道白光闪过贺峻霖一下子坐了起来,连带着身边的人都惊动了,他喘着大气,全身冒着冷汗。
“贺儿。”
还没缓过神来贺峻霖一把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好闻的清香扑面而来,是严浩翔。
贺峻霖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在地面,艰涩的咽了咽口水,说不出话。
“先喝点水。”
严浩翔倒了杯水给贺峻霖,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人,
“怎么买个奶茶的功夫还能昏倒?”
他们的助理从外面走了进来,拉上了门帘,似乎在看后面有没有人。
“感觉怎么样了?”
贺峻霖看着眼前的男人,“龙哥,我没事。”
严浩翔示意让他先休息一番,龙哥摆手示意有话要跟严浩翔说,严浩翔还没站起身手被紧紧地拉住。
“别走。”
贺峻霖眉目蹙起,思绪还有些混乱,他有好多东西想跟严浩翔讲,不能让严浩翔走。
“我刚刚……怎么昏倒的?”
他不对啊,难道回到19是在做梦?那么真实的触感,不大可能是虚假的。
没有办法龙哥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房间里一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他跟严浩翔大眼瞪大眼,两人一瞬间的安静。
严浩翔安抚着贺峻霖激动的情绪,他靠在床头边手放在他背后一下一下的轻轻的安慰着他。
“不要着急,可以慢慢说,我都在这。”
贺峻霖看着严浩翔熟悉的了脸,踌躇犹豫不定,
“刚刚……我梦到你……不,不会是一场梦。”
看着眼前这张脸,跟一九年那张十分相似的脸,多得是一分稳重成熟,褪去了青涩。
五年来的朝夕相处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他们两个人已经非常的了解彼此。
此时严浩翔非常能够感受到贺峻霖心里的不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是默默陪伴着他。
贺峻霖沉默了很久他都没有说话。
一直在思考怎么告诉严 浩翔刚刚真的回到了2019年,但是事情这么荒唐的事情,他不知道严浩 翔会不会相信他?
他突然想起来,
“你们怎么发现我的?”
“刚刚你买奶茶买太久了没有回来,我下去找你,看见你已经昏倒在路边了,吓得我还以为有私生跟着你。”
“那你没有看到旁边有一个邮箱吗?没有看到一封……一封……”
他犹豫着怎么开口,“就是有一封是你的信,但是是2019年写给我的一封信件。”
这下换做严浩 翔的人傻了,“什么信件?你是说我写了信件?”
“对就是你写的,从加拿大写给我的说你已经坐上了飞机要回来准备出道,然后关键时刻来了!”
贺峻霖突然情绪激动的,“我回去了,就是我回到零一九年我看到了一九年的你。
那一年,我刚从成都来,你也从国外回来,我们两个……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应该不是,因为……因为你一直看着我,我当时没注意太多。”
“你先别激动,先喝点水。”
贺峻霖激动的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严浩翔赶紧拿了杯温水,让他慢慢喝着不要情绪太过激烈,
他仔细地思索着贺峻霖话里面的意思,因为有点语无伦次,他听得不是特别明白,
“你的意思是说你回到了2019年见到了2019年的我对吗?”
贺峻霖连忙点头:“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和了。”
听到这个话他瞬间心都安静下来了,还没来得及说啥门一下子被其他成员推开,
“怎么回事啊?我的妈呀。”
贺峻霖他们现在在他们自己的房子,其他成员也是匆匆忙忙从公司赶过来的。
几个人叽叽喳喳围成一团,
“突然晕倒的原因找到了吗?”
马嘉祺靠在病床上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小孩,心疼的蹙眉,
“我没有什么大碍啊,我可以下来了。”
贺峻霖活动了一下筋骨确定自己确实没什么不太舒服的地方了,他笑笑着说道:
“不要堆在这里啦,我们房间本来就不是很大,这时候人这么多凑到一起,也是够挤。”
七个人走到客厅,“你都不知道吓死了,刚刚严 浩翔抱着你赶往这边的时候被粉丝拍到了,大家都说你受伤了还是什么受到什么重大创伤。”
“什么鬼呀?”
贺峻霖悠然一笑,“怎么这么离谱?”
“所以到底怎么一回事?”
丁程鑫看着眼前的人惨白的脸色,“怎么会突然昏倒?跟之前的伤有关系吗?”
贺峻霖微微摇头不是的,他纠结片刻,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刚刚的事情告诉他们这几个自己最重要的队友,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这一件他自己都没有办法理解的事情,
到底是不是一场梦他甚至都分不清楚,
“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回到回到一九年准备出道了。”
他指了一下身旁的严浩 翔说:“我就在梦里面跟他见了一面,然后突然就头特别痛昏倒过去了,然后再次醒来就已经在房间里面了。”
马嘉奇皱着眉头非常严肃,“我们已经查完监控了。”
刘耀文点点头,拿出了手机。
“就是我们刚刚要到的监控录像,你看一下。”
贺峻霖接过手机,只见自己拿着奶茶,从右下角慢悠悠地走着,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似的突然就往一边走。
贺峻霖心想就是看到的那个奇怪的邮箱,可是为什么监控里面没有拍到这个邮箱?
接着自己就似乎坐在了台阶上发了一会呆没过多久就昏倒了过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拿着一封信的。”
他非常肯定自己拆开了那一封信,那真实的触感,并且信封带着花香,年代还有点久远。
众人奇怪地看着他,
“你拿着信封是什么意思?”
但眼前的事实不得不让他相信自己确实就是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莫名其妙就晕过去了。
“你这几天先不要去公司,在家里好好的休息。”
马嘉祺斟酌片刻还是决定让贺峻霖休养一阵子,
“我害怕你这跟之前脑袋上受到的伤有关,涉及到这方面的东西不能马虎。”
大家分分钟都点点头,贺峻 霖自己也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们这段时间接的商务也挺多的,个人的外务也特别的多,大家都忙得不得了,所以各自就赶回去做自己的工作。
“严浩翔再陪我……再去那个地方看看好不好?”
贺峻霖思索片刻决定再去看一次那个邮箱,
邮箱放在一棵树旁边,墨绿色的,绿的发黑像是要跟那个树干融为一体似的,
严浩翔担忧看着他,
“真的没事吗?我们要不……要不明天再去吧?”
贺峻霖执着的一定要拉严浩翔出门,严浩翔无奈只能跟着他帮他拿了件外套,做好防护才出了门。
沿着那条路走,这条路离他们的练习室并不远,此时却没有什么人,
“现在几点啦?”
“下午3:00。”
严浩翔看了一眼手机低声地说道。
两人快步地走到了原来的地方,那个地方空空如也。
只有一小撮墨绿的草丛,还有几只蝴蝶在飞。
“你说的就是这里吗?”
贺峻霖绕着那个大树左三圈右三圈的看了又看,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得也不怀疑是否自己,真的看错了。
两个人在 那个地方找了很久,严浩翔耐心的站在台阶上等待着贺俊霖,
他们站的这个地方不算一个死角,但是有一个地方监控没有办法拍到,
就在他正想要出声制止贺峻霖 这种没有意义的寻找的时候,突然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若隐若现的邮箱。
“贺儿,贺儿。”
他连忙喊住贺 峻霖,“是不是这个?”
他指着那个突然出现在树干旁边的邮箱,贺峻霖 瞪大了双眼有点语无伦次,
“对,就是这个,是真的……”
严浩翔眉梢蹙了蹙,他从来不信这些东西也从来不害怕 ,
但是贺峻霖害怕的要命,急忙跑过来拉着严浩翔的手紧紧抓住,浑身都在颤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就是看到这个,我才……就是……就是我回去回到2019年了,真的,我见到了那时候的你。”
“别慌别慌。”
严浩翔伸手搂在贺 峻霖的肩膀上,把他拉进自己,
“你要不现在在这等下我去看看。”
“不行我跟你一起。”
贺峻 霖害怕。
“你要是害怕没关系,我就去看一眼,马上就过来。”
贺峻霖说什么都不愿意 松开手,严浩翔无奈只好拉着贺峻霖,走向那个草丛。
接近草丛,他仔仔细细地看向那个邮箱,邮箱上面轻轻的放着一封信,严浩 翔伸手把信拿了下来,拉着贺 峻霖一直退到 台阶处。
“我当时就是拿着这一封信,但是……这是什么意思?”
上面写着严 浩 翔收。
严浩翔跟贺峻霖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犹豫片刻后,还是伸手拆开的那张信封。
贺峻霖闭上眼睛仔仔细细 地嗅了嗅,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一股淡淡的花香。
“先别拆开,我就是闻到过这个花香。”
但是严浩 翔已经 拆到一半露出了里面泛黄的纸张,“不用怕。”
他拿出那封信。
【展信安
我又梦见你了,梦见你给我写信,梦见你在回来的飞机上出事,我又害怕了,
命运还是没有被改变,周而复始又是一个轮回,你总是说我写信给你了,可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写信给你,
被遗弃的人又重新被叫了回去,我很忐忑,我不知道这次被叫回去会是怎么样,我也坐上了那趟飞机,祈祷我们能够平安落地,期待我们的再次见面能够平安无事。
贺峻霖 2019年7月8日 。】
贺峻霖看着那封信,“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写这样一封信给你?
又是2019年七月八号,我没有印象,你有印象你写过一封信给我吗,说你坐飞机了以后的?”
严浩 翔摇头,
“但是这就是真的呀,这张纸不可能是我们俩都出现幻觉了吧。”
贺峻霖咽了咽口水,看着 严浩翔的眼睛,漆黑的瞳孔映射出了他隐隐约约的一个轮廓,像一个无底洞,把他深深地吸引了进去。
两人沉默的对视着,迷迷糊糊之中伴随着花香,贺峻霖 睁眼又是那个熟悉的沙发。
/
小小昏暗的练习室里面窗帘没有被拉开,紧紧的关着,微弱的光透过缝隙撒在严浩翔苍白的脸上,
贺峻霖看着眼前的人,总觉得应该想起什么,又意外的熟悉。
奇怪,明明三年未见,但为什么眼前的人有一种朝夕相处的熟悉感,他看着严 浩翔严浩翔同样看着他,来不及等到他多想的时候老师就已经叫他们出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走廊上,贺峻霖 跟在严浩 翔后面看着他的背,迷茫的情绪蔓延住他,
2019年,他要出道啊,对啊,那为什么有一种踩在云层之上的不踏实的感觉,他把这种奇怪的感觉归功于是自己太久没有回来的缘由。
记忆像碎片一般涌入脑海,他看见自己跟严浩翔马嘉祺组成的队伍叫做严 祺霖,虽然没有对抗成功,但也算一段宝贵的经历。
再来就是出道战上首唱会主持人宣布着最终结果,
背后的大屏幕究竟是五人队还是七人队,数据在缓缓上升,
贺俊 霖紧闭着双眼丝毫不敢往后面看去,听到身边的人欣喜地欢呼和粉丝震耳欲聋的呐喊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赌赢了,他回来了,他们又一次出道了。
那一瞬间的感觉是热泪盈眶的,是激动的,七个人站成一排齐齐的对着底下的粉丝声声鞠躬,
这一鞠躬就是良久良久。
回到了宿舍,他们还在韩国那个大通铺,几个人堆在一间房间拥挤作一团。
刚刚回来贺 峻霖 明显能感觉到自己与其他五个人格格不入,带这种陌生的感觉,
虽说是旧相识,但也确确实实很久没见,他看着自己身边皮肤白皙的严 浩翔,
好奇怪,自己是确确实实三年未见眼前的人,却为什么觉得像从未来回来一般的熟悉,似乎理所应当他就应该站在自己身边,
大家坐在毯子上聊天聊了一晚上,等到快要日出的时候,丁 程 鑫突然欣喜的说道,
“让我们一起去看日出吧。”
“好呀。”
大家挽起裤脚沿着沙滩慢慢的走下去,贺峻霖从最左边偷偷的绕到了最右边,站在严浩 翔着身边,
他把裤脚挽到膝盖处,脚踩在有点微微发凉的沙滩上面,沙子些许漫过他的脚踝,海水一阵一阵打在小腿上面。
好凉。
贺峻霖转过头看见严浩翔 站在金黄色的光晕里面冲他微微的笑了笑,他感觉呼吸一滞,好熟悉的笑容,
他脱口而出一句 ,严浩 翔!
还是熟悉的声音啊,但语调就是不一样了,似乎是在叫自己的 男 朋友。
没错,贺峻霖 被自己这个想法狠狠的吓了一跳,其他队友正在玩这沙子,他就站在那里,迎着凌晨的日出看着眼前的人,
严浩翔 没有跟他们一起玩沙子,缓缓的走向他,
他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思绪和记忆像蚕丝一样密密麻麻缠绕着他,像一团麻球一样,
他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混乱了,到底怎么回事,
严浩翔 眼里同样带着迷茫,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心安,还有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们成功了不是吗?”
他听见他这样告诉自己。
【我本希望你风光霁月,如清风潇洒,
奈何思念太沉忍耐不得把你一同拉入这世间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