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时渊顾的身影也出现在他们的眼帘,大哥的语气显得淡漠缥缈,”父亲说他能自己到家,我们站在门口欢迎他,给点仪式感就可以。”
时深池他们都愣住了。
七年未归的父亲,居然还要他们给仪式感?
时镇山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他的手中握着一根拐杖。
”爷爷,您不是不用拐杖了吗?”
”这是给你们那半吊子爹,仪式感的棍棒!”
时镇山没个好脸色,他这儿子抛下了四个孙子,直接就跑去云游各地。
这七年,时镇山为了让孙子们成才,费尽了各种心力。
他握紧了拐杖,气势汹汹地冲出门。
只见中年男人握着伞而来,他儒雅的面容掩不住的激动。
时家哥哥们愣在原地,看到中年男人热情似火。
”大儿、二儿、三儿、四儿,你们爸爸我回来了!”
七年的时间隔了太久,时野炽都快要忘了记忆之中,父亲长得是什么样子。
不过,时父一把将时野炽给抱在了怀里,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激动。
时野炽看着浑身湿漉漉的时父,他差点被勒的喘不过气。
不过,能够见到父亲,他的心头也是涌现了一丝喜悦。
“三儿,你都长这么高了啊!”
时野炽的脸色僵硬,“爸,我是时野炽,不是三哥!”
“四儿?”
时父的眼神惊讶,在自己的印象里,时野炽还是个小胖墩。
他拍了拍时四哥的肩膀。
“我以前觉得你长得最不像我,看来是爸爸错了。”
时野炽的嘴角微微一抖,父亲还是和记忆里一样损。
他从小就是被损大的。
因为,他年少的时候个头矮,还圆润的像胖子。
时镇山一棍子突然扫了过来,中气十足,“你这混账东西还知道回来?!”
时父有点慌乱的将时四哥给放开,他的目光看向了时镇山。
他躲开了棍棒加身,时镇山的脾气还这么火爆。
“您还是这么老当益壮,连根白头发也没有啊。”
时父看看着时镇山充满了思念,握着伞嘴角含着笑容。
时镇山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孙女的药管用,我现在早就满头白发了!”
时父听到时镇山所述之人,他的眸子也是泛起了亮光。
“我女儿她在哪?”
这次时父回来,也是因为女儿被寻到了。
不然,他怕是还没有归家!
“爸,你的身上怎么湿成这样?”
蓦地,一道缥缈关心的嗓音传来,时渊顾的神色俊美如涛。
“我下车东西就被偷了,还好有对好心的年轻人帮我抓了小偷。”
时父的脸上面带笑容,“这雨伞也是那小姑娘送我的。”
时家哥哥们将时父迎进了客厅,他向所有人了解女儿的现在情况。
时父大惊失色,“我女儿有男人了?!”
还没有体验到见女儿的喜悦,就得到了这么晴天霹雳的消息。
时父霍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谁敢勾引我女儿,我要将他大卸八块!”
“爸,你冷静冷静。”
果然是一家人,比起时镇山来说,时父的脾气也好不到哪去。
“这是妹妹的照片,你看……”
时耀念翻出来了手机的照片,是个长相精致倾城的女孩,穿着漂亮的舞衣闪闪发光。
时渊顾站在他们的身前,目光落在了照片上。
他的眸子轻闪,原来如此。
旋即,时父也掩不住愕然,“这不是今天帮我的姑娘吗?”
有这么巧?
时家众人一愣,爸爸已经见过妹妹了?
“原来今天帮我抓小偷的就是……”
时父一拍大腿,满脸的后悔。
他有和女儿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但是,时父完全错过了。
“我们要举办宴会,到时候我们时家认千金的消息都会传出去。”
时家安慰了时父,这才让他平静了下来。
“爷爷,我们给叫得上号的家族都发了邀请函,还有谁需要再发邀请函吗?”
时镇山眯起眼睛琢磨了一下,忽然发话道,“你们给夏家也发一份,陆家也一份邀请函!”
他要让这两个家族看看,时家放在心尖上宠爱的千金,受不得他们一丁点欺负!
同样是淋了一些雨,傅云琛没感冒,慕月笙自己反而感冒了。
“阿嚏——”
慕月笙不断拥着抽纸,脸色有点儿苍白。
她看起来,虚弱了好几分。
“笙笙,这是温水。”
男人急急忙忙的端着一杯热茶,对于慕月笙的感冒十分重视。
慕月笙将热茶接过来,喝了几口,还是止不住的头昏脑涨。
“唔……难受。”
傅云琛的眼底浮现了些许心疼,他的身子贴近了慕月笙。
“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她说,“我就是医生,自己能治。”
慕月笙的语气有些乏力,这感冒对她来说是小事。
只是,当下有点儿难受而已。
傅云琛的手掌覆上了慕月笙的额头,他的神色之中满是关切。
“我没发烧。”
慕月笙哭笑不得望着傅云琛,她发现自己感冒后,就给自己施了一针。
那,那么容易就发烧了?
慕月笙注意到傅云琛离的自己很近,她情不自禁道,“阿琛,你别靠近我,小心感冒传给你了。”
“那就传给我。”
低低沉沉的声音,没有丝毫玩笑。
如果能让慕月笙好受一点,傅云琛恨不得代替了。
傅云琛知道慕月笙难受,然后将她的身子半搂在怀里。
他的指尖轻轻抚上了慕月笙的太阳穴,轻轻地按揉,“这样难受有没有好一点?”
慕月笙的太阳穴被按压,她感到了一阵清凉。
“舒服些了。”
傅云琛就维持这个姿势,不舍得放开慕月笙。
慕月笙怕耽误了傅云琛去公司,她急忙出声,“阿琛,你走吧,我今天也不上学,在家里休息一会儿就行了。”
“你这样子,我怎么放心走。”
傅云琛低低的叹了口气,他的视线落在慕月笙的眉眼。
“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嗯?”
慕月笙摇了摇头。
她分得清轻重缓急,慕月笙无奈地道,“我只是一个小感冒。”
傅云琛没将慕月笙小感冒,他就不放在心上。