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陈缺你小子还睡呢,你知不道等下要进行天赋测试觉醒超能了,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
同班的同学用手捅了捅我,我缓缓的抬起头,睁开朦胧的双眼,是啊已经到这个时间了,在这个世界。每到十八岁的时候,是可以通过学校的觉醒石测试天赋,觉醒能力的,超能力者在这个世界是至高无上的,飞天遁地,御火掌雷,这是普通人唯一能改变自身的一个途径。
我叫陈缺,住在江省的一个十八线小县城里,家境并不好,父母含辛茹苦的打工挣钱就是为了让我参加觉醒石检测,搏一个模糊的机会。
“好了同学们,在教室不要动,按照昨天排练的顺序依次来到教学楼前,参加测试,扰乱纪律者将取消机会,并且一辈子都将与超能者无缘”随着广播的声音传出,教室里的人慢慢的静下来,一个个摩拳擦掌。
很快大家已经在操场上排好队,看着今天从天而降的巨石,同学们探出脑袋像好奇宝宝似的张望。
天空中一道虚影由远及近,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从天而降,掀起一片气浪。台下的同学们一个个歪七倒八的摔倒,嘴上一句句粗口爆出。只见那位男子深吸一口气,怒吼道“都乖乖给我站好,一个个懒散样成何体统,就这样的你们也配是国家的未来吗,都给我站好”
秃顶校长在一旁搓着手,张着个笑脸,他知道这个人他得罪不起,得罪了自己的乌纱帽就不保了。好在我这几年来,每天都晨跑,锻炼身体,并没有像大多数人一样被掀翻在地,但是我的脸色也不好,突然遇到一个神经病给你下马威谁能好就怪了。
“好了按照我报的名字依次有序的上来测验”教导主任在一旁催促着流程。
“蔡许”被叫到名字的同班同学听到名字赶紧大步上前,脸上的激动不言而喻。
“只需要将你的手放到上面就行,静心凝神”那位飞天男子抬抬眼张口道。
随着他的手放上,慢慢的,巨石上闪烁出一道淡淡的黄色,又随之浮现出一股冲天的黄土元素,听飞天男子解释道“E级天赋,土元素,能力未知,更加详细的能力需要去更高一等的高校测评,好了下一个”听着他的解释我心里也有了个大概,按照颜色排序天赋以及后续的元素之力。
有序的进行着超能测评,突然一股冲天的紫色雷霆狂暴而至,是班长许霆,我们县城的小土豪。“好好好,这个地方居然出现了罕见的B级天赋,章校长你们教育的好呀,还是稀有的雷霆元素使用者,好好好,等回去了又是大功一等”只见那名飞天男子脸上洋溢着笑不言而喻,笑得和菊花一样。
随着时间流逝,很快就听到了我的名字。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踏着步子走上台上。我伸出我的手,按在觉醒石上,随着时间的流逝,石头一点动静都没有,飞天男子王平也是一脸的诧异,扭着头看看我又看看觉醒石,嘴上喃喃着奇怪呀。
一双沉有力的大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不忍的看着我开口说道“你没有任何天赋,你这辈子成为不了超能者了,虽然怕打击你,但这就是实话,下去吧”我抬头看着他,心里渐渐的冷下来,我这几年来的努力到底算是什么,我失魂落魄的走回班级的队伍。
很快就到了放学。我依旧趴在桌子上,同桌张伟不忍心看我如此,给我来了一掌“妈的你小子不会就这样消沉下去了吧,谁说没有天赋不能成为超能力者的,我张伟第一个不同意”我看着他,我知道他是出于好心安慰我。我挤出一张笑脸对他笑了笑,打发他之后走回了家。
来到出租房,看到这破旧的楼梯,破旧的房门,我插入钥匙刚走进。就听见我妈慈祥的声音传来“儿呀,我听邻居说今天学校有什么安排超能觉醒你参加了吗,怎么样呀”听着她的话语,我露出一副笑脸答应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我觉醒了A级天赋呢,如今学校很重视我,以后我们有好日子过啦,好了妈我今天有点累先回房间了”
关闭房门,我倒在床上,泪滑落而下。嘴里一遍一遍的重复凭什么,凭什么,我这么努力的锻炼,就为了这次机会,你这贼老天真是无情。
原本晴朗的天空,乌云流动,太阳被云层遮住,天黑了!
“报告,暗黑之源逃脱暗黑之源逃脱。额啊”对讲机中传来一阵怪叫陷于平静。
天空中电闪雷鸣,漆黑的天幕挂在云端,不少人开始收衣服,看此异变我的父母奇怪道:今天不是大晴天吗怎么突然要下雨了,啊小缺啊快去天台把衣服收一下。
听到呼唤声,我稍稍平复心情看着天空,走向天台。
正在收拾晾晒衣服的我,突然一道黑光向我俯冲而来,一阵酥麻感穿过全身,我瘫倒在地。
再次苏醒时,我已是在医院中。
我的母亲坐在一旁给我削着苹果,和我说看我是突然晕倒了,以为被雷劈中了,但是浑身上下又没有被雷劈中的痕迹,本就家境贫寒的因为着一天的住院费下来,我知道父母的担子又重了。我知道我是个没天赋的废物。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的开口道“妈我不想在念下去了,在念下去也没意思感觉,我想出去找个活干,这样才能减轻你们的负担”
一个巴掌突然扇到我的脸上,我的母亲哭了,她嘶哑着开口道:“你给我滚去读书,家里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小屁孩来操心,我们大人会做好,我甚至以为你这次要死了,你的情况老师已经和我说了,就算没有天赋,也要把大学读完”我看着流着泪的母亲,只能轻轻的答复一个嗯。
我侧躺着睡下了,侧脸也缓缓的流下了泪滴。
深夜我一个人爬起床,我得离开这,这里一天就要上千块穷人哪有命花。打开房门一股浓厚的消毒水味道传到我的鼻腔,好浓郁。走廊上传来子拉兹拉的声响,我双眼凝视,一身穿白衣的护士,歪着头向我走来,我仔细一看护士的头以一种夸张的程度扭曲着。
卧槽,我这是撞邪了。我拔腿就跑,浑身的无力感随之传来,我摔倒在地。血腥味离我越来越近,夹杂着一股药水消毒水味。女护士的嘴巴被针线缝住了,看得见她张合嘴的动作仿佛在说:小家伙需要打针吗。
她已经走到我的面前了,一只苍白的手握着护士刀伸向我的脖颈,我浑身冷汗直冒,妈的没被雷劈死的当天就撞鬼吗,娘的我这辈子真的是走运走到头了,天赋不启,阳台被劈,医院撞鬼。
就当我认命时,一道娇呵声传来“那边的小鬼把头低下”我侧头看去,见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脸蛋微圆,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放亮。
一道水墙将我与护士诡隔断开来,“好样的白小雅”漆黑的走廊上一身作夹克衫的彪形大汉阔而来,他向护士诡快速冲刺而来,随之双手一凝一抹火蛇随之喷射而出,护士诡倒飞出去,彪形大汉抬手一挥,一个胶囊随之投掷而出,一道光线涌出,扫射了护士诡一眼,随之将其吸收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