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白天上课,放学回家,宿舍里也就是午休一下 。
他学习很认真,觉得能学到很多有用的的东西。
通过了解,班里的同学中间,秦之剑是职位最低的、学历最低的。因为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省市级机关过来的干部,很多级别都是副处甚至更高,而且年龄都比他要大。
很多人也对这个他这个插班进来的学员很感兴趣,一来是秦之剑年轻,二来大家都明白这是个什么班?这个年纪、以他的职级,能在培班开课后再插班进来,肯定会“有些来历”。
也有人向秦之剑旁敲侧击地问,可秦之剑自己都没有搞明白自己是怎么来的这个班,更不可能给他解释清楚了。
他越是说不明白,在别人的眼里越是神秘。
时间一长,他成了这个班里的异类:省市机关来的学员觉得他是基层上来的,而基层来的学员又觉得他的起点过高,好像和他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江北省十六个地市,每个市都有几个人参加培训。
下午没课,秦之剑吃过午饭,像往常一样准备回宿舍上网、休息。
一开门,见房间客厅有些凌乱,除了沙发上有饮料瓶子、胡乱扔的衣服,另一个房间里还传出来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
也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另一个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了。
之后,那间一直锁着的房门开了,从房间内走出一个约二十来岁的青年,穿着很随意,平头剃得很短,脸色稍有点不健康的白。
“你是谁?你为什么有房间钥匙?”平头口气很冲。
秦之剑一愣,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敌意,连忙给他解释自己也是这个宿舍的人。
平头皱了一下眉,然后对秦之剑:“你不能住这里,让钟凯华再给你找个地方!”
秦之剑对他恶感顿生:“行啊,我是乡下来的,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你给安排吧!”说完,秦之剑自顾回了自己的房间,并把门给碰上了。
另一个房间的门响,开了又关上,之后门又打开,一个女人的声音:“讨厌,以前你不都是让我住在这里的!”
平头的声音:“以后不行了,另外一间屋子里有人了……”
女人惊叫:“那他……”
平头:“没事,我来摆平他,乖,你先回去啊!”
……
外面有人敲门。
秦之剑皱皱眉头,起身打开门,那年轻人正坐在客厅,指了指沙道:“坐吧!今天的事情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没有看到,否则……”平台盯视着秦之剑。
秦之剑心中不爽,不屑地回敬他:“否则怎么样?”
“这个…这个……你知道我是谁吗?”平头憋了半天才来了这么一句。
“你是想说你爸是谁吧?”秦之剑忍住笑,漫不经心地说。
平头彻底无语了:以前也有几个人过来住,都被自己怼走了,可面前这小子好像不给面儿啊?
这小子什么来头,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