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也知道你会把人掀了,都不知道那人图你什么。”
“……图我漂亮大方呗,明明算计的是我,怎么你脸色还不好看了?”傅书宁狐疑,“莫非那人是你对头?你不喜欢他就不想让我嫁过去?”
“…嫁嫁嫁,嫁什么嫁,你才多大你就想这些。”
“……那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宫远徵一噎,气急说:“反正那人不是好人,你最好离远点。”
傅书宁可不认为自己会分出时间给那些不相关的人,她自己的时间很宝贵,一丝一毫都要用在刀尖上。
“听到啦听到啦,再说这段时间宫门上下都只会忙着唤羽少主的婚事,谁会管我呀,正好我趁着这段时间升级一下宫门内的机关术,也让我瞧瞧那些细作有没有长进。”
她得了宫门庇护,自然也想帮助宫门,手上实力虽微不足道,却也能够让外来人再出不去。
她擅长机关术,而恰巧,宫门阻止别人进来的手段就只有那一段宫墙,以及宫内大大小小的侍卫。
自她学着在宫门内制陷阱,这两年宫门连无锋的影子都没看见,俱被她的机关术拦在外面,亦或者,被机关术里宫远徵的毒所鸩杀。
这两年,宫门各处据点也卖着她做出来的小巧机关术,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机关里带着的毒。
她现在也就这玩意值点钱,这才能在看重子嗣的宫家活下来,若不然,照无锋细作试图潜入宫门的频率,恐怕早早就去世了。
宫远徵:“你就不能安分点,天天鼓捣机关,哪点像个女孩子。”
傅书宁哦嚯了一声,双手叉腰说:“堂堂徵宫公子居然还知道女孩子长什么样子,看来还是活太少了,若不然,你跟着我去?”
“…不去,尚角哥哥走之前让我守好徵宫宫门,你也别去了,难保那些新娘子里面没有混进无锋之人,到时出了危险谁又能顾及你?”
傅书宁:“我身上既有机关术,又有你给的毒,甚至还有寒冰池里带出来的剑,依我看,我是宫家最安全的人,至于你嘛,就不一定哦。”
宫远徵嘁了声,“我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没带毒,也就只有你敢靠我这么近。”
说来奇怪,傅书宁体质算不上好,甚至是偏阴,但她从未中过毒,就算是宫远徵小时候看不惯她的那段时间给她下毒,她第二天起床上学脸色还是那般红润,一点中毒的症状都没有。
她当时仰着圆白的笑脸跑到他面前,笑着叫他弟弟,宫远徵把这种行为当成她的挑衅,此后一段时间想尽办法想让她试试毒药的威力。
他满心以为她是意外避开了毒药,谁知此后下毒没有一次成功。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随后他当面下毒,入喉封心,绝无解药。
结果她一口吞下去,甚至还打了个嗝,就是没死掉。
小宫远徵:“……”这人,哪里来的毒虫?
百毒不侵?!
宫远徵后来致力于想让她给自己试药,但是吧,她越长越大,就没小时那么好哄,变得娇气,无论何时被欺负总是爱哭,这些年下来,她当着人前没少告自己的状。
他将傅书宁不会中毒的事瞒得非常好,而她好似也察觉到自己的体质,此后再没于人前堂而皇之靠近他这个徵宫公子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