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韦祥脸上闪过一丝惊恐,随即立刻恢复正常,“你骗我的吧!你这么年轻,只适合当小三!”
真实感受也好,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也好,叶凌星不想和林韦祥这种只走肾不走心的废物继续纠缠下去。
她莞尔道:“去照顾你妈吧,留她一个人你也放心?”
“咳,她身边不缺人照顾,倒是你,我舍不得放手啊!”
叶凌星秀眉微蹙,看着林韦祥满脸堆笑的油腻感,想到他丝毫不关心重病的亲妈和已有的妻儿,一股莫名的火气上升直窜天灵盖儿。
她向前稍稍倾斜身体,压着满腔怒火,“长成这个样子,就别学人家当海王了,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哭都找不着调!”
林韦祥以为叶凌星是要跟他调情,没想到说了这些伤他自尊的话,他不免为了面子找补,“你人不大说话还挺赶劲儿的,什么叫我长成这个样子?我真正的样子你要是见到了,就知道我为什么有资格当海王了!”
说着,他的手不老实的摸上了叶凌星的腿,“你试试就知道…”
叶凌星厌恶的连忙起身,“最起码也得能看的下去!”
“你总跟我玩儿欲擒故纵这一套就没意思了,”林韦祥缓缓起身,“保证你试过,就会对我念念不忘!”
简直不可理喻,叶凌星提步离开,林韦祥紧追不舍,“我劝你还是把我的微信加回来,否则我会一直缠着你。”
叶凌星快步走向电梯间,“你挨打没够?”
“为了你,这点儿皮肉伤算什么?”
等电梯的空档,叶凌星不可思议地看着林韦祥,这些话从他的嘴里说出,真的除了恶心就没有别的感觉。
她焦急地按了几下电梯键,现在是一刻也不想和林韦祥同处一个空间。
可这个不要脸的,居然明目张胆就伸手搂了过来,叶凌星没有躲闪,直接一个耳光甩过去。
林韦祥舌根抵着腮帮,似笑非笑的不敢相信叶凌星会动手。
“立贞节牌坊的婊子我见多了,你是我最舍不得放弃的一个…”
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着叶凌星的手臂就把她拽到了楼梯间,用整个身体和一只手臂禁锢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捏着她细白的脖颈,抵到墙上猛亲!
叶凌星反抗效果甚微,情急之下狠狠咬了林韦祥的嘴唇,一股血腥之气在口中蔓延开来,林韦祥受不住疼,松开叶凌星后连忙捂着自己被咬裂的准唇,吐了口血水,骂骂咧咧道:“我今天非特么办了你,小蹄子!”
趁这个功夫,叶凌星逃出楼梯间,向住院楼外面跑去!
林韦祥追出去,眼见就要追上,没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直接挡在了两人中间。
惊魂未定的叶凌星被顾蓼护在身后,准备好随时和林韦祥展开一场搏斗。
反倒是林韦祥,惧怕的后退了好几步,戒备道:“我见过你,你是她的姘头吧!”
不吱声还好,这一句话直接触碰到顾蓼的逆鳞,他将保护慕先生视为第一位,慕先生想要保护的人他自然也要保护,无论是肢体碰撞还是言语侮辱,都是他不能忍受的。
理所应当的,林韦祥为他说话不经大脑的行为付出了代价,顾蓼的拳脚够他消化一阵的,三下两下后,林韦祥匍匐在地,真的哭都找不着调!
顾蓼转身对叶凌星说:“太太,您没有受伤吧!”
林韦祥还没有从刚才的拳打脚踢中反应过来,一声“太太”让他彻底懵了,“太太?谁太太?”
叶凌星懒得理他的问题,心想这个林韦祥不处理,他的眼珠子就会一直盯着自己不放…
“我没事,只是这个人,五次三番骚扰我对我开黄腔,不知道要是时迁知道了,会怎么样处置他。”
“先生会砍了他的手脚,然后再把他毒哑。”
林韦祥垂死挣扎,“别在这儿跟我耍嘴皮子!我吓大的?还砍了我的手脚,法治社会,你让他近我的身试试!”
顾蓼上前一步,林韦祥立刻做防御状,“再动手我就要喊了!”
叶凌星讥笑道:“死鸭子嘴硬,看来毒哑还是挺有必要的…顾蓼,他就先交给你了,等我跟时迁商量商量,再决定怎么处理这个烂货!”
林韦祥一半气愤一半懵逼,冲着走进住院楼的叶凌星大喊,“喂,把话说明白,你到底想干嘛?”
顾蓼将林韦祥提起,不由分说地“拎”他走,并威胁“要是敢反抗就立马拔了他的舌头”。
林韦祥自知倒霉碰上硬茬了,就连忙赔着笑脸解释都是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