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语,你们的课题研究准备得怎么样了?”刘以辰和宁舒语走看了一会儿后,就关心起宁舒语的毕业设计来。
“在导师的帮助下,我们去了十二家企业,有国有企业,有股份公司,有合资企业,也有外商独资企业,可以说,我们已基本完成了相关资料的收集,接下来就是将这些资料进行整理,形成详细的科研报告。不过,我和我的同学说了,我不跟他们回燕京学校,等过完年回到学校时,每人将自己负责的部分拿出来,再把它组合在一起就行了。”宁舒语将头靠在刘以辰的肩头。
“这么说,等我和老师忙完,你就可以和我一道回平西了?”刘以辰一听宁舒语不回燕京,不由惊喜地说道。
“是啊,你不欢迎我回去啊?”宁舒语歪着头望着刘以辰。
“怎么会呢,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妈还说让我带你回去,说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呢。”刘以辰带着激动说道。
“我也有段时间没见到刘叔叔和阿姨了,对了,我今天上午专门给刘叔叔和阿姨买了礼物,明天让你看看。”
听到宁舒语这话,刘以辰心里一热,不由用力搂了搂宁舒语的肩头。
在外滩玩耍了一个小时后,刘以辰将宁舒语送回她和同学的住处,说好明天一大早来接她后,刘以辰这才打车回到自己和老师所住的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刘以辰打车来到宁舒语的住处,这时宁舒语的同学还没起床,刘以辰接过宁舒语的行李,以及她为自己父母所买的礼物,坐车回到了酒店。
进了房间,刘以辰迫不及待地拿出宁舒语为自己父母所买的衣服,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这衣服质地不错,看样子价格不菲,就望着宁舒语道:“舒语,这衣服花了不少钱吧。”
“怎么,你要给我报销啊,这可不行,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对了,这里还有一套,是给你买的。”说话间,宁舒语又拿出一个口袋,里面装的是一套西装,刘以辰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套极高档的手工精制而成的西装,当下在宁舒语的要求下,将西装以及里面的衬衫换上,系上领带,在宁舒语面前旋转了一下身子,看得宁舒语眼睛一亮。
这高档服装就是不一样,刘以辰穿上之后,给人一种玉树临风的感觉,那种潇洒和风度,饶是宁舒语已见惯了刘以辰,也不由心里暗自喝彩。
刘以辰穿着这套西服,走到镜子前一看,连自己都觉得这衣服简直就是专门为自己做的,没想到这衣服一上身,整个人都仿佛变了一般。
人靠衣装马靠鞍,此话果然不假。
“舒语,这衣服真是太美了,谢谢你。”刘以辰情不自禁地抱起宁舒语,激动地贴着她细腻的脸蛋说道。
两人动情地相拥了一会儿,刘以辰将衣服换下,然后给林文拓打了电话,得知他已起床,于是三人到酒店的餐饭部吃了早餐,然后驱车赶往证交所。
卖股票的过程并不复杂,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两人的股票竟然又涨了五分,刘以辰将七万股卖掉,扣除印花税等等,套现八十二万,林文拓也将七万股套现。
这时的银行,还没有全国联网,这钱两人只能通过银行转账到云州的银行账上。
这一切忙完,已是吃中午的时候,于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午饭,然后回到酒店拿上行李,又赶往机场。
返程的机票已托宁舒语购好,三人在机场休息了半个小时,顺利过了安检,又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上了飞往宁州的飞机。
等回到宁州时,天色已经变暗,林文拓说郭师母已准备好晚饭,刘以辰和宁舒语也没有客气,将行李放在学校的家里后,就来到了林文拓的家里。
吃饭的时候,林文拓拿出一瓶红酒,说这次意外赚了钱,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郭师母已知道丈夫投资在股市的钱,不但回本,而且还大大赚了一笔,自然心里十分高兴。
她和林文拓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对金钱这个东西,并不是特别看重,但正大光明合理合法赚钱,自然并不介意。
喝了一杯红酒后,林文拓望着刘以辰道:“以辰,你决定进入体制内,你不知道,最初我是有些担心的。你也知道,走上仕途,就会面临着很多诱惑,金钱就是其中一个,特别是现在国家干部的工资都不高,这就让很多人心里不平衡,面对金钱的诱惑,往往会迷失方向。不过,从你参加工作这几年来看,我相信你的操守。现在你投资股市又赚了一大笔,这就更能让你有了物质上的保障。对了,证交所开出的票据,你最好收好,一旦有人怀疑你的经济来源,这可以证明你的钱的来路。你一定要记住,不能在经济上栽跟头,不能让我和宁部长,以及信任你的人丢脸蒙羞。”
听到林文拓语重心长的这番话,刘以辰只感到两眼微湿,说实话,通过这几年的工作,他是深深体会到经济基础对一个从政者的重要。
特别是一个政府官员,面对那些企业家时,更是感到经济上的差距。想到自己一个月只拿几百元的工资,这点钱还不够人家买一件衣服吃一顿饭时,那种心里不平衡更加明显。
好在自己当初和向世高弄兰草赚了一点钱,再加上投资到孙倩如企业里的分红,这才让他不再感到经济拮据。
可他在承包了五百亩荒山植树造林后,手里的钱就有些紧了,幸好,这时股市上自己的赚了钱。
否则的话,他恐怕得向银行贷款了。
“老师,你放心,我会把你今天说的话铭记在心,保证不贪不占,清清白白做官,绝不给你丢脸。”刘以辰郑重地说道。
现在他的身家有一百多万,再过八年,他承包的荒山也会有收益,这让他在经济上有了底气。
虽然这点资产在那些财大气粗的企业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但却能够让刘以辰活得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