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丁帝国。
“黎塞留大人···久等了。”
“不用多礼!福煦、敦刻尔克还有阿尔及利亚!好久没有见面了,当然了,还有不屈。”
“黎塞留大人!凯旋···”
姐妹两人见面,神情有些复杂。
“好了···之后就要长久的待在一起了,到那时再叙旧也不为过。”
敦刻尔克笑着回答。
“咳咳···还有一件事···阿尔及利亚,你身边的是···?”
“黎塞留大人!请允许我向您介绍我自己···维希教廷所属,阿尔萨斯级战列舰弗兰德尔,同时也是指挥官的忠诚信徒,请允许我与您同行。”
“阿尔萨斯级!”
黎塞留看着阿尔及利亚。
“抱歉···弗兰德尔的事情,是让·巴尔大人和克莱蒙梭号大人一起促成的···”
阿尔及利亚无奈,她可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面,怪不得让·巴尔大人临时决定不去了···佛兰德尔的出现象征着很多事情,还正好都是不好应付的麻烦事。
“呼···抱歉,是我着急了。”
黎塞留点点头。
“那么克莱蒙梭,她打算什么时候来到指挥官面前呢?”
克莱蒙梭和让·巴尔接触,就代表着加入港区的意向,至少黎塞留是这样想的。
“抱歉···”阿尔及利亚苦笑着还是摇头。
“好吧···这些都先放在一边吧。”
黎塞留表现得很平静,平静的有些超出阿尔及利亚的意料。
不过不论如何,阿尔及利亚长出一口气。
“我们该出发了。”
黎塞留一声令下,满载着自由鸢尾和维希教廷的宝物的大船,缓缓的朝着撒丁帝国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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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到了撒丁帝国万国博览会开幕的日子。
这次博览会的规模浩大,光是博览会的场地,就大到一眼望不到边。
众人现在所处的岛屿,是周围海域最大的一座,撒丁帝国在这片岛屿上建造了罗马斗兽场式的大剧院作为展会开幕的地方。
除了开幕式,展会大部分的部门和招待客人的客房也都在这边。
需要注意的是,虽然大剧院也有部分撒丁帝国的文物展出,但是严格意义上,它并不是撒丁帝国用来展览的场所。
在撒丁歌剧院四面八方,有一些面积不等小岛,在歌剧院的西南面,就是撒丁帝国的场馆“橡树花穹馆”。
场馆总体面积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因为场馆的主体就是一棵巨大的橡树,玻璃穹顶盖在上面,下方就是撒丁帝国的展品。
总面积也就几百平的样子,对比中央巨大的、面积上万平的歌剧院,实在算不上大。
撒丁帝国文艺气息浓厚,所以文艺品展出比较多一些,倒是用不到多大的空间。
撒丁帝国的背面,是一座纯白的建筑,浓浓的沙俄风城堡,那是北方联合的场馆,总体的建筑材料就是坚硬的白色大理石,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非常坚固。
继续往北,是一座端庄肃穆的城堡样建筑,那是铁血的场馆,铁血在审美方面惯例的让人放心,所以不必多说。
继续往北,来到撒丁歌剧院的北面,是一座稍大些的岛屿,一眼望去,四种颜色。
绿色、粉色、红色、黑色交相辉映,那是重樱的四季花馆。
绿色是花馆西南面的竹林,竹子郁郁葱葱的,随风摇曳着,泛起绿色的波涛,竹林非常茂盛,预留的道路几乎被竹叶埋住了。
红色的是东北方向的枫树林,火红的枫叶铺满地面,枫树林的面积不大,也就一座公园大小。
粉色的是东南面的樱花林,不知道她们用什么方法让这些樱花树一直盛开,漫山遍野的粉红色,但是这一种颜色就美极了,更不必说最后的黑色,准确的说是青色的映衬。
小小的庭院坐落在树林之间,青瓦红砖,雕梁画栋。
在往北,是东煌的场馆,一座古色古香的园林。
园林这种东西,对东煌来说简直信手拈来,不需要像其他国家那样刻意装饰,一些挂画,几座石雕,都是流传千年的文物。
撒丁大剧院最北面,是神圣鸢尾的场馆,本来这场博览会,自由鸢尾和鸢尾教国就是一起举办的博览会,现在有常昊从中协调,自然更不会分开了。
不过其实双方的建筑还是分开算的。
鸢尾的建筑由前方的凯旋门和后方的教廷组成。
凯旋门是自由鸢尾的建筑而教廷是属于教廷的。
鸢尾的建筑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只能说是体现特色。
鸢尾的东面,通体由玻璃制成,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琉璃展厅,富丽堂皇的博物馆,是皇家的展馆。
再往更东面,单独在东北面的小岛上,高耸入云的塔状建筑,就是白鹰的“太空针”。
在周围转了一圈,我们再回到撒丁大剧院。
此刻阳光正灿烂。
异域风情的高挑美人,身穿红白色的纱裙,手持权杖,黑色长发垂在腰间,金黄的腿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绝美的脸上表情严肃,一金一青两色眸子扫视全场。
“诸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啊,欢迎你们!
此刻,烈日高升,彩带飞扬,庆典就要到来了!
战争中断后的今天,世界性的集会,世界博览会就要召开了!
过去的日子里,连接我们的海洋被分割,交流的纽带被切断。
但是现在,我们终于又有一次机会,能让我们相聚一堂,享受片刻的欢愉,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没有放弃!
朋友们,欢庆吧!让我们在这享受这场盛会吧!
吾乃罗马,再次代表主办方撒丁帝国宣布世界博览会——开幕!”
“On desperate seas long wont to roam,
Thy hyath hair, thy cssic face,
Thy Naiad airs have brought me home
To the glory that was Greece,
And the grahat was Rome.
惯于在惊险的海上流浪,
你风信子的柔发,古典的面孔,
你女神的风姿已招我回乡,
回到昨日希腊的光荣,
和往昔罗马的盛况。”
(我从wiki上抄的,描写罗马的诗句,撒丁怎么样姑且不论,精罗真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