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他没开什么过分的玩笑吧!”
慕时迁坐到叶凌星的对面,轻轻捋着她额前的碎发。
叶凌星仔细看着面前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勾魂摄魄的眼,沁人心脾的淡香,极致温柔的关怀…
这一切都不能和金珊珊受害的事情联系到一起,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敏感?
叶凌星微笑着摇摇头,“他来是想给我补课的,还送了百合花!”
慕时迁把放在床上的百合挪到窗边,看到圆桌上的一片狼藉说道:“苏荷来探望你,开心吗?”
“哦…”叶凌星撑着身体下床,一边走向窗边一边说:“抱歉来没来得及收…”
慕时迁扶住她,“你干什么?要收拾也用不着你啊!”
呵呵,一个司机都敢给自己下马威,怎么知道你们慕家里的是不是都是深不可测的活祖宗!
叶凌星可不敢使唤任何人,免得得罪人都不自知。
慕时迁小心翼翼把她抱上床,细心地盖上被子,“伤筋动骨一百天,要好好休养,不能再擅自作主下床溜达了!”
“好。”
叶凌星不自觉地回避慕时迁的目光,她害怕从这眼神里品出一丝杀意。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
……
慕时迁宠溺地抚摸着叶凌星的头,“我的小姑娘有喜欢的男孩子了吗,这么难以启齿?”
“你别胡说,我哪有?”
虽然是开玩笑,但看叶凌星反驳得倒快,慕时迁心里不禁一阵窃喜,“那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
感受着自己的手放在慕时迁宽大的掌心里,这么有温度的手,人也一定不会是冷血的…
“苏荷说,金珊珊成了植物人,就在考试当天的晚上,她脑子缠着纱布被扔在家门口,听说是被摘了脑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叶凌星满怀期望的看着慕时迁的眼睛,心知肚明自己想从他的嘴里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不知是司空见惯,还是性格使然,慕时迁表现的淡然从容,“那正好…解我心头之恨了,要不要吃点儿什么庆祝一下?”
……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四目相对时,慕时迁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不安和回避,“是!我早就知道了,还是金珊珊父亲求我找的脑外科的医生,就在秋繁的医院。”
这个回答倒是意料之外,原以为他说的早就知道是…没想到却是…想必慕时迁与金家认识,不是朋友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再怎么也不能痛下杀手吧!
叶凌星松了口气,看来慕时迁对于金珊珊的恨意是真的,无论是不是他做的,结果都像他说过的一样,没有放过金珊珊。
如果金珊珊要是知道自己最终的结果是这样,当初怎么也不会惹她最看不起的人吧!
“那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怕会吓到你。”
慕时迁拥她入怀,心里默念:相信我凌星,如果你知道金珊珊和她父亲的所作所为,你会觉得她的罪有应得远远不够。
“我确实害怕,不是怕金珊珊,而是…我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学校里的流言蜚语,我有点儿不敢上学了。”
“放心!没有人会说三道四,更没有人的手里会握着你的照片,慕家的所有人会为你保驾护航,都会竭尽所能扫除你的后顾之忧!”
说到这里,叶凌星不禁想起慕怀远利用“职务之便”仔细查看自己照片的事情,真的忍不住想让慕时迁把他送到非洲去!
“慕怀远什么时候婚礼?”
推开叶凌星,慕时迁饶有兴致,“怎么突然关心起他?”
想了想,叶凌星忿忿地讲了一遍红色胎记的事情……
“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开心,再没人敢诬陷你去夜店跳舞。”
“那…我被慕怀远看光,还观察得那么细致…”
慕时迁俯在叶凌星耳边悄声说:“他要是再敢多看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珠抠出来给你当球踢,好不好?”
叶凌星笑了出来…
“那现在,可以让我看看那个心形胎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