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哪愿意听他们的,一脚就将人踹开,“死老头!欠了我的田租,还说我是强盗!”
“今天不仅是欠粮食,你还欠揍!”
那人不顾老人家死活,一脚一脚的就要踢向已经倒在地上的老人。
“怎么能对老人家拳打脚踢呢!”
皇上看着这一幕实在是气愤,“尔康,你去教训他!就算是欠粮,也不能这么霸道!”
他是不明白事情真相如何,可如此恶劣之事,作为一个让全皇宫的人都学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的皇帝,怎么能允许这些人如此欺男霸女,这么欺负一个老人家呢。
“就等老爷这句话呢!”
尔康一声令下,飞身就将那人给一脚踹飞。
“四大护卫,摆平他们!”
青姝见老爷已经发话,也不再拦着小燕子,反是与他们一起,与这些强抢粮食的恶霸打斗起来。
“四大护卫,我们一起上!”
他们这些个自小就学习武术的人,自然不是花架子,没两下,就将所有人控制住,等待老爷发落。
“住手!住手!”
当地官差这个时候倒是赶来了。
“哥!你怎么才来啊,你再晚来一步,就见不着你兄弟了,你看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那群强盗的领头人竟然是当地官员的兄弟?
“那帮人下手太狠了!”
他被这官员拉起来后,趾高气昂的指着动手的青姝她们,“哼!我哥是县太爷!等你们好看我跟你说!”
这都恶霸与官员同出一脉了,这县太爷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下令想要把青姝她们给抓起来。
“你就是这里的县太爷,我们家老爷在此,不得无礼!”
傅恒将一块刻有军机大臣的令牌举给这县太爷看,他立马跪倒在地。
拥有军机大臣令牌的,都是每天直达天听,在皇帝面前处理奏折,参议大政的。
他这个小小的地方县太爷,哪敢在这些大人面前放肆,更何况,这位手握军机大臣令牌的大人,看样子还是听命于这其中一位老爷的。
“老爷,李巡抚来了。”
能将当地巡抚叫来,皇上自然是表明了身份。
得知是皇上微服私访,这些当地农民也才有底气向圣上秉明事情真相。
原是这县太爷一家将原来的地主逼死,使得地主一家自杀身亡,县令抢占了地主的田地,逼着他们缴纳田粮。
“鲁兵!你身为地方官,不爱国爱民,反而带着你的弟弟强取豪夺,鱼肉乡民,若不摘了你的脑袋,难抚人心!”
皇上将此事交给了巡抚,调查县令手里的案情,若是属实,那便直接抄家问斩。
梅花镇一事,也算是暂且落下了帷幕。
从梅花镇离开之后,到了月老镇,这镇上的人都往一个地方赶。
鄂敏也正好打探情况回来,“听说是这城里的第一大美人,要在月老庙前射击招亲,现在全城的人都去凑热闹了。”
“什么是射击招亲啊,我从来都没见过,我们去看看吧。”
小燕子拉着青姝和紫薇就想随着人流往前走。
永琪伸手拉住青姝,“小燕子,你也别拉着人说走就走啊,你也要问问老爷去不去啊。”
皇上想了想,“射击招亲这事我还没见过,走!我们去见识见识。”
既然是特意出来的,当然要见识一下这些独特的风貌了。
到的时候,月老庙前已经人头攒动,站在后面可看不见什么独特风貌了。
“这里什么也看不见,紫薇、青姝,我们去前面看!”
小燕子在这里够着脑袋都只能看见一堆的人头,这哪见得到这射击招亲啊。
尔泰见小燕子又想拉着人走,温言叮嘱,“小燕子,你别横冲直撞的往前走,小心一会儿走丢了。”
班杰明见尔泰拉着小燕子说话,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由得开口,“什么是射击招亲啊,我以前只听说中国有比武招亲,这射击招亲又是什么。”
鄂敏既然都探听到了是我胡家之人举办的这个活动,自然也打听了什么叫射击招亲。
“这个我都问过了,这射击招亲啊,是月老庙很灵的活动。”
“你看那边有十几颗彩球,如果有人上去射击,后面的人就会让彩球转动,那些球里啊,只有一个有同心锁。”
“射到同心锁的人,才能和主办的亲家成亲。”
看来这和比武招亲其实也差别不大,只是在武力之上又添了几分运气。
若是一位箭术高超之人,却只射中了没有同心锁的,又或是一位不通箭术之人,却又恰好射中了同心锁。
这姻缘天注定,原来这月老庙是如此结缘的。
“这有缘的人自然会射中同心锁。”
纪师傅看着月老庙前的大树,指给他们看,“你们看,这颗月老树上挂着很多求姻缘的红丝带,你们谁要是想求姻缘,也可以在这颗树上挂红丝带。”
青姝对此并不感兴趣,她的希望从不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祈愿上。
“听说这位胡家大小姐美若天仙,你们这几个公子哥可要保护机会啊。”
“尔康和永琪不用参加,斑鸠你和尔泰都可以试试嘛。”
小燕子是真操心这两位好兄弟的终身大事,更何况班杰明可是她们中最大的,尔康和永琪都已经心有所属了,就他们俩慢吞吞的,一点也不着急。
尔泰和班杰明的表情如出一辙,青姝都有点替他们心疼,小燕子啊小燕子,这情丝究竟长哪去了。
“小燕子,永琪我就不问了,你给朕解释解释,为什么尔康也不能参加招亲呢?”
难不成, 他这个女儿当真看上尔康了?但他记着不是尔泰和小燕子玩的更好吗?
不过也问题不大,虽说尔康是老佛爷替晴儿选中的夫婿,但他还是能为小燕子的幸福争上一争的,成全他们二人,也不是不可以。
“啊......我......”
糟了糟了,皇阿玛怎么追着她一句话不放了,她这该怎么说啊!早知道她就不多这个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