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他们呆呆的看着慕月笙,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时野炽惊了。
妹妹也太厉害了吧?
居然把危险无比的大哥,一招给打晕了!?
慕月笙也是讨了巧,偷袭时渊顾成功。
要是他们真打起来,慕月笙也没法一拳将他放倒。
时镇山,时父,时奶奶全来了。
他们的面色说不出的古怪,看着地上躺着的时渊顾。
慕月笙很淡定地道,“我在为大哥治病……”
哦,原来是治病啊,躺在地上的这种治疗方式,还是很罕见的嘛!
时楠反驳慕月笙,她的声音提高,“时姐姐你分明是把大哥打晕了,说治病谁信啊?我就从来没见过这种治病方式……”
时家哥哥们瞪着时楠,口吻不悦,“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哥躺在地上看着满面红光,我看他的怪病都好了三成!”
时楠从来没见过这种,睁眼说瞎话!
时渊顾倒在了地上,鼻子都流血了,却是满面红光啊!
病好了三成,他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时家哥哥们将昏迷的时渊顾扶起来,他们沉沉地开口,“我们将大哥弄回房休息,妹妹治病辛苦了。”
什么叫做明目张胆的偏袒?
慕月笙差点都被哥哥们逗笑了。
时父也是表示赞同,还对慕月笙竖大拇指。
“闺女,你医术真棒,今晚夜里你大哥肯定不诈尸了!”
慕月笙的眉眼露出了些许的笑意,她看也不看气红了脸的时楠。
慕月笙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今晚还要等着阿盏来看自己呢!
夜深,微凉。
慕月笙坐在了窗户旁边,她等着傅云琛的身影爬上来。
今天她可是学聪明了,没有一个人睡在床上。
慕月笙的手中拿着金丝框眼镜,昨晚他们玩的过火了,傅云琛的眼镜都落在了自己卧室。
所以,慕月笙觉得傅云琛肯定会来。
坐在窗户边等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
慕月笙现在又没法和傅云琛用手机交流,不然,还可以打个电话问问,阿琛到底爬不爬窗户了!
在慕月笙的窗户下面,时三哥和时四哥拿着铁棍,摩拳擦掌的在下面蹲守。
时二哥打了个哈欠,“你们确定,傅云琛今晚会来?”
“昨晚上就是让他得了逞,妹妹好不容易在时家住几天,这野男人还来爬窗溜上去!”
时四哥挥了挥手中的棍棒,咬牙切齿,“我们让他有来无回!”
时深池摸了摸下巴,制定了方案,“照他肩膀上打,别打重要的地方,妹妹会心疼……”
他们多少顾忌了点这未来妹夫,时三哥和四哥虽然想将傅云琛往死里打。
不过,他们又怕妹妹心疼。
就在这时,黑夜里出现了一道身影!
时四哥和时三哥立马警惕,“人来了!”
他们举着铁棍,就要往来人的身上敲过去。
时父被他们吓了一跳,“你们是要谋杀亲爹啊,大晚上在这里守株待兔?!”
看到来人是时父后,时四哥他们将棍棒放下来。
时深池给时父解释了一遍,“傅家那小子想来我们时家爬窗和妹妹私会!”
“想要来我们时家偷吃?“
时父的脸色也沉了下去,他晃了晃手对旁边说,“铁棍给我一根。”
时三哥和时四哥愣了一下,将铁棍给了时父。
时父脸色不爽,握紧了铁棍,“我闺女是他能轻践的?待会给我往死里揍!”
时三哥和时四哥默不作声,这次可是时父说的,到时候妹妹怪罪下来,可不干他们哥哥的事情哟!
他们在窗户下面,喂了好久的蚊子。
周边一片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家哥哥们等到了动静。
“主子……您快点。”
他们看到了黑影突然出现,时家哥哥们抡起铁棍就敲了上去。
“啊——”
男人惨叫声突然响起,听着就痛到了骨子里。
慕月笙听到了窗户下的惨叫,惊的急忙往下探去。
只见,时家哥哥们都狂揍阿琛?!
不好!
慕月笙的心头有些慌乱,她穿着一件睡衣就冲下了窗户。
时父他们还在卖力挥棍子,“让你敢爬窗,让你敢进我闺女的房间!”
“哥哥你们别揍阿琛了,住手啊……”
慕月笙的语气焦急担心,她想要将傅云琛给救下来。
蓦然,慕月笙的腰间一紧,映进男人漆黑的眸光。
“小丫头,我在这呢。”
慕月笙怔愣的看见傅云琛,见到他穿着一身黑衣,将穿的单薄的她都护了起来。
“这么担心我,穿着睡衣就下来了?”
男人的脸离慕月笙很近,嗓音低沉宠溺。
慕月笙微微张嘴,眼神有些诧异,“你是阿琛?那被揍的是……”
“是我!”
在地上满脸痛苦的夜傲,惨不忍睹的伸了手。
他被揍的鼻青脸肿,泪流满面。
时家哥哥们的动作僵住,时父看了看地上的小伙子,又抬头望向了傅云琛。
傅云琛将慕月笙抱在怀里,那神色在时家眼里,还透露出一丝的惬意。
他们打错人了!
时哥哥们默契的后退,将时父给孤立了出来。
夜傲可怜兮兮,鼻青脸肿的爬起来。
“你为什么要打我……”
闹了个大乌龙,时父尴尬的无法适从。
他冲到了傅云琛的身前,恶狠狠地道,“你快将我闺女放开!”
慕月笙反过来抱着傅云琛,生怕时父手中的铁棍挥过来。
“爸,你们冷静点,阿琛来找我是我允许的……”
慕月笙无奈的向他们解释,见到时家哥哥们也走上来。
夜风萧瑟。
时父看着傅云琛将闺女搂的更紧了。
“闺女你还小不懂,他半夜爬窗想干什么,我们可是一清二楚啊!”
傅云琛的脸上没有了眼镜,那双眸子深邃漆黑,在夜色里透露着危险。
这样的一个男人,他可爱的宝贝女儿,怎么能扛得住?
“你的哥哥们也是过来人,他存了什么肮脏的心思……”
时家哥哥们面露茫然,他们瞥向了时父,“咳,我们可不是什么过来人……”
时父反应过来,他震惊的看着三个好大儿。
“你爸我离家七年,你们都没牵过女孩子的手?”
时深池嘀咕,“我在国外做服装设计,接触的都是异国人,可没有什么机会。”
时耀念摸了摸后脑勺,“我在乐坛经常参加演出,公司也让我树立单身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