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抽了抽嘴角,这个…她有很多很多…堆成几座山…
五十两一大块的比较多,一两的也有不少,当年想着方便使用,囤了好多好多,结果其他世界都没怎么用上,这个诡异的里世界竟然用上了。
她默默从空间取出了二十个一两,开始给队友们分发,“不知道规则具体怎么样,那就自己放自己的银子,到时候,我多放三两,作为小费…”
所有人的表情都跟见了鬼一样…
“你身上,还带银子?”蓝毛掂量了一下,还挺有分量的,“一两有这么重?”
“嗯,不管按什么朝代,都够一两的量,不会少的。”夏树认真的回答。
“你这是准备好了要穿越古代是吧?我就说你是游戏NPC,你还不承认,哪有正常人随身带这种银子?是货币款吧?”宋琬拿起银子仔细看了看,要说是老银吧,它看着还挺新,没有什么氧化的痕迹,上面的烙印都很清晰,就像是才刚铸成没多久。
“寒江,林夏…”庆烨想了想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地名还是人名…“是两个名字吗?”
“大概吧…”夏树解释不了啊,告诉他是寒江城,林夕找人铸的,将她们俩的姓氏印在上面?说了人家也不知道寒江城在什么地方。
“你带了多少银子?”庆烨忍不住看向她的背包。
“坐两趟船绝对没问题,是我所有的积蓄了,别弄丢了。”夏树笑着说。
反正有银子就可以了,队友们觉得自己刚要走进鬼门关死一死,队友却强力的说,没事,坐稳就行。
心脏真的受不了这种大起大落。
大家抓紧时间来到了渡船前,“那个工作人员应该不会骗我们吧。”老周捏紧银子,还是会有些紧张。
“应该不会,鬼都不可能知道树树背包里有银子。”蓝毛瘪瘪嘴,队友这么奇葩,他也是真心想不到的。
庆烨先行上船,“你们先等着。”
踏上船舱的一瞬间,船发出了一阵黑色的光。
庆烨走近船舱的登记台前,将手中的银子放在了桌上,“船资…”
放在桌上的银子慢慢消失不见,黑色的光也消散了。
“有用,都上来。”庆烨回头喊他们。
所有人都按照庆烨的步骤,交了船资,黑光果然没有升起。
夏树又快速的放上了三两银子,“这个是小费。”
台面上静默了一会,然后三两银子也缓缓的消失了。
船体的周围突然冒起了一层白光。
夏树一回头,发现队员们都已经乖乖坐好了,“你们动作可真快。”
她也找了个靠近水面的位置坐下,船开始开动了起来,水面传来了哗啦哗啦的声音,夏树托腮看着外头平静的湖面。
船舱内安静的很,谁都不敢开口讲话,怕一开口就有可怕的大爪子一下子呼过来。
开到湖中心的时候,湖面开始冒起层层气泡,一些古怪的生物悄悄的探出了脑袋。
看着有点像水怪。
“水怪?大虫子?大章鱼?”夏树探查到这玩意超级大只,比这个渡船大了好几倍。
水怪黏腻的触手刚想触碰渡船,却被白光挡住了,它像是被扎到了一样,迅速的缩回了。
它生气的浮出了水面,挥舞着又粗又长的触手,整个渡船都被它巨大的身影笼罩了。
“这是什么妖怪!怎么那么大!”蓝毛实在是忍不住了,反正都要死了,不怕了。
结果这个巨大的触手怪又伸了几次触手,都被无情的刺痛了,生气的它只能疯狂搅动湖水,渡船颠簸了起来,但总体还算安全。
巨大的水怪看这波渡船不放人,就知道这次是吃不上了,生气的快速缩回了水里。
湖水一下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众人都努力的抓紧了把手,才不至于在船舱里翻滚。
等到水面恢复平静,大家才敢吐出气。
刚松了口气,周围的水面又冒泡了,游船无畏的继续前进,不带一丝丝的停顿。
四周冒出了好多露着尖牙的“人鱼”,跟美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些长长的爪子露出水面,锋利的就跟刀锋战士一样。
大家终于见到了船舱里,爪痕的主人。
“这个也能算是动物园里的鱼吗???”蓝毛超级害怕,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看看这些神奇的物种,“这些所谓的鱼类,真的需要保护吗?该被保护的不该是弱小无助的我吗?”
游船周围的白光并没有减弱,人鱼用爪子划拉船身,虽然被弹开了,但还是能听到了一些刺啦刺啦的划拉声。
人鱼锲而不舍的跟在周围。
“应该不会有事吧?”蓝毛看见它们被挡住了,就胆子变肥的扒在船舱窗口往外看。
“你别凑的太近,万一人鱼能唱个歌,把你引过去,我们来不及救。”宋琬轻声吓唬他。
蓝毛赶紧的回来坐好,很快就看到了湖心的岛。
“为什么我们还要在湖心岛停下,直接开到对岸多好呀。”老周怕下船的时候遭受攻击,但是在靠近湖心岛之后,人鱼就没有跟过来了。
游船慢慢的靠近岸边,稳稳的停靠了下来,大家惊魂未定的冲下了船,夏树经过登记台,冲台子欠身,“多谢…”
游船晃悠了两下…
夏树愉快的下了船,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情,再次感谢人生中,第一个为自己拼命赚钱的女人,林夕!
上岸后,整个湖心岛都阴森森的,灯光都没有多少,还好之前猛兽区跟过湖,都没有用上手电,所以还不需要换,大家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展馆。
蓝毛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吧,真的不太喜欢蛇,我就是不太能接受没有脚以及脚很多的生物,我看见这两种,我都犯怵,特别是它们扭动的时候,吓人!”
“一个男孩子,怎么啥都怕!”老周都被他逗笑了。
“男孩子怎么了,男孩子也怕啊,树树,你怕不怕?”
看着蓝毛期待的眼神,夏树不知道他期待的是自己说怕还是说不怕,只好犹豫着说,“应该也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