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说他敷衍,又说他糊弄,明明有昨天那种清甜爽口的菜,今天却给他送这么难吃的菜。
问他是不是成心故意害他。
吓得他连忙解释,只是领导可不愿意听,只道是明天必须再给他送上来。
否则他这个大厨也就干到头了。
“那个菜你在哪里收的?不管多少钱,你都给我全收了!”
大厨咬牙道。
哪怕一块钱一颗他也认了!
钱可以没,但工作不能丢啊!
“可是那个小姑娘没说她是哪个村子的啊……”
李红愁了脸,看着大厨。
“今天要是她没来,明天你也不用来了。”
大厨拍桌子吼道,他都没有工作了,她也别想干了。
李红愁眉苦脸的回到自己的小门口,无比期待在今天送来的菜农里寻找那抹身影。
心情祈祷着。
一定要来啊!
她可不能丢了工作啊!
清光微微透过窗,照射在秦菲雪的脸上,秦菲雪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院子里,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正在晨练。
古铜色性感的腹肌上,那莹莹的汗珠在清晨阳光的映射下,隐隐烁光。
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带着劲,展示着他浑身上下的力量。
秦菲雪看着眼前的美景,难怪说男色误人啊!
就这场景,哪个女人看了不迷糊。
秦菲雪流氓式的吹了个口哨,萧毅听到这口哨还以为自己遇到流氓了。
回头就看到秦菲雪一脸欣赏地看着他……的身体。
“身体不错,就是寒气重了点!”
“早上晨练没错,但是别光着身子,寒气都进去了。”
秦菲雪走到了萧毅的面前,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抚下。
萧毅浑身一僵,忍着那酥麻感。
“啊!”
秦菲雪勾了勾嘴角,对着他胸口某一穴道一按,萧毅脸都疼抽了。
“知道疼了吧?以后再怎么出汗也不能脱衣服,听到没?”
秦菲雪捏了捏萧毅的脸颊,不忘记吃个豆腐。
完事潇洒走开,去洗脸了。
萧毅看着秦菲雪的背影,一手按着她刚刚按着的位置,脸颊一红。
默默地将自己的衣服给穿了起来。
秦菲雪洗好了脸,去厨房做了三碗面。
秦奶奶现在已经习惯了,早上闻着香味就起床了。
萧毅上前帮着秦菲雪把两上小碗面给端出去,最后再回来拿着自己那特大份的碗,喜滋滋地坐在秦菲雪的身旁。
“丫头,你今天要和小毅去镇上买东西吧?”
心满意足的咽下最后一口面,秦奶奶看向秦菲雪问道。
“奶奶要买什么东西吗?”
秦菲雪看向秦奶奶问道。
“我昨天都告诉小毅了。”
秦奶奶笑了笑拍了拍萧毅,萧毅点了点头。
“我都记着呢!”
萧毅指了指自己的头,对着秦菲雪一笑。
“哟,都吃着呢?”
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马婶子赶着驴车停在了秦家的门口。
“马婶子。”
秦菲雪诧异地看了马婶子一眼。
“知道你今天要运菜,我就把我家的驴车给你拉来了!”
马婶子主动道。
“确实正需要呢!谢谢马婶子!”
秦菲雪对着马婶子点了点头,看向秦奶奶。
“这是你家兵哥昨天找我,花了1块钱租我的驴车一天!”
马婶子解答了秦菲雪的疑惑。
秦菲雪回头看向萧毅。
萧毅心虚地低下了头。
他昨天千叮万嘱让马婶子不要说出来,她怎么就直接说出来了。
他以为秦菲雪会怪他乱花钱。
“干得不错!”
秦菲雪满意地拍了拍萧毅,她还真烦着不想找村长借牛车呢!
萧毅就解决了这问题。
萧毅听到秦菲雪没有生气,笑容再次泛起了笑容。
“你会使唤不?要不要我先教你怎么使唤这倔驴?”
马婶子看向秦菲雪,她手里这小驴要是使唤不好,是会尥蹶子的。
秦菲雪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马婶子的身边接过了小鞭子。
将小鞭着,迷上眼睛挺享受的样子。
萧毅将昨天收好的菜一箩筐一箩筐地往车上搬,秦菲雪拿了一个球菜给它撕下来,驴子吃得美,秦菲雪给喂了大半个。
秦菲雪看萧毅把菜都搬上了车,便上了驴车,拍了拍驴子。
马婶子看她这样,赶紧劝道。
“你得用那小鞭子抽它,它才会懂……”
马婶子刚说完,驴子比她的话还快,拉着车熟练的掉头转弯,甚至都不需要说,它就乖乖自己往镇上走了。
“哎哟!?”
马婶子一脸怀疑人生,这还是她那头倔驴吗?
怎么在秦菲雪的手里就这么乖?
去城里的路上,秦菲雪悠哉的解放双手,任由驴子自己前行。
萧毅坐在秦菲雪的身边,学着她这样放松自己。
“萧毅。”
秦菲雪看着萧毅问道。
“嗯?”
萧毅侧头看向秦菲雪,秦菲雪指着天上的白云,“你说那云像什么?”
“像馒头。”
萧毅顺着秦菲雪的手指看去,只看到一坨云,看着就像是馒头,又大又圆。
“我和你妈掉水里,你救谁?”
秦菲雪看了萧毅一眼,故意问他世纪难题。
“你。”
萧毅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秦菲雪。
“这么果断?妈都不要了?”
秦菲雪诧异道。
“她不需要我,她掉下水,只会想着让萧恒来救她,她也只要他救她。”
萧毅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抹冷意。
秦菲雪一顿。
“你跟我说说,你妈是什么样的?”
听着像是恋爱脑晚期的样子。
“小时候她最常跟我说的话,就是让我长大了要像我爸一样有出息,走出这大山,像他爸一样能干。”
“后来发现娶了别的女人,她带着我找到了他,她求着他不要离开她,只是萧恒并不接受她,他说最多只能认我。”
“她听完就拉着我,说我是她的孩子,我不能没有她,他做为父亲更不能抛下我,萧恒因为我,最后只能妥协,给我们找房子,我们就这么留在了城里。”
“他每一次过来都是过来看我,所以我成了能让他来的唯一筹码。”
“有时候他不想过来,她就会让我去淋雨,淋到生病,这样他就会过来看我,她也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