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跟着自己前后脚上来的,叶凌星很疑惑,并没有走过去,“找我有什么事,你不是应该在陪着客人吗?”
慕时迁双手插兜,很放松地靠在门上:“他们走了。”
“走了?你赶他们走的?”
“女主人都离开了,他们识趣,就走了…你还不来?”
慕时迁展开手臂做拥抱状,叶阳熹推了推愣神的叶凌星,小声道:“你这老公能处,快去吧,今晚不用你陪我。”
将信将疑地走过去,叶凌星被他揽在怀。
她不知道是慕时迁真的开口送客,还是叶阳熹的举动惹怒了陆歆柔夫妇,总之他们离开得莫名其妙,让叶凌星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
从离开一直到车里,陆歆柔一直板着个脸,一句话不说。
反倒是姜堰,一边开车一边喋喋不休,不是感叹这对双胞胎长得绝美好看,就是和慕时迁配得一脸。
陆歆柔脑子里全部都是叶阳熹对她说的疯话,无论谁对谁错,叶阳熹的话她往心里去了。
身为生物学家的女儿,陆歆柔自小知书达理,温柔知性是大多数人对她的评价,人缘也是好到跟任何陌生人在十分钟之内都能打成一片。
她身边不乏追求者,这些追求者也不乏有女朋友,可她总能巧妙处理其中关系,最后结果也是皆大欢喜。
扪心自问不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可叶阳熹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她一阵胡乱揣测加打压,是她不能忍受的。
可她深知叶阳熹怎么可能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多半是来自双胞胎妹妹的吐槽。
第一次见面时的介绍,慕时迁的悉心关怀,都足以让一个小娇妻对她产生误解,而叶阳熹就成为了叶凌星的刀,刺得她体无完肤。
从未在慕时迁面前这么狼狈地流泪,他也从未对自己这么冷淡…
一切好像在知道叶凌星是慕太太之后改变了,她的心境也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从容。
反倒是姜堰,一边开车一边喋喋不休,不是感叹这么绝美好看的人居然有两个,就是讨论谁是谁的复制粘贴。
让陆歆柔觉得恶心的是,他编撰了一个二女侍一夫的情色小故事,津津乐道地讲给她听。
她默默流着泪,眼望窗外,连生气都是温柔的,“姜堰你够了!”
“怎么,不喜欢听?要不要我把你也加进去,绝美姐妹花共抗恶毒女炮灰,哈哈哈…”
姜堰看笑话的心态,陆歆柔是习惯了的,他不会帮自己说话,甚至还会踩一脚,这种男人自私到极致,根本不会顾及自己的感受。
只是今天…
“姜堰,我们就要结婚了,我不介意做你有名无实的妻子,可是在外人面前,你是不是至少假装关心我一下?”
“陆歆柔,你只不过是我姜家的一条狗,给你口饭吃就是天大的仁慈了,你怎么有脸求我关心?”
“狗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咬了一个偷窃配方的贼呢?”
姜堰怒了,一个急刹把车停下,解开安全带,起身就双手狠掐着陆歆柔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说过多少遍,不要触碰我的底线,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姜堰的手渐渐用力,陆歆柔也不挣扎,只冷眼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不屑和嘲笑。
他最恨陆歆柔既不动声色也不会反抗,仿佛想说的一句也没少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跨到副驾驶,歇斯底里地喊着,“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他大力摇晃陆歆柔的脖子,直到她面色发紫,闭上眼睛,他才松手。
而陆歆柔早已习惯了这种虐待,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获得新生,姜堰的尺度拿捏得正好。
她大口呼吸,大声咳嗽,待缓过来,从眼缝里蔑视他,“没有男人的功能却有男人的自尊,姜堰,你好可悲!”
姜堰的嘴角先是抽动了一下,随即出现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陆歆柔知道她玩儿火的下场,简直比烈火焚身都要痛苦。
果然,姜堰放倒了座椅,抽出皮带,整个人都压了下来,狠裹着陆歆柔的脖颈。
陆歆柔一声不吭,待他离开,脖子上出现了一个深红色的草莓印。
姜堰将皮带缠在她的脖子上,又是那种可怕到变态的声音,“就是讨厌你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像个死人一样。”
说完,将皮带系好,这是姜堰按照陆歆柔脖子的尺寸,特意多打出的一个孔,正好能勒得她难受又不至于窒息。
把手伸进陆歆柔的裤子,看着她逐渐隐忍的表情,面红耳赤到大汗淋漓,眉头紧锁咬着嘴唇,姜堰心里就有极大的满足…
但即使他再怎么用力,再怎么刺激,陆歆柔始终闭着眼睛,甚至连个“嗯啊”的呻吟都没有。
他生气,气自己的无能,气陆歆柔的不配合,每次想到这里,他就会解开她脖子上的皮带,扒了她的衣服猛抽全身。
他永远听不到求饶,只知道自己打累了、打不动了才会停手。
今晚倒是有一点不同,在车里对陆歆柔动手,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