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二人因为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亲得难舍难分,谁知道身后传来别车的鸣笛声,似乎在说他们大晚上在这地方停车熄火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回过神的许沁猛然往后退,身前的孟宴臣身体追着过去,许沁伸手挡在两人中间,“大马路上,你能不能正经点?换个地方吧。”
孟宴臣追上去啄吻了她的脸颊两下,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带着褶皱的西装往后退,“别叫,太……”
太有种背德感了。
两人一直以来相称,今晚这次捅破窗户纸之后还叫那就太刺激了点。
许沁抿着嘴笑了一下,对孟宴臣来说,此刻的许沁,清纯又充满了诱惑。
他呼出那口吸进去的气,终于还是伸手打开了车门,下车之前趁着许沁整理头发的时候又凑上去压着她亲了一口。
不经意被偷袭的许沁捂着被亲得红艳的嘴唇,“你……”她想说这样的孟宴臣就像一头狼,但不行,这样说绝对是在夸奖他吧?那孟宴臣还不得寸进尺朝自己索要更多。
像解开了封印的大狼狗。
孟宴臣扶正眼镜,笑容清亮,一脸好事得逞的得意,看了许沁两眼就往驾驶座那边走。
系上安全带的他回头看着她,“沁沁,我们回家吧?”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她,许沁突然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以前没出现的侵略感,她有点怂了,“回、回吧,回家吃饭去。”
“嗯。”孟宴臣没有回头发动车子,垂下了眼眸,“沁沁,手给我。”
许沁不想给来着,但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可怜,最后还是给了。
拿她手干什……
许沁倏忽脸红心跳,感应到手指尖传来的温润,背脊轻颤,果然,孟宴臣是头饿狼。
暖黄的顶灯下,孟宴臣俯身亲吻她的指尖,一触即离。
他整个人正经的不行,亲完就回头发动了车子,徐徐往家的方向开去。
许沁坐在后排,又给自己扎了一个高马尾,掏出包里的小镜子照了照自己,嘴唇红润倒没什么事,衣领皱了点理顺就好,但是,为什么锁骨还有个红点?
“你这嘴,什么时候碰我锁骨了?这下好了,我这怎么遮得住?”
她今天穿的短袖是圆领,外套根本挡不住那地方,再说,要是挡住了一不小心露出来,她们绝对会社死的吧?
“……”孟宴臣顿了顿,“不回家了,就说你今天加班,我送你去住的地方。”
许沁小声说他,“你可真行。”
“当然。”
“……”不能再夸了,再夸这人尾巴要翘上天了。
她从包里找出一个创口贴撕开贴在自己锁骨那地方暂时挡着,别人也不会好奇为什么锁骨会受伤。
许沁买的房子就在医院几个公交站的地方,驱车有个十分钟就能到小区楼下,。
孟宴臣之前来过这里,还在这里占了许沁的停车位,或许是为了警告那些看许沁漂亮起坏心的人,表示这个女孩家里有男人,他们想招惹也要看看情况。
车子开到停车的位置,孟宴臣下车给许沁开了车门,许沁一下车他就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许沁甩了两下没甩开,再没试过,“你怎么这么……熟练?”
这才刚确定多久?一个小时有吗?他这就上手牵人了。
该说不愧是自学成才的男人吗?
孟宴臣怀抱着她的肩头,半搂半抱牵着她坐电梯上楼,“我喜欢这样,你不喜欢吗?”
说完还拿可怜吧吧的狗狗眼看她,仿佛她现在说不喜欢他就会立刻哭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